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时间岛》小说全文免费试读 冰河时间岛小说全文

《冰河时间岛》小说全文免费试读 冰河时间岛小说全文

时间:2021-01-23 20:25:17作者:双面人格

小说主人公是冰河时间岛的小说叫《冰河时间岛》,它的作者是双面人格写的一本都市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小婉告诉自己一个秘密,换了一夜八脚鱼式的缠绵,因为小婉知道叶阑是一个可以交换许多东西的人,一晚上,小婉的眼神都是轻蔑。小婉说:整个构思都是一个圈套。而圈套的箭头指向叶阑,指向叶阑的秘密。叶阑没有...

《冰河时间岛》 免费试读

杀了他!

后面是详尽到专业的各个细节,真正有用的信息和情报是由其信息量和关键点决定的,这半片纸包含了全部要素,专业!冷酷!嗜血!

郑洁继续低头,拼命低头,一双手在颤抖,在更加用力的抱着眼前的人。

叶阑的视线却悠忽飘远。

杀谁?为什么?

可是没有答案!整个世界都没有人给出答案。

叶阑的脸色苍白,像是生着大病,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踟蹰,多了一层薄膜,隔断了许多东西。

叶阑不看戚娟,不看王雪,叶阑低着头,只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遍布咬伤,嫩肉旧痕错结,多少年过去,叶阑在无意中总是喜欢咬着自己的指尖,小时候的毛病尾随至今。

叶阑脸色苍白到完全没有血色,叶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叶阑每想到那张透着浅浅郑洁胸香的纸笺,想到了郑洁的处境。

那有管自己什么事啊,郑洁又不是真的喜欢自己,自己也不是喜欢她,为什么要在乎郑洁呢,并且,我不是恨她们几个欺负梁蕾吗,如果不是她们的话,梁蕾是不是真的会死去。

但是,我在乎吗?我在乎吗?

那飘的无处不在的手上的饰带,粉红饰带下面掩饰的烟疤,其中一个代表着叶阑的烟疤,还有初中时慵懒的神情,欺负梁蕾时高举的拳头,一起表演时看着自己时含情脉脉的眼神,帮自己买盒饭,又端到自己面前,一起跳舞获得市演艺大赛金奖后,把手足无措的自己抱的喘不过来气时,那兴奋的深情,还有还有

叶阑逐渐的快要喘不过来气。

郑洁,我真的不在乎你吗?可是为什么我会为了你把那个黑衣男子打了一顿,为什么我会心疼。

我恨你,是的,我恨你,你让我过着一个压抑的初中、高中时代。

我恨你,是的,我恨你。

然而,我的心疼,为了什么,是为了你吗,我记起那年夏天,我们在学校主持完晚会之后,我们到北鸿饭店吃了一顿饭,在饭桌上,我们初吻,我们初吻,可是都是你主动的,我又没想,我没想吗?不知不觉眼泪慢慢滑落在饭碗里面。

