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柚一直坐在边上,看着傅靳安和自家艺人举止亲密,整个人都要炸了。
本来抓着吴雨晴问问情况,可是傅总就没离开过三步距离。
米柚的目光越来越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而吴雨晴不小心撞见,顿时整个人汗毛都立起来了。这个时候才想起,她之前在填资料的时候,忽略了已婚未婚一栏,而艺人为了粉丝,大多数就是结婚也是不公布的。
米姐该不会是怀疑她和傅靳安之间的关系吧?
有了这个猜测,吴雨晴立即扭头对傅靳安说:“傅总,那个我离开一下。”话落就跑开了。
傅靳安放下手中的高脚杯,见不远处的米柚也突然离开,瞬间明了。虽然隐婚他有些不爽,但好不容易抱到底媳妇可不能就这么让她不开心。
豪门就是不一样,这厕所都修的这么好看。
吴雨晴揉揉秀气的鼻子,想要进去却迎面撞上出来的韩雪婷。
本以为韩雪婷还要找麻烦,却不想对方只是在和她擦身而过的时候说:“雨晴啊!你有没有听说过,脚踏两只船,迟早是会翻船的哟~”说着,眸中浮现浓浓笑意离开。
“……”看着远去的人,吴雨晴心里升起几分不好的预感。
没多久,她这不好的预感就得到了解答。
温热的水包裹着她肤如凝脂的手,大大的水眸中晦暗莫名。
米柚随后过来,自然是看见了韩雪婷,点头示意之后进了洗手间。
“说吧,你和傅总到底什么关系?”米柚双手环胸问道。
面对强势如女王的米柚,吴雨晴干巴巴笑了两声,说道;“不就是女伴吗?”
米柚随后给了她一个“你以为我会相信”的目光,尽管如此,她却没有继续问下去。
只是说道:“娱乐圈人多嘴杂,该注意还是多注意一点为好。”
吴雨晴乖乖的猛点头,丝毫不敢违背自家经纪人的话。
又是一个害怕经纪人的人。
米柚叹了口气,说到:“明天到我办公室来。”
吴雨晴又是乖乖点头。
米柚眼角一抽,却是很满意吴雨晴的听话。
二人出去之后撞见了宋浩然,吴雨晴依旧十分自然,但宋浩然看向吴雨晴的目光里却带着浓浓的深情与无奈,这一切都让米柚看在了眼里。
她顿时头痛起来。
“走了。”语气不算好。
吴雨晴宝宝不知道自家经纪人为何口气又变成了这样,更加不敢违背,像一条小尾巴似的跟在她身边。
离开后许久,吴雨晴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想清楚怎么回事。
韩雪婷又算计了她一把。
怪不得这宴会都接近尾声了,她看似都没什么动作,原来宴会刚开始的时候是开胃菜,而她“脚踏两只船”才是重点好戏。
等到米姐放弃她之后,她再将她“脚踏两只船”“恬不知耻勾引傅靳安”的消息传出去。
以后不消说是娱乐圈,就是傅靳安的圈子她都融不进去。
韩雪婷真是好算计啊!
不过她算有遗策的是,她和傅靳安乃是有阵驾驶。
想到这里,吴雨晴勾唇一笑。
心情大好。
看来她什么不用做就能给韩雪婷气受。
回去的时候吴雨晴想了很多。
韩家对傅家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她来说绝对是顶级豪门。
她要算计韩雪婷这个韩家长女,必须要多花些心思了。
“说一下你和傅总到底是什么关系?女伴什么的,你觉得我会相信吗?”米柚坐在办公室里,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家艺人。
吴雨晴手指对手指,说:“其实真的是女伴,就算我说我是傅总女朋友,米姐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
米柚脱口而出。
雨晴宝宝心塞了,虽然说的是实话,但真的好扎心。
米柚是真不相信雨晴是傅靳安女朋友,要知道这门不当户不对。
她看过吴雨晴的资料,吴雨晴就是一个小乡镇出来的,是名牌大学毕业,可豪门不是说你一个大学生就够资格的,必须得有差不多的身家背景。
普通豪门尚且如此,更何况还是傅家那种顶级豪门。
可……傅总对吴雨晴的态度,简直就像对女友,而且还是那种宠溺到骨髓的。
“不管怎么说,傅总对你青睐有加是好事,你要学会把握一个度。”
傅总想捧一个人简直不要太简单。
“那说说宋总吧。”
宋氏够不上顶级豪门,却也在边缘徘徊,底蕴也非一般深厚。
这两个男人你沾一个就够了,怎么还两个一起了?
“米姐,你要相信我,其实我和浩然只是朋友,校友而已。”
米柚深深拧眉:“宋总看起来不像如此。”
某人挠挠后脑勺,十分不要脸的说:“米姐,喜欢您的人一定有很多吧。”
这话俨然是没有说完,而米柚又是聪明人又怎么会听不明白。
喜欢你的人有很多,难道你就要个个都要喜欢才能不负别人深情?
这话好理直气壮,我竟无言以对。
揉了揉眉心,米柚将腿放在办公桌上,可谓是一点形象都没有。
但却给人一种洒脱不羁之感。
“剧本看的怎么样了?”米柚抛开那些事儿,开始询问工作上的事情。
对艺人来说演技要有,品行要有。
品行尚且过关,演技还没见过。
“《轻歌》女三荣雪,本来是将门之女,性格洒脱不羁,却有属于她的侠骨柔肠。将军府位高权重,功高震主,被皇帝猜忌,被安上通敌卖国罪名,一家人满门抄斩,而作为唯一一个活下来的荣家后代,她黑化了,成为敌国女将。”
“这是一个由善转恶的角色,所以难点应该在一家人满门抄斩的时间上。”
……前方高能
吴雨晴闭上眼睛,一分钟后,一双水眸带着刻骨的隐忍,她凝神看着一个方向,双手拽的紧紧的,屏住了呼吸。
下一瞬她瞪大眼睛,牙关紧咬,浑身颤抖不已,通红 眼睛中流下两行清泪,她浑然不知,死死的看着一个地方。
如果不是看见母亲对她摇头,无声的让她走,她真的要冲上去。强大的克制力让她脚下生了根,无法动弹。
“啊——”她在低吼,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