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能？”吴明止问道。
顾明媛看了看监控，说道：“既然那个杀人凶手不愿意留下监控，自然也不会直接来到九楼，我觉得他很有可能会线上到七楼或者八楼，然后顺着楼梯走到九楼来，等进入九楼房间作案以后，再顺着楼梯下楼。”
的确有可能！
吴明止眼前一亮，对这位顾小姐的看法有了改观，乔振霆则是赞许地点了点头。
“吴明止，你再查一查其他楼层的监控，八点以后这段时间，有没有在其他楼层电梯入口出来以后，又走了楼梯的人，把这些人的资料调查一下。”
吴明止点了点头，跟着警方派来的三个警员开始分配任务，每个人负责看一个楼层。
乔振霆与顾明媛也帮着看，尤其是顾明媛，开了三倍的速度看监控，人员复杂快速闪过她也丝毫没有压力。
两个小时的疯狂筛选之后。
“找到了！”
“监控录像显示，背景时间昨晚十一点四十时，这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坐电梯到了七楼，从七楼电梯口出来以后，似乎朝着监控的方向迅速看了一眼，直接走了楼梯。在北京时间凌晨一点半，从楼梯口出来，到达六楼的电梯口坐电梯离开。”
“找到这个女人。”乔振霆说道。
这个戴鸭舌帽的女人，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吴明止点头，与合作的警员离开监控室，酒店监控室又只剩下了顾明媛与乔振霆两个人。
顾明媛却盯着监控录像中那个戴鸭舌帽的女人反复打量，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这个女人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我想再看看关于这个女人的监控。”
顾明媛下意识咬着手指头，这是她专注时的小动作。
她反复盯着鸭舌帽女人在七楼时朝着监控器看了一眼的动作，翻来覆去地看这段监控，终于发现一丝异常。
她认出了这个女人，女人手里戴的闪闪发光的东西，正是一条手链，她见过。
那是罗建斌送给那个女人的，和送给她的那条一模一样，只是她虽然收到罗建斌强行塞给她的生日礼物，却从没有戴过。
那个女人，是齐素。
顾明媛开口对乔振霆说：“可能你们要抓紧了。”
乔振霆转过身来看她，她继续说：“这个戴鸭舌帽的女人我认识，名叫齐素，现在可能正在机场，准备坐飞机去北京市。”
齐素之前就跟她说过，特意为了之前对她做过的种种事情赔罪，请了假从北京来到B市。
顾明媛脑海中清晰地回忆起齐素约她来参加酒会时的情景，以及给她敬酒时候的似笑非笑。
乔振霆看了她一眼。
“信不信由你，我比你更想摆脱自己的嫌疑，不会骗你。”
乔振霆拿出手机，拨了个号：“吴明止，和警方说，不用在酒店找了，让他们立刻派人联系清市机场，查一个叫齐素的女人的航班，拦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