叶阑左手端着饭盒,里面是一份简单的蛋炒饭,饭是粒粒分开,上面粒粒见蛋。

叶阑的右手同左手一样的稳,握着的筷子恬静而稳妥,这稳妥竟然有了优雅的错觉,完全没有一丝颤抖,无风的竹林也是这般的安静。

像是风景,一幅画中的风景,叶阑希望自己只是生活在画中,偶尔才从画里出来透透气。

像是精确计算到每一粒米饭,叶阑的筷子便是用来计算的筹。这种没有状态的样子没有一丝人气。

认真而执着的动作里有一丝含在骨子里的冰硬,似乎是一根耿直的铁丝,孤傲的存在与风中,孤独而简单。

叶阑放下筷子的动作像是练习过一万遍,那是完全超出想像的镇定与熟悉,似乎这个动作都有含义存在,像是被无趣而繁琐的程序设定好的机械动作。

叶阑让自己不去想那个让自己失眠这么久的问题。

疼的脑袋了是兴奋,似乎里面燃着火,跳着炒豆。

压力让叶阑想起了很多遗忘的东西,包括现在的每一丝动作,似乎要用小心谨慎来屏蔽一切漏洞。

叶阑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叶阑想起三天前,小婉。

小婉告诉自己一个秘密,换了一夜八脚鱼式的缠绵,因为小婉知道叶阑是一个可以交换许多东西的人,一晚上,小婉的眼神都是轻蔑。

小婉说:整个构思都是一个圈套。而圈套的箭头指向叶阑,指向叶阑的秘密。叶阑没有秘密,但是叶阑想保护的人完全可以成为一个秘密。

郑洁,如果每个人可以用心的温度来衡量自己弱点的话。

小婉说:徐琅想把郑洁拖下水,已经卖给了姓杨的客户,卖给客户,原来,这就是她们每个人的结局。

我宁愿干干净净的交给你,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妒忌郑洁。说这话,小婉狠狠的把牙齿咬在叶阑的肩上。

很大的一块疤痕,现在还有。

叶阑每次看到疤痕,都能想到小婉那一晚上的哭声和笑声,笑声和哭声。

我说:叶阑,别哭。

京函,你不懂的,你不懂的。小婉是个好女孩子。那一晚上,我发现那是她的第一次。

三天后,叶阑看着报纸,脸色更加的没有颜色。人刚刚死去的时候,通常也会是这种颜色。

我如今就是你的女人。

可是你才17岁。

如此啊!

从今之后,叶阑多了一个口头禅:如此啊!

那就是叶阑在怀念那个叫小婉的女生。那个喜欢把眼眉画上重重颜色,喜欢穿和小点一样吊带装,喜欢穿超短裙,喜欢钓凯子,喜欢玩火鸡跳艳舞,喜欢吃哈根达斯,却从来都没有吃过的女孩,喜欢吹牛,喜欢拽男孩子耳朵的女生。

有些思念,总是刻在骨子里面,变成自己的姓氏和她名字的组合。

报纸上说在承德的坝上,有一个妓女为了挣两份钱,同时叫了两个外国男的,结果第二天,这个女的死了。

街头巷尾的空气中仿佛漂浮着难以终结的忧郁,凝成匍匐着下视一切的蔚蓝巨大天空,撕扯不断的愁肠纠结在叶阑走过的每一条大街空气中,如此空泛,如此相像于50cent唱出的:stop,Isaystop!Justcross!

新闻上是大大的小婉死状特写,八爪鱼的形状一直都是小婉的最爱!

叶阑看着小婉瘦小,没有完全发育的身子弯的像是一个问号,一个可爱的问号,可爱这个词正是叶阑从来都没有用过的形容词,叶阑赋予了小婉。

叶阑没有选择,这就是对方完全知道你的一切底牌,对你的警告,或者更接近一种玩弄,一种强大到可以完全忽视你的不对等的威胁,赤裸裸的,没有一丝一缕的掩饰。

小婉告诉了叶阑,不管小婉用的是什么态度,小婉是牺牲品,小婉做出的是一个什么样的选择,似乎是用生命中最后的轻柔说:我是一朵花,可是,我见这五月的阳光,已经如此炽热,如此炽热。

