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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沁被乔景辰身上强大的气场吓的一步步的往后退,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呼吸急促的问,“死、死变态,你,你想干什么?”
乔景辰的手朝着舒沁伸出,凛冽的说,“东西交出来。”
舒沁故作不明,一脸无辜的问,“什么东西?”
“还在装!”乔景辰被舒沁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到心里发颤。舒沁却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恍然道,“哦,我知道了,你发现家里丢东西了,对不对?”
乔景辰,“……”
“你家丢东西你找贼去啊,你找我干什么?虽然我也是贼,但是我没有机会下手啊!不信你搜搜。”说着,舒沁张开了双臂,示意乔景辰过来搜身。
瞧着她这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乔景辰必然知道东西不在她的身上。他点手指着舒沁,怒气冲冲的说,“你但愿别让我翻出来。”
“喂,你……”舒沁头皮一阵发麻,刚想要阻止乔景辰翻找。
然后转念一想,如果要是阻止了,不就直接承认了她偷东西了么?
于是,她高高的翘起了下巴,一副受了莫大冤枉的样子说,“你再翻也是在你家里,要是翻到东西在你家,谁知道是不是你在栽赃陷害我?”
“栽、赃、陷、害?”乔景辰一字一顿的复述着舒沁的话,原本来沸腾的怒意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掀开了被子。
这人不但偷,还敢倒打一耙?
那么,她能告诉他,他栽赃陷害她几个意思?
他栽赃陷害她的目的呢?动机呢?
舒沁被突然掀被子的乔景辰吓了一跳,捂住扑通乱跳的小心肝,做贼心虚的朝着床底下瞄了一眼。
完了完了,下手早了,时机不对。
早知道临走前再下手。
这是人生中一大失误啊!
好多年没这样失误了。
其实不怪她,要怪就怪汝窑杯子太诱惑了。
啊。
不对,舒沁你脑子出问题了,这个时候想这些问题干什么,你最应该想不是应该怎么从这个死变态的手中的脱身吗?
这个死变态发脾气的时候太吓人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是你主动交出来,还是等我翻出来?”乔景辰注意到舒沁的眼神,克制着自己盛怒的情绪,咬着牙关问。
交出来?
舒沁敛眉。
要是交出来话的话,这个死变态就会放过她吗?
感觉上并不会。
可要是不交的话,这个死变态发现汝窑杯子的藏身之地,会不会掐死她?
舒沁那贼溜溜乱动,饱含盘算的眼神,再度刺激了乔景辰。乔景辰再也不要听她半句话,愤怒的抓住了床沿,那沉重无比的大床竟然被他一把抓了起来推了个底朝天。
床下,那一对汝窑杯子,安静的放在角落,那么的显眼,那么的刺目。
舒沁见赃物被翻了出来,不忍直视的偏过了头。
乔景辰一把抓起杯子,朝着舒沁的面前伸出,冷冽的问,“你不是说你没有拿吗?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这……”舒沁嘴一张,话还没来得及说,乔景辰替她接了下去,“这是我栽赃陷害你的,是不是?”
“也、也未必嘛。”舒沁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呵呵道,“也许是你记性不好,忘记自己放在这里……”
“碰!”话未完,乔景辰的手臂忽然高高的举起,而后朝着地上狠狠的摔去,一对工艺完美的北宋汝窑杯子就这么被他摔落在地上,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杯子碎成了无数个碎片。
舒沁被乔景辰摔杯子的举动吓的呆若木鸡,眼睛刹那间睁圆,就这么满目惊吓的看着乔景辰。乔景辰目光凌冽如刀,和舒沁对视。
一分一秒……
半分钟后,舒沁反应过来,朝着地上的碎片望去,惊叫道,“你你你!你毛病啊你!这是北宋期间的古董啊!你好端端的干什么要摔啊!”
干什么?
乔景辰冷不丁的拽过了舒沁的手腕,将她往外面拉。
舒沁吓的往后赖,惊恐的问,“死变态,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可别报警。你要是报警了,你也逃不了干系。你别忘记了,你刚从人贩子手里买下了我。”
然而此刻,不管舒沁说什么,乔景辰都没有回她的打算。
力气没乔景辰大的舒沁,被乔景辰一路拽着拖到了书房。
到了书房后,乔景辰才松开了她,隐忍怒意的眼深深的看了一眼舒沁,而后转身在房中翻找。
舒沁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杵在原地没有动。
其实在这个时候,她是想逃的。
但是她知道这个关头肯定逃不掉,反而会激怒在气头上的乔景辰。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把戒尺的乔景辰握着戒尺转了身,一步步的朝着舒沁而来。舒沁急忙将手往后缩,硬着头皮问,“喂,死变态,如果我跟你认错,你不会想打我的,对不对?”
