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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给小二崽子娶媳妇,她一个寡妇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不得不做这些下作的事。小二崽子在公堂上哭得差点昏死过去,自觉没有脸面再面对你和乡亲们,刚刚回来时,村里人见他收拾了东西赶着离开了。”
她嘴里的小二崽子是王婶的儿子,今年才十七岁,平日里倒也对傅容月挺好,提起他,再想起他那可恶的娘,傅容月和展婶的心情都很是复杂。
说话间已回到了傅容月家门前,衙门定了杀人案,苏绾的尸骨就可以入土为安了。
乡里乡亲们都没有太大的排场,傅容月拿出全部的家当给苏绾买了口还算可以的棺木,入殓之后,丧事办了两天,第三天一早,尽管阴雨绵延,在阴阳先生的带领下,村里人帮着抬着苏绾的棺木上山,就依照傅容月的意思埋在了果园里。
丧事后乡亲们都慢慢散去,展叔展婶开口相邀傅容月去他们家住一段时间,傅容月含着眼泪礼貌地拒绝了。
她转身只是冷笑,她若去了,傅家人可不是没机会了吗?
今生,她肯定是要入京的,由傅家人带着去,才是最为名正言顺的……
她踏进屋子里关上房门,没注意到凤溪村村头的小桥上,正站着两个高挑的男子。
站在前面的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皮肤是宛若白瓷般的光洁细腻,配一双星光璀璨的眼眸,更显得恍若谪仙。但是,从这人紧绷的双唇和下巴可以看出,他并不如长相那般易处,眼神也显得太过冷漠了些。
他身穿藏青色锦袍,袍子剪裁合体一看就是名家手笔不说,袖口、衣领和下摆处,还用同色系的锦线绣着张牙舞爪的龙纹。龙纹,在大魏,也没几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用在衣服上,这人的身份必定贵不可言。
只不过……
藏在宽大的袖子下,隐约露出一根黑色的拐杖,显然是这根拐杖支撑着他站立的。
如果傅家人有一个在这里,只怕会立即认出他来——谁又不认识京都之中这位无权、却最有势的人物呢?
他身后的人眉目亦十分冷淡,穿一身黑色劲装,显然是个侍卫,此时正给他撑着伞,陪着他看向前方的那座小院。
许久,只听一声惋惜的轻叹:“我们还是来晚了,苏绾还是死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