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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褪去,重新又裹上从魏家带来的窗帘。
然而即使盖上窗帘,她也还是禁不住遍体生寒,她的脑袋愈发昏沉,额头也愈发滚烫了起来。
她本以为就此死去也是好的,然而真到了这时候,人本能的求生欲又迫使她挣扎起来,凭什么魏菲菲所做的一切要她来承受!
有了求生欲的她,拖着虚弱的身子,来到房门前,一下一下地拍着,“有人吗,可以帮我找个医生吗,我快撑不住了……”
房门外自有把守的佣人,听了魏曼虚弱的哀求后,女佣权衡利弊,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告知莫远霄。
听得佣人的传报,莫远霄面上划过一丝不耐,然而还是推着轮椅来到了魏曼所在的房间。
不曾想,魏曼果真一身狼狈,头发糟乱一团,面色还有着不正常的红晕。
“我好像发烧了。”魏曼抿了抿干裂的唇,已有许久不曾讲话的她出声便是沙哑异常,生死面前,她终于像眼前的男子服了软,“救我,求你……”
“不是我的玩具?”莫远霄玩味着魏曼之前所说的话,继而冷笑道:“凭什么救你?”
“我……我不是有意顶撞你。”魏曼声音渐渐小了去,眼睛紧盯着地板,“要是我死了,想必你也脱不了干系。”
莫远霄倒是不在乎魏曼死在他家中是不是不祥,横竖他有好几处房子,但他既是将她买来,自然是不会就此让她死去。
盯着魏曼看了片刻,莫远霄方才吩咐身旁的佣人去将私人医生请来。
私人医生开了药让魏曼吃下后休息了个把小时,魏曼便觉得舒服了许多。
她看向莫远霄,低声道:“谢谢——”
莫远霄方才状似不经意问道:“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有个小孩……”
想起莫迪临走前的那番话和莫远霄此前看她穿上那件裙子的神情,魏曼大抵弄清了他们俩人的关系。
“应该是先生的儿子吧,你走后没多久他就拿水枪进来呲了我一身。”
魏曼刚刚恢复了点人样,却千不该万不该在莫远霄面前数落莫迪。
啪——
她话音刚落,不期然便被莫远霄扇了一巴掌,一阵耳鸣声久久回荡。
“你要污蔑,也要看看他是谁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