空气中泛黄的颜色印上周围的广告牌,街道墙上的各色瓷砖,如同行走于悲情泛滥的原始祭坛之上,叶阑脸上缭绕着挥之不去的阴郁,湿重腻滑。

叶阑仿佛看到小婉的尸体放在案板上,祭奠着那些隐在雾中的所在,一种撕裂般的呕吐狠狠的冲击着胃部。

吐,吐完了蛋炒饭,叶阑再次腹中空空如也,像一只柔软的布袜子。

叶阑一直在饭堂呆着,瘫坐着,后背压在椅背上,双腿分开叉出去,眼神空空的停留在回忆的某处错觉中,化身成为一滩如此明显如此晦暗的阴影。

时间:8点24分32秒。

叶阑跑步。

8点36分34秒,武烈河,河风如此浓烈,像是割在酒精中燃烧的刀锋。

8点43分34秒,火车站,叶阑被脑海中歌手平克弗洛伊德的迷墙反复冲刷。

9点03分09秒,城郊花圃。

叶阑手中的凶器是一根拇指粗细有横纹的钢筋,挺直,冷硬,被破布条和血迹紧紧的箍在叶阑的手上。

如果可以重来的话,你会选择我还是梁蕾!郑洁的话,让叶阑想起胡斯莱夫对叶琳在窗前隔着胡榛树说的:我想和你到天涯海角去,到一个可以让你感觉温暖的地方。

叶阑跳进花圃,脸上蒙上了一块红色的纱巾,这红色标示着某种纪念意义。

目标是一个黑大的胖子,鸭梨脸,斜吊眉,眉心被一个扭曲的伤疤连着,朝天鼻。

此时目标正坐在承德常见的那种老式藤椅上,看着眼前的女子反绑了手就在自己的面前,目标抬头,头顶的葡萄架浓浓的绿着,白炽光在大棚的表层投射出葡萄架的影子。

叶阑看着灯笼一样发出大片光雾的大棚,瞬间,心跳加快,血液也冲上了脸,一股病态的狂热让他大睁着眼,抿嘴的动作把鼻孔瞬间挣大,呼吸间急促的喷出两道火流。

叶阑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动弹了,就像在上初中的时候,自己被几个高年级男生包围,一瞬间,全身就是这样的僵硬。

周围的一切瞬间躁动而安静,虫鸣繁复而巨大,却依然掩盖不住从育苗大棚里传出来的遥远声响,似乎这近在咫尺的距离外透过来的声音和叶阑之间不是隔了空间,而是隔着更莫测的时间。

叶阑开始神经敏感,眼前的事物笼罩在虚假的可能性之中,似乎成了照相机的底片。

继而叶阑出现轻微的幻视和幻听,似乎眼前正有一百万只蟋蟀之类的昆虫把自己的喇叭形状的性器对着叶阑,愤怒而乖张而诡异的发出哆嗦声,就像男人小便后浑身一抖发出的声响。

叶阑浑身肌肉不自觉的开始轻微的抖动,两条腿筛糠一样的抖,如同波澜汹涌的海面上所倒映出的巨大建筑。

叶阑恍惚产生一种荒诞而渺茫,自知不可能实现却难以抑制的想像与冲动,自己正行走天上、水上、云上,声音从地下很深很遥远的方向播过来。

叶阑想吐,想把自己的心肝肺腑全部吐出来,叶阑感觉似乎成为了比干,趴在地上拼命的吐着自己的七窍玲珑心。

我要杀了他!

这个念头终于从当初的意念中汩汩流淌出来,叶阑立即被这真实而巨大的恐慌击碎。这个念头终于走出概念的范畴,一步步展现出其真实与鲜明性。

背光的人将影子砸在了钢架上,穿越钢架的重重冰冷缝隙,又装饰在大棚的微蓝塑料布上,巨大而倥愡,最后凝成叶阑眼底的最后一抹慌张,这慌张像是巨大而跳跃不息的火海,随时可以点燃叶阑心底的恐惧。

还是读不懂自己的心,这该如何是好!叶阑的手心暖而湿润,如同孵着一窝小鸟的鸟巢,刚筋棍在手中只剩下坚硬的实在质地感。

大棚里面,潮热温湿,里面的人有三四个,都用不健康的眼神打量着吓得浑身汗湿的郑洁。

郑洁眼光露出一抹嘲笑,这抹嘲笑和小婉同叶阑纠缠一夜时,何其相似。

郑洁在眼前敞胸的男人眼前做出身体摇摆的姿势,似乎陷入某种神秘的仪式之中,不可自拔。

此时的大棚之中,气息暧昧,充满肉欲的光怪迷离。

叶阑感受着从大棚上扭动身影上传来的悲伤,叶阑将手伸在大棚上。

谁?看到突兀的手触摸过来,森然触目,大棚里的人叫了一声,全部往外冲,只剩下那个被叶阑眼光锁定的目标依然面含微笑,望着郑洁的优美身段。

全部力气如万川归海,全部回到了叶阑的身上,叶阑当机立断,右手一挥,把塑料布划出口子,整个人如一块石头般砸进大棚,手上钢筋猛砸,将支撑大棚的钢架砸出一个大凹痕,一脚将钢架踢得支裂出去老远,身子不停的冲了过去,出柙猛虎般凶恶异常。

