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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不该再反驳,只抿着嘴不再说话。逞一次口舌之利能有什么意义?难不成罗子姗就能少几张钞票、掉几块肉?
我沉默着,罗子姗却没有那么容易放过我。在她喋喋不休地讥讽、羞辱着我,直到几分钟后,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走过来,恭敬地交给罗子姗一个信封,并说:“小姐,威少说在老地方等您。”
“哦?”罗子姗因为接连说话轻喘着,动作粗鲁地扯过男人递过来的东西,扫了几眼,神情突然变得愉快起来,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鄙夷以及……得意。
还没来得及反应,罗子姗又挥挥手,示意男人道:“把她带上,我们去找阿威。”
我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就被男人大力地扭着手腕塞进了车里。
“你到底要干什么?”
罗子姗的表情变得飞快,已经没有刚才和我争吵时歇斯底里的样子,她此刻唇角微微勾着,一张一张快速地翻看那信封里的照片,同时扬声道:“急什么,到了不就知道了?说不定,我能帮你一把。”
“什么意思?”我听得心头更加不安。
罗子姗却不再理我,她将照片塞回信封,就这样捏在手上,转头看向窗外,依然愉快的笑着。
车子行进的过程中,我心头的不安感越来越重。这样被对自己怀有敌意的人带到车上,前方等着我的能有什么好事吗?
可是旁边有高大又强壮的保镖密切地盯着,我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想想也的确是,罗子姗这样的人捏死我还不像捏死蚂蚁一样容易吗?我刚才……何必要反抗她?
无助感涌上心头,我两手缓缓地摸索到一起、扣紧,轻咬下唇来应对心中的凝重。
她要对我做什么?那些照片是什么?
车程似乎不长,在令人窒息的紧迫感中,我被男人扯下了车,带到一间高档会所的包房里。
里面已经有一个男人在等候了,他邪笑着喝着红酒,腿上坐着一个身材**、衣着暴露的女人讨好地给他递着水果。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就在女人的臀部揉捏着。
这是……
罗子姗作为千金大小姐,看见这样的场景竟然丝毫没有羞赧,她面不改色地走进去,打量了女人几眼,嫌弃道:“这种品味的你也看得上?赶紧让她出去,这股子劣质香水味太难闻了。”
男人抬眼看看我,笑道:“这不是等着子姗你给我送好的来吗?这一个,先凑合一下罢了。”说着,他随手掏出一把钞票来,塞到女人耸挺的胸部:“听见大小姐的话了?滚吧。”
女人只好出去了。
关门的“喀哒”声让我心头一跳,回头一看,刚才强制我进来的保镖也已经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罗子姗、“阿威”三个人。
罗子姗把信随手甩到桌子上,道:“喏,你也看看吧。”
我狐疑地拿起来,只看了一眼照片就脸色煞白。
那是几个小时前,我在陆景灏和众多公子哥面前脱到只剩内衣的照片!
捏着信封的手指轻颤起来,我慌张地把整沓都抽出来,略微一翻,背景无一例外是在那个屈辱的地方,散落在地上的是粉色的钞票,而我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
“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我听出自己的声音在不住地发颤。
“这有什么难的?”罗子姗扬起唇角,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圈子里都要传遍了,说今天陆总带出来一个挺漂亮的女人,衣服都**了……却不、让、‘用’。”
她一边动作优雅地给自己倒着红酒,一边用满含深意的口气说:“你卖都去卖了,陆景灏还能这么替你兜着?这是没道理的事。不过没关系,我可是陆景灏的正牌女友,自己家里养的杂碎,我来处理也是一样的。”
另一边,叫阿威的男人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听着罗子姗的话,不耐烦道:“你还要废话多久?我可等不及了!”
“喂,你有点出息!”罗子姗笑骂了他一句,又转头看向我,说:“我这人心肠好,还是给你解释一下吧。这位是陈氏集团的威少,很巧的和你有一面之缘,就在照片上那个地方。”
我想自己的脸色一定难看极了。然而唇舌都轻颤着,面对罗子姗的得意和游刃有余,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居然有这些照片……
不,应该说,当时的事情居然留下了照片,而且传遍了整个“圈子”。这意味着什么?不洁的我,被视为**的我,为了钱抛弃尊严的我,怎么还能贴上陆景灏的标签?我和他彻底完了……
我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心几乎是在寒谭里浸泡着,整个人都发起颤来。
耳边,罗子姗的声音仍然在继续。
“阿威对你很有兴趣,所以拜托我来帮忙。这个决定我替陆景灏做了,也没什么难的。对了,听说你有病,是吗?”她说着,忍不住笑了几声,说:“也没关系,这方面阿威和你半斤八两,你可以好好‘享受’。而且这里可是顶级包房,没人会打扰你们。”
所以……这个男人是真的有病,是吗?
听出罗子姗话中的深意,我惊恐地求道:“不……不要……”
被揭露了秘密的男人神情不满,道:“别废话了,那台DV机归你了,记得调整好角度,现在,这个女人归我了。”
他们还要录下来?!
察觉到那台亮着灯的DV机就在旁边,我更加害怕,而男人已经利索地脱掉了自己的衬衣和外裤,迫不及待地伸手抓向了我。
“不要——”
男人对我的哀求不予理会,毫不费力地压制住我的挣扎,把我压倒在沙发上,粗暴地拉扯我的衣服。
我不停地挣扎,却无法阻止他的攻势,裤子已经被拉扯下小半,我的泪水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巨大的恐慌几乎要把我压垮:“不要……放开我……”
“乖乖地,别动,我会让你舒服的。”说着,男人一把扯下了我的上衣!
“砰——”
几乎同时,包厢的大门被猛地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