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韵笛用这个方法三番五次将单刄之弄得没有办法,但单刄之并没有因此就去找别的女人。这让宫中其他的女人听闻及其的羡慕嫉妒。
单刄之也是莫名的喜欢,常韵笛越是想远离他,就越给他一股神秘感,让他想要去探索她。
她平日在自己的寝室不爱出去,因为周围全是目光重重,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女人的嫉妒心可是很重的,从百灵宫逃出来的她深知后宫的可怕性。
这天,不知是什么风竟然把那个恐怖的撒旦吹来了。
宫殿外的常韵笛刚准备一只脚踏进单刄之多宫殿,却听到屋内隐约有两个男人的声音。
一个声音让他很熟悉,是单刄之。另一个则是那最熟悉的陌生人。
常韵笛一惊,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当她小心翼翼的将门挪开一个缝隙朝里边望的时候,才肯相信这一切都是现实。
对他内心产生的恐惧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
虽然只看到那男人的背影,就已经感觉双脚无力,差点跌坐在地上。她使出极大的力气稳住脚跟却还是踉跄了几步。
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单,单爵之?!”
没错,那个一心将她于死地的撒旦。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想想也对,单刄之是他的弟弟。他也有可能会出现在在这个地方的,难不成,他是知道了她的身份,过来抓她的?
她内心开始恐惧,转过身大步快速跑回自己的房间。
在屋内便开始做在梳妆台前,四处找着化妆品。她极度想掩盖自己的朴素,内心的恐惧已经开始催使她做傻事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将粉照脸上一顿拍,婢女见此赶紧阻拦:“常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呀!你这样乱弄,会让自己的皮肤受伤的!”
“受伤?“常韵笛愣了一下,猛的想到了什么:“对对,让自己的皮肤受伤。”
随后又开始更猛烈的往脸上扑打,婢女看的傻了,叫来更多的人阻拦着她:“常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呀!女人的皮肤这么重要,不能随便胡弄的!更何况您说宫主最在意的女人,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可是要掉头的!”
“对呀对呀,我们要怎么像宫主交代呢。“另一个婢女随声应和。
二人一唱一和倒是把常韵笛说动了。是啊,自己这般胡闹就算跟她们没有关系,还是会受惩罚的。
可是又转念一想,她若太心思手软,她是最难活的那个了。
“你们到时候就说我是自己胡闹,跟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常韵笛说罢又开始对自己的脸一顿的猛拍。
对不起,牺牲你们。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若我被单爵之认出来,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常韵笛内心一直在对她们说抱歉。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高声吆喝:“宫主驾到!百灵王驾到!”
常韵笛一惊,连忙往屋内躲起来。
“快快快,呵呵,溪儿。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哥……”单刄之刚进屋就一脸开心的模样,在屋内扫视了一圈都不见常韵笛的影子脸部的表情瞬间僵硬了。
他凶恶的眸子对视着屋内的婢女:“常溪呢?!”
婢女害怕的将双脚慢慢往后小碎步般的挪动,双手也不自在的在身前互相摩搓。
见她们许久不回答,单刄之更生气了:“我问你们话呢!都聋了吗?”
“弟弟你还是一样的暴脾气呢。“单爵之在他的身后慵懒的站着,却又不失王的风度。他的语气慵懒而有磁性,只是一句话就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你跟我说的那个让你变了样的女孩到底在哪呢,怎么不见人影呢。”
屋内躲藏在帘子后面的常韵笛一惊。
果然单刄之告诉了单爵之,似乎还诚心把她介绍出去的。
“小姐,在…在屋内。”婢女低着头声音小到自己都快听不到。
她真的害怕再不告诉他常溪在哪,她们都要掉脑袋了。
“哦?”单爵之一听撇了撇头朝屋内的某个方向看去:“难得弟弟唯爱的女人,竟然这么害羞不敢出来见人呢。快出来吧,我看见你了。“
常韵笛心中又是一颤,尽管单爵之这么说,可她的腿早已不听使唤。
“溪儿你是不方便吗?”单刄之往屋内喊道,实在忍不住大步流星朝屋内走去。看着帘子那模糊的人形,将她硬生生的从帘子里拽了出来。
常韵笛赶紧将手抬起,用衣袂遮挡住自己的脸。
单刄之指责道:“为什么不肯见我?”
这时单爵之也小步小步的走进了房间,屋内的气氛极为尴尬。他见女人的模样冷冷一笑:“我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女人,弟弟,你竟然会为了一个这样没规矩的女人让本王亲自来看。”
单爵之的话语里能读出说不尽的失望。单刄之更在意的是常韵笛为何要躲着他们,他一直穷追不舍的问,可常韵笛默不作声。
他气不过,终究还是将常韵笛的手用力的拉下。拉下来的一刹那屋内的所有人都傻了眼。
眼前的女子再也不是那么美丽动人,而是满脸红色的疹,密集又恶心。一直延伸到脖底,模样惨不忍睹。
见看着她的目光都很惊讶,她自己下意识的身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斜过脸看着不远处铜镜里早已红疹斑斑的脸。
她也很吃惊自己现在的模样,但与之前那水嫩的佳人确实拍若两人。
单刄之失手放开了她的手腕,往后踉跄了两步。反应过来时却是对着身后的婢女大吼:“你们是怎么伺候的?!都不想活了吗?!来人啊!都给我拖出去斩首!!”