什么人?目标刚问出一句,身子才直立半截,就被凶猛的砸的再次跌落椅子上,喀喇一声,巨大的椅子被砸的委顿地上。

走,叶阑拉着郑洁,再次从破开的洞中钻出。

出来的时候,郑洁的小腿被钢架的断叉划出一道血口。

叶阑来不及解开郑洁反绑的双手,往左肩上一扛,左手勾住郑洁的脖颈,眼眉猛的一皱,嘴唇逼出一道下垂的弯。

后面的人离叶阑只有一步之遥,叶阑猛力跃出,脚尖在半米高的矮墙上猛地一点,头也不回,狂奔起来,不顾郑洁胃部被顶疼的呻吟声,不顾后面不绝于口的骂声,右手带着钢筋棍快速摆动。

抓住他!

劈了他!

叶阑对身后的一切恍然无视!整个世界都被抗在了肩上,这就够了!身后电动车发动声音响起。

叶阑一口气跑了十几公里,跑上公路,在绕城南路跑了半圈,终于跑不动。

靠着一块石头,叶阑将郑洁的屁股狠狠的撞在石头后面的大树上,然后松手,任郑洁低头将嘴巴凑到自己的脸边。

叶阑以为梁洁要亲自己一口。

郑洁靠着树鳞斑驳的褐色阴冷松树。这么一来,我身上的刀子就用不上了。哐啷一声,地上掉下一柄短刀。

叶阑坐在石头上,仰着头,任呼吸由快变慢,感觉着身后的郑洁慢慢蹲下,小腿膝盖紧紧的靠着自己的后背,然后一双手环过来,搂住了自己的脖子。

叶阑浑身汗湿淋漓,强热的汗味蒸熏着,叶阑无动于衷,浑身放松的倚在背后的郑洁小腿上,双手抱在胸前。

叶阑看着后发后至的电动摩托车终于寻到正确的方向,流星般闪过,勾曳出一道明亮的光弧,远远向闹市区冲去。

叶阑右手的钢筋棍一下一下的敲着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像是刻意要突出一种表现心情的节奏。

郑洁身子前倾,将重量压在叶阑的后背上,叶阑顿时毫无准备的向前一倾,难过的咳了起来,用力想要挺起腰。

郑洁却变成了跪的姿势,全身都赌气般的压在叶阑身上。

郑洁看着叶阑手上沁出的血水,和自己腿上的血混到一起。于是心疼,更紧的抱住叶阑的脖颈。

郑洁要揭叶阑脸上的红色面纱。

叶阑疲倦的说:这是梁蕾的遗物!再也不说话,傻傻的晕糊着。

两人之间的气氛再次尴尬起来。

休息一刻钟后,叶阑起身,低着头,捡起地上的小刀,将郑洁手上的绳索割开。然后把脸上的纱巾小心的捆在了郑洁的小腿上。

我们去北京吧!叶阑又想起在古老传说中,胡斯莱夫说的那句:我想到天涯海角去,到一个可以爱你的地方去!

其实,写到这儿的时候,我和叶阑发生了一些矛盾,因为我知道叶阑部队里面涨工资了,我说:叶阑,你可不可以为我们劳苦大众增加一点福利!叔叔大爷啊,可怜可怜我吧!这只是一个玩笑,我父母开了一间大商场,我不缺钱的。

叶阑脑袋一转(这是我想像中的动作),然后很清白很无辜的说:没有,绝对没有,真的没有涨工资!都是谣传!

