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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熊嘴巴上堵着的破布也在金姐的示意下给扯掉了:“金美丽,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是说了,这件事跟我朋友没关系,你把他放了。”危急时刻大熊倒是挺讲义气的。
金美丽却冷笑起来:“大熊,你太自不量力了,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朋友比你值钱。”
“你什么意思?”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事怕是要扯上宁晓晓了。
我心咯噔一下,右眼也跟着跳了跳。
“什么意思待会你们就知道了。”
金姐冷笑着,拿出手机。
“艹你妈的金美丽,你有种就弄死我,你要是现在不弄死我,待会我他妈的就弄死你。
我跟你说,老子搞你的时候偷偷拍了视频,还传到邮箱保存,我还设置了定时,老子早就知道你他妈的不是只好鸟,你要是敢对我朋友不利,你那些视频就会在整个互联网流传,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你他妈的是个荡妇。”
金美丽没来得及拨出号码,气冲冲的朝着大熊走了过来,抬起手就给大熊一个响亮的耳光:“有本事你就发,老娘不怕,老娘年轻的时候就是拍三级片起家的,老娘害怕你来这一套。”
金姐果然是老江湖,一眼就能看穿大熊是在糊弄她的,一巴掌下去,大熊的半边脸都跟着肿了。
“你嘴巴再不放干净点,老娘就把你的舌头割掉。”金姐拨终于还是拨通了电话,还按下免提:“喂,牛老板么,我是金美丽。”
“知道是你。”牛老板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来,很是熟悉,我的脑海里一下子窜出来牛老板肥头大耳搂着王萌萌的龌龊样子。
北京说大真大,说小还真他妈的小。
牛老板竟然跟金美丽认识,还真是他们的一群乌合之众。
“我求你办得事办得怎么样了?”
“你抓住那小子了。”
“没抓住我也不敢找你。”他们说的那个小子应该就是我,原本大熊一直以为是他连累了我,没成想结果却来了个大反转,他们真正想要找的人是我,是我连累了大熊。
“行啊,我这就给那娘们打电话,上次她还敢骗我,说是他什么朋友的表弟,她在外面养小白脸的事要是被她凯子知道了,我看她还有命活下去。”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有什么冲我来,不要对一个女人采取这么卑鄙的手段。”我嘶吼起来,我希望牛老板能够听到我愤怒的吼叫声。
大熊看着我,眼中带着不解。
听筒里传来牛老板龌龊的大笑声:“冲着你来?你有个屁,你除了一张脸白点,能够迷惑些迷失的少妇二奶之类的,你还有什么价值。”
“我艹你妈,你要是敢对她怎么着,我跟你拼命。”
牛老板又是一通狂笑:“我能对她怎么着,我可不敢,她金主可是香港的黑社会,我不想活命了么,除了你,还真是美人敢对她怎么着。对了金美丽,我求你件事,这小子我早就想打他了,不过我现在不方便过去,你帮我多打他几下,帮我出出气。”
“行,我帮你。”金美丽冲着一个金毛小混混使了个眼色,那小混混对着金美丽点点头,朝着我走过来,抬手对我的脸左右开工,啪啪啪的就给了我几个耳光。
“艹,你给我等着。”我的嘴被那个金毛打出了血,我冲着他吐了口口水,刚好吐在他脸上。他抬手还要打我却被牛老板阻止了。
“行了,打坏了就不值钱了。”
金美丽冲着那金毛使了个眼神,那金毛瞪了我一眼:“就先放过你,不听话老子打死你。”
“我现在就给那妞打电话。你等着。”牛老板说。
“等事成了我得好好谢谢牛老板。”
“别,你们的事我不参与,你那仨瓜俩枣的我也没看在眼里我只是想要出口气。”牛老板果断挂断电话,嘟嘟嘟的忙音声让我心烦意乱。
我不知道他们究竟跟宁晓晓开出什么样的条件,如果因为我害了宁晓晓,那我情愿死。
时间在煎熬中慢慢度过,我度日如年。不知道过了多久,金姐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异常刺耳,吓得我打了个哆嗦,而被绑在一边的大熊竟然睡着了,也许是酒喝得太多,竟然还打起了呼噜。
我还真是哭笑不得,哭笑不得的还有金姐,她看了眼大熊,竟然笑了。
“喂,哪位。”
“我是宁晓晓。”金姐又开了免提,宁晓晓颤抖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
“晓晓,晓晓,你不要管我,不管他们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你都不要答应他们,现在是法制社会,这还是在天子脚下,我就不信了,他们能把我怎么样。”我冲着电话大喊起来,大熊被我这样一喊给喊醒了。
“怎么了,天亮了?”大熊睡眼惺忪,我没空理会他:“晓晓,你听到了没有,你什么都不能答应他。”
“他现在好么?”宁晓晓听见了我的大喊声,声音似乎变得平静了不少。
“生龙活虎的,难道你听不出来么?”金姐对着听筒冷笑。
“我想看看他,看看他我才知道他到底好不好。”
“牛老板跟你说的条件你知道吧?”金姐所问非所答。
“我要看看他好不好,难道你听不懂吗?他要是不好,我保证你们什么都得不到。”宁晓晓愤怒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带着让人不可回避的气势,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她发这么大的脾气,我深感意外,同时因为她的话而感动了。
同时也带给我深深的内疚,和不安的恐惧。他们究竟要宁晓晓作什么?
“行,就让你看看他,不过你可别耍什么花招,到时候撕破脸谁都不好看。”
金姐被宁晓晓镇住了,挂了电话朝着我走过来。
“你手机呢?”
“在我裤子口袋。”
“拿出来!”金姐给那个金毛下达指示。
金毛走向我,从我口袋掏出手机。
“哪个是她?”金姐拿过手机点开我的微信。
“老婆。”我说。
金姐冷笑起来:“还真是不知道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