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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宏海伸出手,轻轻地将她给抱着,话语温柔地安慰着:萌萌,如果要拿到钱的话,就先收拾魏艳红,和她联手对付那个女人,至少她还是你爸爸名义上的妻子,而那个女人其实什么都不是。
慕容兰紫安静地看着欧阳宏海和祝名蒙,她的大脑当中,根本就没有钱财产的概念,她对那些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她只对面前的男人,将她给当做不存在一般,他们就那么直愣愣地抱在一起,像是在秀恩爱一般,完全地不顾及她的感受。
在他们的恩爱当中,她难过地皱紧了眉头,却什么话语都说不出来,因为不知道,在面对了这样的状况的时候,她该说些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祝名蒙偏过头,径直盯着病床上的慕容兰紫问:你愿意和我合作吗?
慕容兰紫瞪大眼睛,盯着祝名蒙,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半响地没有说一句话语。
看着她不说话的样子,祝名蒙显得很是焦急,她瞪大眼睛冲她道:如果你给我合作,将魏艳红那个女人的财产拿到手的话,你那的百分之十,我就给你。
祝名蒙的话语很清晰,也很直接了当,而她却在瞪大眼睛,盯着她,直愣愣地,许久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欧阳宏海不住地在给她眨动着眼睛,她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皱了下眉头,她冲祝名蒙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要考虑考虑,明天给你答复。
她很诚恳地在冲祝名蒙诉说着,但是在祝名蒙的眼里,她这样做的其实是在给自己摆架子。
祝名蒙颤抖地伸出手指,指着她大声地骂嚷着:慕容兰紫,你知不知道好歹,你真以为我爸爸给你财产继承,你就真的能够继承了吗?我告诉你,有我祝名蒙在,你就别想拿到一分钱。
祝名蒙冲她嚷嚷完,甚是愤怒地躲着脚,然后迈着脚步径直往病房外走了去。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她皱了下眉头,那些钱她本来就没有想过要,但是在看着祝名蒙如此的趾高气扬的时候,她还真的有一种因为赌气而要那笔钱的打算。
欧阳宏海没有跟随着祝名蒙离开,而是站在病房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着,声音当中呈现出了焦急:我刚刚给你挤眉弄眼那么久了,你怎么就不答应祝名蒙呢?怎么就不答应呢?
他显得很是焦急,瞪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眸子当中灌满了着急。
看着他的着急,她疑惑地皱着眉头,问他:我凭什么要跟她合作?她凭什么呢?
她显得很是生气,话语当中灌满了冰冷,盯着她冰冷的模样,欧阳宏海显得很是物理地冲她皱紧了眉头。
他说:你怎么就这么笨啦,她拿你父母亲人做威胁,难道你就不怕,哪一天被她发现卢智民是我们的儿子吗?
欧阳宏海焦急不已,他真的很是焦急,眉头拧的紧紧的,脸色惨白着,带着一双着急而生气的眸子盯着她看着。
她从他的脸颊看出了着急,然后刚刚的生气和愤怒,在一瞬间就都化作了喜悦,她开心地问他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在保护我们的儿子,对吗?
却在她这么问的时候,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呆愣地站在病房当中。
我知道,你就是在想保护我们的儿子,这真好,真的很好,要是我们一家能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那就更好了。
她带着嗲嗲的声音冲他说,好多年没有冲他撒过娇了,在这样冲他撒娇的时候,她觉得很是脸红。
却在忍受着那种脸红心跳,带着满腔的喜悦盯着欧阳宏海,他没有对她的撒娇对她的美好幻想做任何的点评。
而是用着一种严肃的声音冲她命令着道:你不要那么地固执了,为了儿子,你就答应祝名蒙吧。
她笑着,微微地笑着,在他严肃的时候,笑的很是开心。
她说:要我答应,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你必须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他望着她,皱着眉头,急切地问。
很简单,就是明天你来接我,我们一块儿去见儿子。她微笑着。
虽然他在听到她的话语的时候,皱着眉头,显得并不是很高兴,但是她在看着他的表情的时候,却是觉得很是开心的。
从要回来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在期待着欧阳宏海和卢智民见面的场景,这些日子,她白天在想,做梦也在想。