后来,真的涨了。

这小子变清纯了——似乎,有时候,我想起来,就感觉部队其实非常适合像叶阑这种人呆,部队这个地方,几乎与世隔绝,虽然看着只是隔了一个围墙,但是围墙里面发生的事情,不亲身经历,靠猜是完全不靠谱的。叶阑这个人吧,不好说,就像是一只被孙猴子控制的傀儡,随时都会做出不靠谱的事情,部队像是一个巨大的紧箍咒。

不管涨不涨,反正你得给我涨一点,毕竟这本书写的越到后来越有一点累,况且后面还有需要我虚构的地方很多,粉饰太平的时候很多。虽然这本书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坑,但是如果你不给我涨工资的话,我宁愿自己躺进去。

叶阑这人,小气。

Imustsay:Iwashurt,and,ItisthereasonwhyIhavestopwritingforsolongatime.

但是,一个人往往会爱上自己想像出来的东西的,就像希腊那个死在倒映着自己影子河流中的水仙少年一样,我很世俗、很俗艳的爱上了这个虚构的故事,瞅瞅我的小样。

So,now,aftersolongtime`sconsider,Ipickupitjustasaweapon,totakecalmtomyheart!

Tobecalmeddown!

Theglacialepochistobecontinued!

glacialepoch,glacialepoch,我的冰河时代。

过一段时间,叶阑就要探亲休假,5月5日。

从新疆途径北京、承德、再回到北京,然后去保定,去石家庄,去北城。

我正好和我们工作室的成员在北京有一个碰面会,主要是为了一部新片子的剧本修改问题。

我不喜欢北京,所以很久前,我离开工作室,做出单飞的姿势去了上海,在寸土寸金的黄浦江下面的南京路和一个女大学生合租了一间房子。

所以叶阑才会说京函,你都有钱住浦东区,你都有钱坐飞机,还长啥工资呢。

我呢,发现还真没有话说,我只能买了一个巨幅的广告纸,在上面画了一个太大的太阳。我啥也不说了。

这本书拖了这么长时间,实在是因为这只是一个私活,我不怕拖,我也不怕叶阑。

我怕他干嘛,恩,他也不怕我。

因为有人反映说我还没有做到让自己透明,老是半透明的存在于故事中,让阴魂不散般的阴影遮住故事的一部分,老天,这铁帽子要砸死我了。我叫时京函,笔名门撒,大家一定要记住我啊,改天让我签名。(叶阑:我要收广告费了啊。我:我比你郁闷,这儿人气少的可以闹鬼,哪来什么广告费。人气啊,人气,推荐啊推荐。叶阑:死去吧,自己又不打广告,打破脸充胖子吧。)

我和叶阑的关系可以简单的概括一下,我们是大学同学,就是2001届承德医学院的,2002同时从学校入伍,后来同时考上军校,我在新疆乌鲁木齐指挥学院,他在武警工程学院。这就是为什么我叫长官的原因,没有办法,我就是长官,那帅的,一笔。

他毕业后到了新疆,我在大三的时候,离开了部队。

我可没啥事啊!别揪我历史遗留问题,告诉你,完全清白,我只是不太适应部队的这种紧张的节奏,被自愿淘汰下来的,我们那一届只有我一个人被涮下来。

其实,部队的生活也挺好的,离开后有时候喝醉和狐朋狗友瞎掰的时候,贼想部队,贼想的,所以给损友落下口实,离开了才想,一个字犯贱。

我看着损友伸出的俩指头,你喝醉了!

在这一方面,我是一个很怀旧的人,在部队第一年买的松下CD机,我一直用到08年捐给了地震灾区,别损我,机子虽老,雄风不倒,我把我的三百盘CD光盘也捐了出去。

我最爱的club8也捐了,这是我的最爱啊,要不火车上怎么会出现这么明显的虽不是bug,但类似bug的桥段。(明显是桥段,但不是bug)

后来,我就找了份工作,橄榄岁月工作室,主要是写小说和改剧本。

我的生活常态也可以说一下,一般情况,我们敲定小说后,往往关进一个旅馆里,三个月后放出来的时候,小说就完成了,纯商业化的,所以你也不要指望从我的小说里读出什么超越文,这几年的这种生活,让我唯一最念念不忘的是西安葫芦头泡馍对门的小旅馆,便宜舒适,小姐漂亮。

