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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还不如卖这苏毅一个人情来的值得。
苏毅一番道谢过后,捡起那件染血的包袱,小心收在身后书笈里,然后穿过重重把守,进入了城中。
远处的傅玉再难以抑制心中的愤怒,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尤其是适才看到那些军卒和苏毅眉来眼去的样子时,他的脸色便已经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收买贿赂、结党营私、吃喝嫖赌?
这就是临安府周淮仁麾下的亲兵?这就是被誉为铁甲雄师的大乾军卒?
“傻愣着干什么,还走不走了?!”
一道叫骂声从耳边传来,将他惊醒。
傅玉抬头看去,不远处那位军卒走了过来,目光落在他身上,口气不耐烦说道:“看什么看,说你呢,衣服里放的是什么东西,怎么鼓起来了?莫不是这样就能混进城了?”
说完,一只手便伸了过去,竟是打算直接搜身。
傅玉眉头一挑,刚要发作。
老道士看到这一幕,却是脸色微变,突然一步踏出,也不见他如何动作,拂尘自那人肩头轻轻掠过,后者只觉得一阵疾风拂过,身子一歪,踉跄退后几步。
“你是何人?!”那军卒骤然抬头,脸色难看说道。
众军卒听到动静后,纷纷围了过来。
“大胆!胆敢冲撞官差,妨碍官府办事,你这是不想活了吗?!”
傅玉闻言冷笑一声,说道:“好大的威风,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大乾的天下,不是官家的,而是他临安府的。”
那军卒明显吓了一跳,脸色微变,声厉色茬道:“休得胡说八道!你···你到底何人!?”
见少年似乎要说出自己的身份,老道士急忙走了出来,从袖中拿出一枚腰牌,扔了出来,“贫道青阳子,应周大人所邀,从砚山而来。”
那军卒伸手接住那枚腰牌,确认是周府的令牌后,面色顿时精彩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待他回过神来后,瞬间就换上一脸谄媚的笑容,低头哈腰,恭声道:“大水冲了龙王庙,罪过罪过,原来是府君的贵客,难怪说这位道爷看上去这般仙风道骨,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快快,城里请,城里请。”
一帮军卒顿时反应过来,急忙赔礼道歉道,能持有周府的令牌,必然是不可招惹的存在,再想到老道士方才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