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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朝着自己对面的一个女人――太皇太后高氏。赵洵愤愤的想:“总有一天,朕会亲政,把你们这些不把朕放在眼里的所谓忠臣良将全部贬斥,不!全部流放到岭南,永世不得回朝。还有太皇太后,哼哼!你今日怎么对待我的生母朱德妃,将来我就怎么对你。”
垂帘听政的高太后却不知道她孙子那郁郁的心事,此时,王安石的死讯已传遍全国,对于如何处理其身后的事情,朝堂上新旧两党正吵得不可开交。
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蔡确多次被王安石所提拔,自王安石离朝致仕后,如今已俨然是新党的领军人物,首先上奏:“王安石相,素忧国事,曾为先帝屡赞,多加荣宠,其在位年间所立诸法,国家税赋累日聚增,足可支20年用,当追赠以抚天下人心。”蔡确此言一出,就立即为新党的立场定下了调子,要为王安石争取一个正面的说法,而对王安石的肯定,也就是对变法、对新党本身地位的肯定。
高太后脸色当即沉下,她素来反对变法,也不答话,直接望向司马光。
年已老迈的尚书右仆射司马光当年被王安石的新党排斥打击,对蔡确之议大是不以为然。此时见到太后示意,便颤颤巍巍的大声道:“蔡确所言差矣,先帝天Xing孝友,其入事两宫,必侍立终日,虽寒暑不变。不治宫室,不事游幸,历精图治,将大有为。未几,王安石入相。安石为人,悻悻自信,知祖宗志香幽蓟、灵武,而数败兵,待青苗、保甲、均输、市易、水利之法既立,而天下汹汹骚动,恸哭流涕者接踵而至。先帝终不觉悟,方断然废逐元老,摈斥谏士,行之不疑。卒致祖宗之良法美意,变坏几尽。自是邪佞日进,人心日离,祸乱日起。此皆王安石之过也,今日其亡,不加鞭鞑已属仁德,怎可再行追赠?”
司马光此番说话不但贬低王安石,更是直指新党诸人为邪佞,只见知枢密院事章淳按耐不住,大声反驳道:“司马相公此言大谬,王安石相公诸法,使国事日强、市井俨然,何来汹汹骚动之说?”
旧党这边吏部尚书范纯仁立时出言:“此时已然入夏,诸路皆旱,然王安石死,即暴雨倾盆,此不为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