“宫主饶命!”
“宫主,饶了我们吧!”
“宫主并不是我们,是常小…”
婢女们纷纷求饶,就在一个婢女想要澄清自己的清白时,常韵笛立马打断了她:“宫主!不怪她们,是近日闲来无聊想要化妆来打发一下时间。便想着要将不同的化妆粉弄在一起试一下,却不料起了反应。才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怎么那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呢!平日说你傻你竟是不爱听,现在到好了,变得这么丑!你开心了不是?“单刄之又一把抓过常韵笛的手,将她狠狠的抱在怀中。语言中竟是对她的宠爱。又转过头凶恶的看着几个婢女:“给我把这群奴婢拖出去斩首!”
婢女们纷纷求饶,却依然没有人为她们求情。常韵笛也不肯做声,侧身倚靠在单刄之怀中,望着她们被众士兵拖出去。直到很远还可以听到她们的冤叫声。
常韵笛才不会为她们求情,毕竟人多口杂,除掉她们也是件好事。
慢慢的,不知不觉中她开始变的心狠手辣。
不时,常韵笛仍然能看的到单爵之望着她蹙眉的举动,这让她一阵阵心虚。逃离他的视线,往单刄之的怀中扎了扎。
单刄之还满满的小幸福搂紧了常韵笛,这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她第一次主动靠近他。
即使是这般模样,单刄之却一点都没有嫌弃的意思。倒是单爵之,识趣的先行离去了。
感觉单爵之走远,才肯将头从单刄之的怀中抽出。这男人搂的可真是紧,到现在还不肯撒手。
“你弄痛我了。”常韵笛推开他。又不小心看到了自己铜镜中的模样,心情一下子又不好了,她连忙捂住脸,往后退了好几步。
她不忍心看着自己现在的模样,更不觉得别人也能看的进眼中。
“你走吧。”常韵笛说着往身后又退了几步,她捂着脸不敢对视着单刄之:“不要,不要看我!”
单刄之使劲的攥住她的手腕,一下子将常韵笛拉入自己怀中。他霸道的将她的头固定成仰视的状态,低下头用力的咬着她的唇。
常韵笛感觉到很痛,嘶了一声。想要逃离他却又被他狠狠的抱住,再也挣扎不开。
他霸道的吻着她的唇,敲开她的贝齿,将她的秘密花园霸道的侵犯着。她没有办法,只能被迫的去迎合着她。
许久,她被吻的有些累,单刄之才肯放她一马,却又把她搂的更紧:“以后不准你再说推开我的话!听到没有!”
“可我现在这么丑!“常韵笛回想着自己镜中反射的模样,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身为一宫之主的他,又怎么会去喜欢一个这样的他。
但实际上单刄之并不太在意她的模样,他虽是人们口中的大恶魔,喜欢杀戮的暴君,但对常韵笛,看样子却一点都不嫌弃。
“我不在意!”单刄之口气很是凶恶:“我说过了,我说话不喜欢重复第二遍。我不嫌弃你的模样,你只是脸上起了些红疹,过些日子就会好的。可你若是不理我,我会很不自在!你明白吗?”
这话把常韵笛说愣了,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人可以这么霸道却这么温馨的待一个人。
常韵笛沉默了,许久都不敢抬头对视他认真的眸子。
而单爵之刚走出宫殿,便看到诗笺在外面已经恭候多时。
只见诗笺恭敬的抬手行礼:“王上,这个女人……”
诗笺说罢目光朝屋内望去。
单爵之随即抬起手悬在半空,示意诗笺此事到此为止:“我们走。“
“是。”望着单爵之先行离去的背影,恭敬的抬起身跟随其后。
果然,就连默默在暗处的诗笺都看得出那个女人就算模样被毁了,但还是和常韵笛是极像的。
“王上,当时常韵笛伤的那么重被传到不知名的地方。到现在也已经很久了,也许,她早就死了也说不定。”诗笺跟随着单爵之道脚步,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说过了。”单爵之突然停下脚步,从他的背影就可以看出凶恶的煞气:“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单爵之认真的样子把诗笺吓得不轻,连忙弯腰行礼已表尊敬。
至于吗,一个女人而已。宫中的女人佳丽有五千,何必要单单只对常韵笛一人。
办这件差事的人们都纷纷议论深表不解,他们不懂一个相貌平平之人,怎会可以让百灵王如此的在意。而且还是在意到过分!
但他们都不会理解的,就连单爵之都觉得很莫名其妙。
除了这个女人是第一个从他单爵之手里逃走的人儿之外,还有一份莫名的感情在催使着他要快点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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