却在想过了无数种场景之后,她还是没有办法知道,到底他们见面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但是她相信,那就是欧阳宏海一定会喜欢卢智民的,他们的儿子那么地乖巧,他没有不喜欢卢智民的理由。
期待着他们见面的样子,这样的期待不住地让心情欢愉着,而现在她只爱温柔地对他恳求,其实就是成功了一般。
欧阳宏海皱了下眉头,整个神情陷入到了一种严肃当中,他像是在思索些什么一般,皱紧了眉头。
考虑了好久,他才冲她道:那好,就这么定了,明天我来带你去见儿子,然后你答应和祝名蒙合作。
她微笑,然后冲他说:一言为定。
欧阳宏海点了点头,然后没有再说话,而是指着房门口的方向,慕容兰紫知道他的意思是说,时间不早了,他该去追祝名蒙。
即使她明白他的意思,即使那样的意思让她觉得难受,但是她还是点头微笑着道:好吧,明天见。
明天欧阳宏海要去见卢智民,这足以,让她忘掉所有的估计和害怕,她微笑着,带着满腔的喜悦,期待着明天能够早点儿来。
这样的期待,让她正跟人都在亢奋的状态当中,一整晚地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睡着了之后,她就做着梦,梦见欧阳宏海在看到卢智民的时候,带着满脸的喜悦,将他抱紧怀抱当中,温柔地道:儿子,五年了,爸爸终于见到了你了。
卢智民露出不懈的神情,冲欧阳宏海嚷嚷:都五年了,你怎么做爸爸的呢?你可真是一个坏爸爸。
她在梦里笑着,这个梦,和五年前的她曾做过的梦一样,梦里有大片大片的玫瑰,那些铺天盖地的玫瑰,像是在昭示着她的幸福一般。
然后梦里面,就有她们一家人的开心笑容,有他们一家人和睦相处的场景,幸福喜悦不住地在梦里升腾着。
然后她站在梦里,看着那父子两人微笑不已,她冲自己说:慕容兰紫,看到了没有,你的幸福终于来了,那么的许多的坎儿你都闯过了,你一定会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的。
然后她就呵呵地笑了起来,在梦里不住地大声地笑着,那些铺天盖地的笑声,让她径直从梦里醒了过来。
然后填就亮了,她睁大眼睛,盯着窗户,看着外面甚好的阳光,心情也如阳光般明亮美好。
可是病床里的大钟显示是中午十二点,她竟然一觉就睡到了十二点,对这样的事情,她觉得不可思议,她并不是一个贪睡的人。
但是在一回味梦里的美好的时候,她呈现出了羡慕的状态,想象着,如果要让她再回到梦里的话,她还宁愿不出来了。
在床上,像个傻瓜一般,用手撑着下巴,甜甜地笑着。
就在这种自己痴迷的状态当中,笑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她猛然地抬起头,盯着墙壁上的大钟,中午十二点半。
那时间,就那么直愣愣地呈现在了她的眼前,她皱紧着眉头,盯着那时间,脸色一片惨白。
怎么都这个时候了,欧阳宏海还没有出现呢?她显得很是失望。
将被子掀开,迈着脚步走下病床之后,她往房门口的方向走了去,瞪大眼睛,盯着病房门外,想要看到些什么,却什么也都没有看见,欧阳宏海还没有来,这是不争的事实。
这样的状况,和她的想象完全地相反,她还以为一大早地欧阳宏海就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还以为,欧阳宏海会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儿子,所以会动作迅速地出现在她的病房。
可是事情并不是这样的,事实是他还没有来,然后她就慌乱地皱紧了眉头,许久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脸色在一片苍白当中,许久地平静不下来,她站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美好的阳光。
她一直都在满怀期待着,期待着欧阳宏海和卢智民的见面,那样的启迪啊,让心情就像是此时床外地阳光一般,充满了幸福和喜悦。
可是事实却是这样的,完全地不受她的控制,在这样的事实当中,她皱紧了眉头,脸色在一片苍白里面。
怎么会这样?她的耳朵嗡嗡作响着,瞪大眼睛,盯着窗户,然后认真地思考着,为什么会这样?
她想了好久,在自己的想象当中,她惨白着的脸颊,忽然间就升腾起了笑容,她带着满脸的笑容开心地对自己说:一定是宏海的公务繁忙,所以才没有时间来的,一定是这样的。
这个理由,让她的所有难受和担忧在一瞬间给化作了泡影,然后她就带着满腔的期待和喜悦,迈着脚步径直往楼下走了去。
她要去给卢智民打电话,要告诉卢智民,要将这欣喜告诉卢智民。
在公用电话旁,拨打着电话,电话接通之后,是母亲接的,充满着关怀地问她:慕容兰紫,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老是不回家,知不知道,爸爸妈妈很担心你的?
母亲的话语,让她觉得很是难受,但是她却不想要让母亲担忧,所以带着温柔地对母亲道:妈妈,我没有事儿,你们不要担心我,我现在在外面创业,过的很好,我想卢智民了,能不能够让她接接电话?
母亲轻轻地叹了口气,却什么都没有说,她屏气凝神地在等待着卢智民接电话,期待着他将电话接通之后,她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电话那头传来了卢智民的声音: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