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总之,简夏稍有任何一点不顺心,都怪她。谁叫她霸占着薄太太的位置,不肯让路呢?
因为薄老爷子遗嘱的缘故,他不能主动提出离婚,这个婚,只能由她来离。
否则,他将失去薄氏百分之三十的控股权!
……
市中心医院,顶楼。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为什么我还是不能站起来?”简夏泪流满面地坐在天台边缘,一脸的生无可恋,“我的腿废掉了,演不了戏,我的梦想彻底破碎了,我这样的废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夏夏,你冷静点,千万别做傻事。”薄靳言拽着乔心默冲了过去,眸子里满是着急,担忧,心急如焚。
“啊!别过来,你们都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简夏仿佛受了**,胡乱地挥舞着手,身子差点翻下栏杆。
薄靳言吓得立即停住,不敢再上前。
“夏夏,我知道是乔心默害了你,我这就让她给你道歉,给你赎罪。”薄靳言对着身旁的乔心默,冷冷低吼,“你过去,向她忏悔认错。”
“不可能。”乔心默拒绝的干脆。
简夏会寻死,打死她都不信。
薄靳言面色阴冷,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脸上,怒吼:“你害了她的双腿,还想再害她的命,你倒底有没有人性?”
乔心默捂着红肿的脸颊,倔强地看着他:“我从没害过她,是她想推我却不小心将自己摔下了楼。”
“呵,她推你?夏夏善良的连只蚂蚁都不曾踩过,连只流浪狗的死都会伤心好久,你真把我当傻子忽悠?”薄靳言满脸厌恶,
“我说没推过她,就是没有。”
“乔心默!”
薄靳言冷戾地打断她,眸子里的冷意蔓延,“你若再敢害她一次,我便拿你和你儿子陪葬!”
说着,便将她狠狠地朝简夏推了过去。
她狼狈地摔倒在地上,抬眸,一片死寂地看着薄靳言:“好,如你所愿。”
明知道简夏是装的,明知道这可能又是一次算计,但她却别无选择。
薄靳言太自负了,从来都只相信他看到的,听到的,从不会深究简夏究竟是怎样的人?
乔心默爬起来向前走了几步,简夏顿时悲痛的哭了起来:“心默,你为什么要害我?我们曾经是那么好的闺蜜,我说过,我不会跟你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