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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卿一个人呆坐在窗口,你来不好,可你真的不来还是不好。
玉言端了杯茶,埋怨道,娘娘何苦委屈了自己呢?皇上的宠爱自己争得是自个的本事。玉言着实是心疼苏落卿。
苏落卿叹了口气,那有那么简单的事?
两人都不说话,许久,苏落卿开口了,今晚陪我去承舒亭吧。
玉言点点头。承言殿金碧辉煌,但没有了世萧杀,还不是冰冰冷冷的?
玉言给苏落卿披了件衣裳,夜凉,娘娘注意身子。
无妨。帮我取玉琴来吧。苏落卿言。
玉言点点头。不过说来,以往都是世萧杀陪着的,苏落卿也没有时间抚琴了。
苏落卿在承舒亭上可以看到嘉庆殿。果真是歌舞升平,这样的灯火灿烂,是聚了多少宫宛的哀怨?
苏落卿看着眼前的玉琴。世间仅此一把,世萧杀眼都不眨就赏了给她。
苏落卿轻轻抚摸着,琴音舒心得很。许久不弹了,怕是生疏了。
玉言笑道怎么会?娘娘这般多才。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玉言在身后,没有讲话,只是心里泛着酸,心疼自家主子。
嘉庆殿。
世萧杀和官蓼也是刚刚睡下。世萧杀也听闻了琴声。
问道,谁在深夜弹琴?
官蓼无心回了一句,这儿离承言殿和承舒亭最近了。怕是温卿娘娘睡不下吧。
世萧杀心里一紧,心里都是苏落卿的伤感之情。世萧杀刚刚想起身,就被官蓼紧紧抱住了。世萧杀无奈,只好由了官蓼,这一宿,世萧杀也没睡好。
清晨,苏落卿睁开睡眼。原来昨夜趴在琴边睡了。苏落卿站起,总感觉身子不适。幸好玉言在身后扶着。
玉言心疼说,娘娘昨夜在这睡了一晚,生怕是染了风寒。娘娘先随玉言回宫吧,玉言请太医给娘娘瞧瞧。
苏落卿身子实在是没了力气,就由了玉言去。
玉言吩咐下去,今日温卿抱恙,不用晨拜了。倒是良妃楚留许称病不来了。
苏落曲挑唆道,温卿娘娘真是娇贵,皇上不过陪了官婕妤一晚,便抱恙了。真是可笑。
安于柠倒较为谨慎,苏妹妹这样的话还是少说为佳。
这么说来,臣妾倒成了罪人?官蓼越发轻狂了。
你们在身后说什么呢?我家娘娘不过病了,容得你们这般议论吗?这是以下犯上!
玉言刚刚出去请了苏长,见各位娘娘这样说自家主子,一时气不过,也不顾苏长的阻拦,一把冲了上去!
苏落曲笑道,狠狠地瞪着玉言,以下犯上?你不过苏落卿身边的一条走狗,你凭什么出声?嗯?
官蓼出声了,帘紫,给我掌嘴!
帘紫没有敢动,官蓼怒斥道,你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吗?
帘紫胆怯回话,娘娘息怒。奴婢们也是分等级的,就好比娘娘们的位分一般。奴婢尚未排上等级,就连最末级也不上……而玉言姑姑,是一等级的,皇上御赐的名字,算来也比一等更高的。娘娘,奴婢实在是不敢啊!
帘紫是官蓼从家里来来的丫鬟,未算入宫里的宫婢等级。
官蓼咬牙切齿,一等宫女?好,你不敢打,本宫也打不得吗?
玉言没有讲话,身边的人各怀鬼胎,亦没有阻止官蓼。
玉言挨了三巴掌,脸都红肿。玉言站起,向官蓼行了礼,理直气壮地对官蓼说,娘娘,您逾越了。奴婢是温卿娘娘宫里的宫女,不由得娘娘管理。
玉言说了这一句,便走回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