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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说服自己,她不离婚只是为了给贺冀赎罪,不是因为还爱着贺寻,不是……
唐迦临大步上前,将时晚护在身后,怒喝道:“贺寻你够了!不要刺激晚晚了!她有……”
“学长!”
时晚紧紧揪住唐迦临的手臂,瘦骨嶙峋的手背青筋暴突。
看着她哀求凄然的眼眸,唐迦临硬生生改口:“晚晚身体不太好,需要住院一段时间。”
贺寻不屑道:“不就是崴了脚,装什么金贵?”
“在在乎她的人眼里,她就是金贵的!”唐迦临针锋相对。
“呵,确实金贵,连备胎都找好了。”
时晚脱口而出:“贺寻,学长跟你不一样!”
他能带着女人登堂入室,看什么都带着龌龊,但“备胎”这个词简直是侮辱唐迦临。
贺寻微微眯眼,视线落在时晚苍白但仍然异常美丽的脸上,像是冰刀切割。
“当然不一样,不过是又一个被你蒙蔽、看不清你真面目的蠢货。”
“我跟学长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时晚倏地握拳,勉强止住身子的颤抖。
“我不觉得喜欢晚晚是什么蠢事。”唐迦临并没否认,甚至抬高声音,“贺寻,你不喜欢她就放了她!”
贺寻寒眸猛地一沉,只觉得心头有股邪火越烧越旺。
“放了她?除非她死。”
空气瞬间凝滞,然后如水滴入油锅,“啪”爆裂开来!
时晚被这句话钉在原地,心像被一只手猛地捏住,这一瞬,她仿佛跟着他凉薄无情的声音,死过去一次。
蓦地,四周响起惊呼声,看不惯彼此的两个男人在走廊打了起来。
唐迦临比起在贫民窟摸爬滚打长大的贺寻,就是个文弱书生,很快落了下风。
“不要打了!”
时晚回过神,连忙惊慌地扑上去,从背后抱住贺寻。
唐迦临逮到机会,挥拳打在他脸上。
贺寻一脚把他踢开,舌尖抵着辣痛的脸颊,眼底有戾气闪过,她就这么维护别人?
“回家好吗?我们的事跟唐医生没关系……”时晚死死搂着他不放,声音发颤。
贺寻身形微滞,冷哼一声,拽着她径直离开。
唐迦临想追过去,却被赶过来的主任拉住训斥。
时晚被拉扯得跌跌撞撞,脸色越发惨白,喉间涌上熟悉的血腥热流。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