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阴沉的脸上，青筋跳动。
“萧杰把你送给我了。这一巴掌，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他说着拿出了一张离婚协议，狠狠甩在我的脸上。
崭新的纸张在我脸上挂了一道口子，疼进心窝。
“还真是衷心啊，老婆都能拱手让人。”我望着那张纸，喉咙发涩。
当年嫁给萧杰，我放弃了我的事业，一心做他的全职太太。
幻想着跟他，一生一世。
到头来，我像垃圾一样，被这么扫地出门。
如果给我一个炸弹，我恨不得冲到萧家，跟那个渣渣同归于尽。
但不值得！
他断了我的后路，我基本一无所有，除了重新开始，无路可走。
除了变得强大，硬气地扇萧杰的巴掌，别无他法。
我捏紧的拳头，收敛了气焰，咬牙望向莫凡：“刚才是楚月愚昧，还望莫总不要怪罪。楚月也谢谢莫总看得起，让我摆脱了萧杰那个人渣。”
莫凡明显吃了一惊，他扫了我一眼，“我喜欢聪明人，但太晚了。”
“嘶！”
他话音一落，端起桌上的酒，从我脑袋上浇了下来。
那酒黏黏的，我的头发，衣服，贴在一起，一阵发凉。
莫凡没有多看我一眼，理了理袖子，就准备走。
我大步上前，勾住了他的脖子，绽开一抹笑。
“莫总，现在我们谁也不欠谁。楚月想要跟着莫总，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我的样子大概别有一番风味，或者奇葩得过分。
莫凡冰冷的眼里，明显晃了晃神。
他过了好久，才重新望着我，“我什么都不缺，只需要一个保姆，你也能干？还是楚小姐，只会被干？”
他冰冷的气息扑在我脸上，格外的羞辱。
我的胳膊那么搂着他，一阵发酸。
他眼里的意思太过明白，“我不需要你，滚!”
我到了嘴边的“好”，硬生生吞了进去，依旧笑着回答，“我可以。”
我对保姆并没有任何的概念，凭着一腔热情和心里的憋屈，狠劲，答应了。
莫凡脸上勾起了一抹冷笑，阴冷得渗人。
他提起桌上刚才那个酒瓶，用力摔在了地上，“你用手捡起所有碎片，我就带你走。”
“好。”
我跪在地上，膝盖立马见红，咬着牙一片片捡起。
只是最后一片，莫凡用脚踩着一动不动。
我到了跟前，膝盖在地上磨出一条血迹。
他纹丝不动地盯着我，没有抬脚的意思。
我足足盯着那块半漏出来的玻璃，半分钟，眼睛一阵发烫，起身吻向了莫凡的唇。
我的动作很轻，唇都在颤动。
莫凡突然搂住了我的腰，低沉出声，“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女人，记清楚今天的感觉，明白你的处境，管好你的心。”
他说完，一手撤掉了我的衣服，把我抵在墙上，霸道而凶狠地回应。
我指尖掐出血来，对萧杰的恨又增加了一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