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力微微上翘的脑袋,正挑衅地盯着那个狱卒小队长。拿老子做筹码?当老子是二B吗?想玩我?先被老子玩了再说吧!
马力丝毫不在乎是否会死,在他看来,生和死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了无牵挂,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活着,不过是承受一下苦难或者快感罢了。
“看吧,维克多,他的确和囚犯们传说的一样强。”老桑切斯将浓茶吹了吹,已经没有多少热气,肥硕的监狱长大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肉球,小山一般的肥肉在那里抖动了两下,然后说道:“这样的人,不去参加笼兽斗简直是浪费。这是亵du,这是对金币的亵du!”
说着,监狱长大人撸顺了为数不多的几根白头发,红光满面地笑呵呵说道:“我亲爱的侄子,我们没必要为了一时之气和金币过不去。”
而此时小桑切斯已经急吼吼地朝门外跑去,老桑切斯一愣,问道:“维克多,你要去哪儿?”
维克多头也不回地快跑说道:“我去收我的赌金,我压了不少钱那个野蛮人赢。”
听到这句话,老桑切斯才浮现出笑意,而没有对维克多风风火火做派的不满,监狱长大人微微一笑,点头说道:“唔……能够看清实力差距,这是桑切斯家族继承人应有的能力啊。”
而烈日底下,马老大已经汗水滴了下来,狱卒大队长手执鞭子在外墙过道上巡查,目光也不时地往底下的马力身上瞄上两眼,这个高傲的家伙,迈着极为琐碎的鹅步,右手执鞭,左手执手杖,目光低垂,十分倨傲。两旁的士兵恭敬地低头行礼,这让狱卒大队长很欣慰,前方的几个士兵有些畏缩地退了退,大队长看着前方,似有似无地说道:“真是令人意外啊,居然有人的匕首掉下去了。”
声音不大,语速也不快,语调更是极为平稳,但是就是这一句轻飘飘的话,让开盘赌博的小队长跪在了地上,冷汗淋漓地发出颤音哀求道:“老……老大!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就一次,就一次啊……”
大队长环顾四周,周围的狱卒士兵们都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而底下的马力,依然站在那里,双臂高举,肌肉隆起,伤疤在汗渍中闪耀,无数囚犯们高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