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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对华嘉音好,表现得像是爱她入骨。可事实上也只有宋彧自己知道,他对华嘉音的是不是爱,还是掺了水分的感恩。
叶落知怪宋彧恩将仇报,可是宋彧在对待当初的那个馒头,却是拿出了万分的真心,容不得任何人践踏。
而在宋彧看来,叶落知所做的为他好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这日,王公公小心翼翼地对宋彧说:“皇上,冷宫那边递话了。”
听见是冷宫,宋彧执笔的手一顿,“禀。”
王公公继续道:“好像是娘娘有孕了。”
宋彧蓦地一抬头,看向王公公,眯起眼,“此话当真?”
王公公低头,“不敢欺瞒皇上,奴才叫太医去把过脉了,确实是有孕了。”
宋彧略一思索,“摆驾冷宫。”
“皇上驾到——”
宋彧进来时看到叶落知正在洗衣,寒冬腊月之际,她不知洗了多久,手已经红肿的不能看了。
宋彧不知心底哪里飞起的怒火,“谁让你洗的衣物?怀了朕的龙子,还这么不小心?”
“参见皇上。”叶落知看见宋彧,先是礼数齐全的福身,然后才答,“浣衣局安排的,不洗完今日没有午膳。一日如此一顿,不洗就没得吃,更加怠慢您的龙孙。”
宋彧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火更大了,明明这女人曾经做了那么残忍的事,他看到她被欺负应该高兴才是。可偏偏,那一瞬间他心里竟然闪过的是心疼?
“即日起这些事不用你再做了,暂时搬出此处,待生下朕的皇子,你再回来。”
宋彧一言九鼎,当日叶落知便住回了坤宁宫。
按理来说不应该住回坤宁宫的,坤宁宫是皇后的住所,她已经被废,住进去不合礼数。
可是她就那么开口说了一句住惯了坤宁宫,宋彧便同意了,没有半分阻挠。
叶落知摸着并不存在的孩子,听见阿丹幸灾乐祸地说浣衣局的管事被罚了,心里没有半分波动。
这一不过是她和肖燃的设计罢了,水到渠成,没有什么可激动的。她要想的,是下一步如何做。
不如,就让宋彧看清华嘉音的真面目吧。
连续几次华嘉音要的东西被阿丹以叶落知有孕要紧为理由抢走之后,华嘉音忍不住了,她对着宋彧发牢骚,“皇上,臣妾今日越发不适,却总不能及时有太医就诊。”
宋彧回答的漫不经心,“哪个太医敢怠慢音儿?朕要他的脑袋。”
华嘉音说:“也不是太医的错,只是没每次臣妾不适时,刚好落知姐姐不适把太医叫走了。”
既然是这个原因,宋彧无甚可说,“那你多担待一点吧。她怀了朕的龙子,到时生下来也是你的孩子。”
既然让她多担待一点?
华嘉音差点没气疯,脱口而出质问道:“为何是我多担待?”
宋彧向来最忌讳不讲尊卑,闻言脸色一沉,“你在质问朕?”
华嘉音再怎么解释也无用了,宋彧拂袖而去,还罚华嘉音抄几遍女戒。
华嘉音却觉得这一切都是叶落知害的,怒气冲冲地去了坤宁宫,把女戒丢在叶落知面前,“你替本宫抄!”
叶落知在闭目养神,被华嘉音吵醒也不怒,只淡淡道:“聒噪。”
华嘉音被气疯,一巴掌扬起来想给叶落知一耳光,却被叶落知躲过,因用力过猛跌倒在一旁。
叶落知眼里泛着寒光,“你以为本宫会像你那些宫女似的任打任骂吗?”
华嘉音刚站起来,就听见叶落知若有所思地问:“心绞痛……不是忌讳大喜大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