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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整,回家的路上,他突然打电话给我,你准备一下,7:00到金翠微参加婚礼。
琳达已经去准备了。
我会通知她不用来。
可是这种场面我不合适。
你可以的,半小时后我来接你。
我摇头叹息,这就是当人家秘书的缺点,必须要随传随到。我怀疑他是不是将我当作一个女人,否则怎么会只给我半小时梳装打扮?何况我还没有到家。
上车时,他见我一身休闲式西装衣裤,没有任何不满,只是笑道:你会是婚宴上惟一不穿裙子的女士。
您也是惟一挽着不穿裙子女士的男士。
这身装扮没有给我带来预期的困扰,婚宴上虽不乏名流,但多数还是高层的领导干部,没有香港人那样讲究。在替他挡了无数杯酒后,我才明了他要我来的目的。
资产阶级的本色,果然是物尽其用,不放过任何可以剥削压榨员工的机会。
我趁人少的时候打趣他:堂堂霍总经理让女秘书挡酒,不怕丢人吗?
我要醉倒当场,会更丢人。
您的酒量好像没这么差。
三天之内和十几个人在酒桌上谈过生意,我现在能站着已经是奇迹了。
难怪他下飞机时一副疲倦不堪的样子,不过现在好多了。新郎新娘十点多就回去了,赶着洞房嘛!大部分的人也都借机散去。
他问我:想去哪儿?
不送我回家?
现在还早,你今天帮了我大忙,应该找个方式感谢你。
不算在工作范围之内?
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不敢剥削员工的私人时间。
即使不为宴会,凭他今天下午那个唐突的吻就应该付出点什么。做人家姘头不就是要钱吗?我不会忘了我的宗旨。有机会,为什么要手软?
我前几天看中一款瑞士梅花表。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带我去钟表专卖行,五万余元的瑞士表戴在手上,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有种又完成某个目标的得意。我将心中的窃喜和得意写在脸上,主动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下。
他抓着我的手腕:它就只值这么多?
那您以为呢?
他指了指他的唇,虽然这是公共场合,这里人来人往,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我将唇凑近他,,轻触一下,换来他长达三分钟的热吻。
我们的激情表演引来所有人的侧目,嗡嗡的人浪声不绝于耳。
他一脸坦然地揽着我离开,我适时做出娇羞的样子埋进他怀里。
开玩笑,如果恰巧有个熟人经过,是我的朋友不要紧,要是我父母的朋友,那事情就大条了。临去前,我似乎听到两个售货员在说:那个男的怎么会看上那个女的?
我真想好心地帮她们解惑,他不是看上我,只是因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