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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冷笑,他还果真是有姿色的女人勾勾手就跟着走了,这么快就把他的新欢抛在脑后了。
到了房间,他把我放在床上,然后在床边走走停停,似乎在考虑怎么处理我。
他又叫了我两声,我扭动了一xiashen子,伸展了一下腰,把自己曼妙的身姿展露在他面前,慢慢睁开眼睛,慵懒迷糊地问他:“我怎么在这里?”
我看见凌沛然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说:“我看你睡着了,又不知道你家在哪里,所以就把你带到酒店了。”
我做出有些失落的神色来,说:“这样啊,谢谢你。”
又看到桌上有红酒,走过去,拿起一瓶,说:“刚刚我还没喝尽兴呢,要陪我喝一杯吗?”
凌沛然没有犹豫,说:“好啊。”
趁着酒兴,我打开房间的CD,放了一首慵懒有情调的歌,很自然地过去牵起凌沛然的手,邀他一起跳舞。
跳着跳着,两具身体越靠越近,慢慢地便拥抱到了一起,我的手怀抱着他的后背,无意识地抚摸着,我听到他呼吸开始有些急促,想要吻上我的唇。
我像是忽然惊醒,“我们这样好像有些快了。”
说完有些局促地低下了头。
他低声笑道:“不会。遇见你之前我一直不相信一见钟情,但现在我信了。”
我抬头看他,羞涩道:“我还没做好准备。我们在一个公司,相处的机会有的事,慢慢来,好不好?”
他有些遗憾,却也不得不听从。
他开车送我到了小区门口,我跟他告别前,和他拥抱了一下,顺势在他衣领留下一个口红印。
我回到公寓,打开门,客厅的灯是亮着的,连赫言正站在落地窗前,听到开门声,转过身子,看着我,眼神晦暗不明。
从落地窗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小区的大门,我猜想他应该看到了刚才那一幕,不知为什么,心里忽然一紧,面上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问他:“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他走近我,定定地看着我,冷冷道:“你在玩火。”
火这个字让我打了个激灵,被火灼伤的疼痛让我心尖发颤。
“我自有分寸。”
连赫言说:“投怀送抱就是你的分寸?”他的声音里隐隐有些怒意。
这是我自己的私事,我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明白他生什么气?
我说:“只有接近他,我才能把他毁了他!”
连赫言轻笑一声,说:“准备再同归于尽吗?”
我说:“我已经为他死过一次了,不会再有第二次。”
连赫言说:“我来处理。”
我说:“不行,这件事只有我自己做,才能平复我心中的恨意!”
我说完,没去看连赫言的神情,转身要去洗澡,洗去身上还残留着的凌沛然的气息。
经过连赫言身边的时候,手臂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我疑惑地抬头看他,见他眼神有些高深莫测,似迷惘似痛惜似愤怒。总之,我看不懂。
我垂下眼,低声道:“放开我。”
连赫言没放手,他看着我说:“你的报仇就是gouyin凌沛然破坏他和第三者的关系?你觉得这样对他的伤害又多少?”
我垂眸蓦然,连赫言说得不错,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对凌沛然确实没什么大的伤害,最多也就打击了一下那个第三者而已。
连赫言似乎明白我的心理,接着说:“对凌沛然来说,最重要的事他的事业和声名,你觉得这两样凭你的能力能毁掉?”
连赫言说得毫不客气,却一针见血,已我的能力确实不能,但无论如何我也不能什么都不错,否则我心难安。
我想起刚刚连赫言说过的他来处理,正要问他准备怎么处理,又想到我已经拒绝了他的帮助,便默不作声。
连赫言说:“我可以帮你,不过我又条件。”
我抬眼看他,“什么条件?”
连赫言附身,气场极强而又不容置喙的说:“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