“伸出来。”乔景辰没有回答舒沁的话,眼神什么意思一目了然。
“就算东西是我偷的,但是已经被你摔了。再说了,我本来就是小偷,从小到大没人管我,我偷不偷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要是嫌弃我这个小偷,当初就别跟杨金、郭香兰夫妻买……啊……”
话没有说完,并不想听她狡辩的乔景辰大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臂,强行将舒沁的手抓到了面前,戒尺没有半点心软的落在了她的掌心。
剧痛钻心的舒沁发出一声尖叫,疼的眼泪在眼中打转。
“我说过,不准偷东西,叫你不长记性!”乔景辰强忍着心疼,无视舒沁眼中的泪花,强行托着她疼的发抖的手心,戒尺一下一下的落下,边打边问,“下次还偷不偷东西了?”
舒沁,“……”
舒沁知道他不可能放过自己了,倔脾气上来的她也不再喊疼,就这么的和乔景辰对视。
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偷不偷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过是对汝窑杯子,放在他的家里又不是最值钱的,为什么他宁愿摔了也不给自己拿走。
渐渐的,舒沁白皙的手掌被打出了一道道的红血痕,乔景辰拿着戒尺的拿只手抖怎么克制也平稳不了。他朝着舒沁望去,从她的眼眸中,依然看不出半点悔悟。
心,在滴血一样的疼。
手中的戒尺果断的反了方向,他松开了舒沁的手,右手高举的戒尺,狠狠的落在了自己的左手上,戒尺鞭打到肉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声音。
“啪……啪……啪……”
一声又一声。
短暂的懵逼过后,舒沁急切的问,“死变态,你在干什么?”
乔景辰恍若听不见舒沁的声音,戒尺疯狂的抬起落下,很快的打自己的次数超越了她被打的次数还在继续,舒沁看见他的手掌红了,渗出血了。
他修长而宽大的手掌被打的皮开肉绽。
“喂,你别打自己了!”舒沁再也看不下去了,冲到乔景辰的身边按住了他再次举高的手。她按住乔景辰的手臂时,能够感觉到他的身子在失控的颤抖。
乔景辰深邃的眼神望着舒沁,咬牙问,“你到底还偷不偷了?”
“我……”舒沁努力的张着嘴巴,怎么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是,在对视着乔景辰那疼痛的眼神时,她的心口为什么也会那么的疼?
乔景辰见她不说话,冷冷的将她推了出去,手中的戒尺又落在自己早已花了花的手掌上,一下又一下。
阿心,你会去偷,最大的责任在我。
所以我再发现你去偷东西,不仅会打你,更会打自己。
眼瞧着他的手掌变的血肉模糊,舒沁终于也失控了,冲着乔景辰疯狂的咆哮着,“别打了,我不偷了总行了吧?”
真、真的吗?
鞭打自己掌心的动作终于停了,乔景辰难以置信的望着舒沁,“你刚才在说什么?”
“我说……我不偷了……你……你别打自己……”舒沁鼓起勇气抬起双眸,对视着乔景辰眼中的狂喜,一句话说完,眼泪‘唰’的一下,一滴滴从眼中滴落。
为什么,自己偷东西他要打自己?
打两下就算了,还将自己打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
“阿心,对不起……”望着他如断线珍珠的眼泪,乔景辰再一次失控,戒尺从掌心滑落,一把将舒沁拉入了怀中,疯狂的惩罚过后是绵绵不绝的心疼。
舒沁不敢动了,真的不敢动了。
她像受了惊的小鸟一样的由着乔景辰抱着,屏住呼吸嗅着渗人的血腥味。
是从他手掌传来的血腥味。
他的手掌破了,她的手掌并没有,她的手掌只不过有几个渗血的红血痕。
抱了片刻,乔景辰松开了舒沁,拉着她的手腕下了楼。保姆梁阿姨正在房间休息。乔景辰喊道,“梁姨,帮忙将医药箱拿过来。”
梁姨应了一声,很快梁姨将家里的医药箱拿了出来。
乔景辰拉着舒沁坐在沙发上,娴熟的打开了医药箱。
梁姨发现了乔景辰手上的伤,震惊道,“乔总,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乔景辰随口回了一句,拿起纱布消毒水冲着舒沁道,“手伸出来。”
一直处在惊吓中没有回神的舒沁口齿不清的说,“你、你先给自己包吧。”
“哪里来这么多废话,叫你伸出来就伸出来!”乔景辰眉心一拧,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