晕,我说的小姐是服务员,我不是那种人。

说白了,我就是一个为了吃奶而动笔的粗人,只是这几年没有从这个奶妈身上挤到多少奶,如此。

我不喜欢南方,尤其是夏季蚊子多的时候,会死人的。但是上海除外,说句从天上到人间的话,上海的房子租金真他妈贵。

远了,其实不管叶阑再怎么变,也是我的哥们儿,就像电影教父中说的,让我帮你做事,问题不在于你拿多少钱,而完全是根本不应该拿钱。

然后再泛点题外之题。

叶阑已经到了北京。

然后吃饭,我请的呗,日了,这小子贼能吃。不过还好我们吃的是上昌大厦对门的哨子面。一碗十六块。我们的工作室就在上昌大厦五楼,不说了,跟做广告似的,这破地儿,不值一个广告钱。(工作室老大不小心看到了,气死了,这都可以,给钱少,出差都自己掏钱,这儿只给报火车票,不管飞机票,还说我不准破坏工作室的形象,还有形象可维护吗?)

叶阑说好吃,好吃,吃了四碗,大家算一下,多少钱。

吃完饭让我驱车送他到东高地,我靠,我实在忍不住不骂人了。你们可以算一下从丰台区的八里桥到东高地之间的距离,老远去了。我还喝醉了,一人一瓶的燕京。

我可怜的凌志啊,于是我申请了一下,叶阑允许我再做一次广告。

下面广告时间啊。

各位哥哥姐姐妹妹弟弟叔叔大伯阿姨好。我叫时京函,大家叫我长官时京函,笔名门撒,多多关照。

咦~~~~

叶阑在东直门银座下的麦当劳喝了三天的咖啡,都是那种便宜,续杯的咖啡,叶阑说:我喜欢咖啡。

下面本来还要说许多的事,但是那都集中到《冰河时间岛III》了,所以下面接着十六章的东西往下谈。

我的笔名是门撒,大家喊我长官时京函。

呵呵,打一下广告,真是心情舒畅,如饮甘露,如这个,叶阑,你不要黑着你那张狗脸行不行啊。

哼!气死我了。小心我把我家的狗放出来,我家的狗很凶的,给我让让。

我们去北京吧。叶阑轻轻的吐出这句话。

我们去北京吧。叶阑复述。

不可能的,郑洁将脑袋扭开,看着黑的夜色中,暗香浮流,烦嚣躁动、光晕漂转,偌大一个承德,露出鲜明的一角,干净、精致、典雅暧昧的装帧,却又冰冷、坚硬,泛滥着磁铁磁极相异的排斥力。

轻轻的风送着山脚厚覆地上植被的腐味,让人感觉像是染了一身发黄的颜色。

叶阑顺着郑洁的目光:我们好像是装在电动机里面的转子,再怎么转也跑不出束缚。眼前的一切都像是长着生人勿近嘴脸的警戒线,这些无形的线条层层的将人束缚住。

我们没有办法离开这个城市。

那些文凭,那些家人的期待,那些从未经过风霜、干净的人生经历,通通变成了长长的铁链,任性固执的束缚着身处夜色、身处承德的一切人和物。

我们可以到北京酒吧唱歌,你弹吉他为我伴奏,我记着你吉它和弦的沉静,单音的轻灵,琶音的散撒,我们一定会红的。叶阑想到了郑洁正是被徐琅出卖的,如果不离开徐琅,也许郑洁快要坏菜了。(郑洁:叶阑,这个时京函怎么说话的。叶阑:没有办法,实在没有办法,人的嘴巴烂通常是一辈子的事情)

不行,你还要上学,我一个人走吧!郑洁充满希冀看向叶阑的目光,终于低低的落下,继续嗫嚅了一句我一个人走,眼泪就不争气的落下来,去哪里,我要去哪里。

嘴上是一个念头,可是望向叶阑的眼神中深深掩埋的却是另外一个想法,你是不是真的在乎我。

爱情,这是爱情吗,为什么在自己上学的时候就做这么多坏事,推拒着自己回不到当初,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我能感觉到你的心跳,但是不敢相信你的心事,你还能接受那个让你失去了爱人的女生么。

