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痛并快乐着
文祝增喜
牛劲、杜晓晓从马景山招待所回到学校。
韩丽告诉他们说：“牛劲、晓晓，校团委书记程学东正找你们，你们快去一下团委办公室。”
“牛劲，是不是程书记知道我们在外边过夜的事了。”杜晓晓心里很惧怕。
“不会的，可能其他的事吧，别紧张，说不定是好事呢。走，我们去一下。”牛劲底气十足鼓励杜晓晓，一起去程学东那里。
看到牛劲、杜晓晓来了，程学东面带微笑，异常客气的示意他们坐下。
“杜晓晓，牛劲，你们学生会的工作十分有成效，特别是你们倡议开展的出版作文集活动，已经得到市委领导的重视并支持。这不，今天一上班，我们校长就接到市委书记王庭的秘书柯晖的来电，并告诉我们作文集出版的经费有着落了，有个叫马景山的个体老板愿意赞助5万元支持我们学生会开展的这个公益出版活动，他还把我们的这个活动取了个名字，叫《BF公益计划》，准备向牛劲的家乡甘牛县免费赠送作文集一万册，以此扶持贫困山区的学生，让他们提高语文写作水平，也借此提升我们学校的形象。这个事，是不是你们和他有过初步的沟通呢？他们怎么会知道你们学生会在搞这个活动？。”程学东介绍了市委重视的过程，并询问学生会是不是和市委的同志有过接触。
“是的，就在昨天，我们在一个酒店吃饭，碰到了市里的几个领导，在和他们聊天时，我们无意间说出了学生会正开展出版作文集公益活动，而且遇到了推销的极大困难，他们听后很同情我们，也对这事很感兴趣，就鼓励我们不要灰心，继续做下去。对我们的困难，他们表示会积极想办法帮助的。那个人戴个眼镜，中等身材，好像就是柯秘书他们。牛劲，对吗？”杜晓晓巧舌如簧应对程学东，并示意牛劲证实她的话。
“是的，就是这样的一个过程。没想到我们在绝望时会遇到贵人！”牛劲顺水推舟附和杜晓晓。
“原来如此。我总算明白了，他们是关爱你们，也关爱山区的孩子呀。还有，柯秘书特别交代，赞助的5万元今天早上已经汇到我们学校账户了，他要求我们专款专用，指名让杜晓晓管理这笔资金，负责《BF公益计划》的实施，让牛劲、韩丽配合杜晓晓落实这个有重大意义的公益计划。在这5万元赞助资金中，还要奖励牛劲、韩丽各3000元，奖励杜晓晓5000元，对这次作文集撰稿人每人要发放稿费200元。其他像文艺演出队、下乡车旅费等营销活动开支一并由杜晓晓调度安排。杜晓晓，恭喜你呀，校长已经同意这么做了，你们就大胆去干吧。啊，对了，晓晓、牛劲，你们是学生会的骨干，是全校学生学习的榜样，你们回去写一份入党申请书，要追求个人政治上的进步，积极向党组织靠拢呀。”程学东对牛劲、韩丽给予了极大的肯定和鼓励。
“好的，程书记，我们一定不辜负学校和你的期望，一定做出成绩，积极向党组织靠拢。”牛劲、杜晓晓一起表态后，就回教室上课去了。
回到教室，牛劲涌上一阵酸楚：“看来，柯秘书已经把杜晓晓作为情人来培养了，我现在成了啥了，成了杜晓晓的一个配角，她有可能会随时踢掉我，我该怎么办呢？和杜晓晓分手吗？分手了这一切不是要打水漂了。不能分手，我就要夹在他们中间，哪怕是做王八也心甘情愿。再说，既然杜晓晓可以让柯秘书得手，我也一样可以和她同床共枕，如果发生了那个关系，她杜晓晓就不会对我怎么样了，如果真的要和我分手，我手里便多了一份要挟的筹码了，我可以对外公开杜晓晓已经和我有那种关系了。无毒不丈夫！对，就这么做。”
牛劲回忆起马景山和他说过的话：“通过实施《BF公益计划》，我们几个受益人有可能每人得到10多万元的盈利分配。”牛劲的心里又乐了起来。
杜晓晓怎么也听不进老师的讲解，她的心里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她不知道幸福会来的这么突然。其实，她心里也清楚，眼前的一切都是她和柯秘书的翻云覆雨换来的。她朦胧的记得：“昨天晚上，喝醉酒后，是柯秘书把我从车里背到202房间的。”她也记得柯秘书说过：“晓晓，我们都是文采飞扬的人，我很喜欢你，我爱你，我会给你一辈子幸福的。’之后，柯秘书就抱着亲我了，还野蛮的解开我的衣服，之后，我感觉到一阵阵的阵痛，不久，我就睡过去了，直到天亮看到床单上的血.....我才明白，已经被柯秘书破了女儿身，我该怎么和牛劲解释呢，我还有资格和牛劲谈恋爱吗，他如果知道，我已经......”杜晓晓不敢往下想了，他希望这一切就在梦里发生的，不是真的。
杜晓晓努力调整伤痛的回忆，把思绪转向程学东和她的谈话：“让我负责《BF公益计划》，而且5万元由我调配，我可以得到5000元的奖励。天哪，多好的事呀，我可从没有见过哪么多钱呢。但这一切，可都是我用青春换来的呀。值得吗？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我呢？不，别人是不会知道的，只要我不说，只要牛劲不知道，我就该得到这些！要是牛劲知道我和柯秘书已经有那个关系了，他会不会和我分手呢？他可是我的最爱呀。反正，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管不了这些了。能一夜换来那么多，也值得的，以后我的人生路还长呢，柯秘书不是说过，我们都是文采飞扬有共同语言的人，他很喜欢我，他会给我一辈子幸福的！即便和牛劲分手了，我还是有人爱我的。天塌下来我也不怕，反正有人给我顶着！”
“柯秘书虽然带给我深深的痛，但眼前发生的一切又让我感到很满足、很快乐！”杜晓晓对近几天发生的一切给出了自己的体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