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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返的道理。”荀诚见常永寿也有退缩之意,紧紧抓住他的手,始终与小童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朝阳殿内,东方逊端坐于高台石椅之上。六年的时光,他更苍老了些,神态有些萎靡。
他身后矗立着两个七尺来高的石人,左手拿盾牌,右手拿长矛,闭着双眼,似在沉睡。
常永寿小声道:“那是傀儡石人,东方宫主的贴身护卫。”
冷锋也小声道:“都在打盹儿呢,怎么护卫啊。”
常永寿答道:“一旦感觉到危险的存在,会立即清醒过来。不要小看傀儡石人,一拳能把你捶成肉饼。”
荀诚带着三个晚辈走到台阶前,郑重行了大礼,道:“晚辈荀诚,拜见东方宫主。”
东方逊看了萧弋一眼,不动声色地道:“云崖阁人才辈出,你带来的几个孩子都不错。”
一指萧弋,“这孩子是谁,好像常年吃不饱饭似的。”
萧弋投去感激的目光,随即低头答道:“晚辈萧弋,乃是云崖阁被流放的罪人。”
“你姓萧,难道是萧长泰之子?”
“正是。”
“都坐吧。”
殿内都是石桌石椅,触手冰凉。荀诚随身携带着软垫,给常永寿垫在座位上。
东方逊道:“听说你是来求药的。”
荀诚道:“为我好友之子常永寿求药,这孩子在娘胎里落下了病根,由阁中医馆的圣手细心调理许多年,身子养的不错。但他六年前被困于灵泉庄的地牢中十几日,从此越发沉重。当今之世,只有东方前辈能救他一命。”
东方逊听到周慈的名字,露出一丝怒意,“那混账将他困于地牢中,有什么目的?”
荀诚黯然道:“前辈有所不知,这孩子的父亲乃是掌管银仓的长老常巍。周慈扣下他做人质,是想换取一万两黄金。”
“小人行径。”东方逊甚是鄙夷,道:“如何救下的?”
荀诚尚未答话,常永寿道:“是荀二哥拿出自己的黄金把我赎回来的。”
东方逊点了点头,他乃前辈名宿,对很多知名人物都有所了解。
常巍是公私分明之人,断然不会为了亲生儿子私自动用云崖阁银仓里的黄金。
云崖阁中最富裕的就是荀家,荀诚之妻乃富商之女,继承了大笔的遗产,用“富可敌国”四字形容毫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