叶阑看着郑洁犹豫不决的神情,手挠了一下头,顺势捂住眼睛,我是不是真的在乎你,松开手的时候,手上湿漉漉的反射着山下的流光。

两人经过这么多年的玩弄,游戏,不肯信任,终于有一天,能够面对面。

透过郑洁肩膀,脚下的小山城中流光曳彩、泛起许久不见光怪陆离的各种幻象,远近的高楼大厦高低错落,隐隐约约的缭绕着淡淡的安静,叶阑再次迷失,我是不是真的在乎你,郑洁。

想吹风,想承诺,想要跟你手牵手叶阑手机响起,直到一首暗号唱完,叶阑都没有接。

一声叮的脆响,叶阑的手机滑进一条短信,红红的信封标志,诱人无比。叶阑打开短信,是王雪的。

但是看电话的时候,叶阑依然楞了那么片刻,戚娟给自己打了电话,也许嘴巴再硬,都不能封锁住心头的真实想法,戚娟终究也是动了情,那是不必的,不必的,不知道我一切都是玩弄人生,游戏的吗。

这么想着的时候,叶阑终于发现一切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

提示短信已满,叶阑删着手机里被沉到最后面的短信——梁蕾说:好的,我知道你在这个学校了,别找我,我讨厌你,所以你不要在我的面前出现。时间显示的1998年5月13日,9时32分。

梁蕾说:什么话都不要说了,你怎么是这样一个人,我讨厌你还需要理由吗。

梁蕾说:你就是我不骂你了,但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要不是这样,我怎么会怀孕。(当时看到短信的时候,叶阑的第一个想法是你怀孕还要怪我吗,可是叶阑懂了,如果没有北城发生的那些事,梁蕾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徐琅这种货色。)

梁蕾说:我恨你,我好恨你

梁蕾还说: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对不对?

梁蕾说:虽然分开,我们拥有一段属于彼此最美好的记忆,就到这儿吧!再见,我喜欢过的

叶阑删掉了每一条沉底的短信,像是删掉每一段和梁蕾拥有的美好或痛苦,像是删掉每一丝梁蕾在自己生命中沉淀遗留的痕迹,每删一条,叶阑的心就疼一下,似乎能感觉到时光正在一声一声的在确定声中倒流,由现在的有变成原来的无,那些美好的画面梦游一般回放,里面的每一个梁蕾都优雅,都缓慢,都深情。

叶阑忍不住在心底呻吟:梁蕾,难道我对你的是爱吗

叶阑以前删了那么多短信,都没有动过梁蕾的,那个位置不容触摸,是感情的禁区。

今天,一切都为了郑洁。梁蕾,对不起,我为了这个欺负过你的人,今天再次合伙欺负你,对不起了,我选择删掉关于你的所有记忆,对你,我选择遗忘,对不起了,真的对不起了,请你原谅我。

等删完的时候,叶阑心里空落落的,似乎失去了人生最美好的东西,那些被风吹落地上的记忆,只是,为什么,梁蕾的形象却是越来越清晰,再也不能和自己刻意去融合的人影融合,郑洁没有办法代替梁蕾,甄微没有办法,只有唯一的梁蕾,反而遗世而独立,一身无限的美好。

梁蕾,原谅我,在最后要离开你的时候,才对你说这一生唯一的一次,我爱你,梁蕾,我爱你,对不起,对不起了,我真的爱你。从今天后,我答应自己再也不要想起你,再也不想你,对不起了,梁蕾,我爱你,爱你。最后一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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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时间岛

冰河时间岛

主人公叫冰河时间岛的书名叫《冰河时间岛》,本小说的作者是双面人格写的一本都市类型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剩下刘猛浑身是伤,立在雨中,不肯去医院,也不肯倒下。从山腰到山顶有百十级台阶,叶阑走的很累,但是再怎么累也没有办法比得上心中的凌乱。一个瘦小的身影在台阶的中间哭泣。开始的时候,叶阑就注意到了,...

作者:双面人格类别: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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