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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副态度。
图南忍不住自己的难受,一直使劲地往他怀中蹭,贺渡鸥浑身的肌肉有些紧绷。
她徒然将自己身上的礼服扯开,“我不会喝酒,好难受……”
“我们这就回家。”贺渡鸥将自己身上的外套遮住了面前的春光。
不知道下了多少药,盛图南在回去的一段路上几乎把自己身上的礼服都给脱光了。
车子在车库停下来的时候,贺渡鸥看着图南几乎全裸的坐在副驾上,脸颊绯红,眼眸的光瞬间暗沉了下去。
他把她从车里抱了起来,转身以惊人的速度离开车库。
图南体内的燥热快要把自己浑身的血都要烧干了,刚刚一进门,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挣脱了贺渡鸥,紧紧的抱着他,脑袋一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我好难受,好热……”她胡乱的却解开男人的衬衣,白皙漂亮的手指掠过男人的脸。
她手里的动作乱七八糟。
她几近全裸的身子温度滚烫温软,她紧紧的贴着男人的身子,终归让素来自制力超强的男人有了反应。
就像是他们结婚第一晚一样,那时候他一面带着怒,一面带着欲,第一次感觉很不好。
遒劲有力的大手扣紧了她的腰,“你真是,脱了制服就这么骚的吗?嗯?”他压低了声线,俯首,含住了她的耳垂。
图南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撩拨,眼底一篇氤氲。
贺渡鸥吻过她烫的惊人的脸颊:“乖,我们去卧室,忍一下。”
图南望着他,眼神变得迷离空洞,任由贺渡鸥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她并非是那种身材丰腴的女人,因为工作的缘故,平常很辛苦,吃不好饭,睡不好觉,身材有点干瘦,两年前还好一点,而现在,就瘦的有点让人心疼了。
楼上的卧室里,男人精壮的身子覆在女人柔软的身体上,撩动着身下躁动不安的女人。
图南喘着气,贺渡鸥没有侵犯她,依旧还是让她得到了解脱,最后,她虚软的偏过头眼皮再也抬不起来的睡了过去。
“真是没良心,帮你解决了这么大的问题,竟然就这么睡着了。”贺渡鸥笑了一声,音调却没什么温度。
她身上已然遍布吻痕,男人眯了眯眼,起身拿着纸巾擦了擦湿漉漉的手指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