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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样子和我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样,事实上我也根本就没做多少想象,只是打开门一脚跨进去后还是会带些意外的心情在里面。
“早啊,各位。”衣服兄很愉快地和他们打招呼。
至于说他们,里面坐在三位青年,两个看起来就可以忽略的路人少年,另一位是长相精致,扎着单马尾的女孩,怎么,这学校还盛产美女?
他们在很认真地看着电视,二十四寸的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
听到衣服兄的声音,他们立马回头,表情显得很兴奋,“是小璇啊,还想着你什么时候来呢。”
“嘿嘿,等不及了吧,看我大展身手的时候到了。”
“哈哈,就你,看来昨天选择放你一马是不明智的啊。”
“切,你可拉倒吧!”
嗯,他们在说什么?虽说听不懂是挺正常的,可这对话感觉怪怪的。
那位单马尾少女扶额道,“真受不了你们,你们疯可以,别拉上我,倒时候巡逻的老师过来的看你们怎么收场。”
有股要做坏事的味道。
“快点,快点,手柄呢?”
“收在这里的,玩什么,继续昨天的?”
“废话,看我不把你打趴下。”
“来来来,谁怕谁。”
“先说好啊,输了下位,谁赖皮谁是小狗。”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在液晶电视上插了手柄,连上XBOX,打开了某公司的格斗游戏。明明被人拉过来的,却又被遗忘,真是愉快地体验。
我找了条凳子坐下,反正对我来说哪里都无所谓,环境对我的影响力是几乎没有的,坐在这里等到中饭的时间,和在教室里睡觉,是没有差别的。
游戏?虐杀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快感,七岁时就在CS里用一把初始手枪打穿了沙漠之灰等各个图,八岁时开始用小刀在CF里征战四方,十岁时出了LOL,用盖伦上了天梯2400,后来听说改成了段位,反正没回去过了,此后就不再对游戏感兴趣。
至于为什么我这么厉害,因为以上都是我编的。总之我不喜欢玩游戏就对了。
单马尾女孩发现了我,朝我走了过来。
“新生?”她在我对面坐上,冲我浅浅一笑。
“嗯。”
“还没找到训练指导师吗?”
不太懂这个词的含义,大概是没有。
“没有。”
“哎呀呀,为什么这么冷淡?”她忽然把脸凑过来,“怎么,难道你很讨厌我吗?”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出冷淡=讨厌这个结论的,如果这样的话,我就讨厌这个世界了。
“还行。”我答道。
“什么叫还行啊……”她瘪了瘪嘴。
还行就是还行啊,中译中就是还不错。
“算了算了。”她无奈道,“反正这个学校性格古怪的多了,总要碰见一个的。”
有这个自知自明那就是好事。
“那个,不介意的话,能把你的能力卡给我看看吗?”
“呐。”
“乐正宏,是姓‘乐正’吗,复姓啊,能力是,嗯,潜力爆发?”
老实说,我不太喜欢一边看还一边读的人。
“是属于全能系啊,第一眼看去还以为是体能系,所以说,不仅仅是指身体的力量与速度上,就连大脑的思维能力都会提高吗?”
Bingo!这个解释很到位。
我点了点头。
她把能力卡丢放给我,然后摸着下巴陷入思考之中。
“这样吧,乐正宏,我们要不要来玩个游戏?”
“嗯?”刚刚才说对游戏不感兴趣。
在我略带无语的目光中,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撮硬币,洒在桌子上,笑道,“这里有十六个硬币,我们双方轮流拿硬币,但每次只能拿且必须拿1、2、4这三个数量中任意一个数量的硬币,谁最后一个拿完桌子上的硬币谁就算输怎么样?”
老实说,不怎么样,因为在听完规则的那一瞬间,我就有些不想玩了。
“这样,谁输了谁就答应对方的一个要求,怎么样?你可要认真的玩哦,不让输了我会好好折磨你的,嘿嘿嘿。”她还很配合地奸笑一阵。
可我一点都不想玩。
“为了公平,让你先怎么样?”她笑道。
哎呀哎呀,你很狡诈啊。
“当桌子上只剩两枚硬币时,对方一定会输,对吧?”
她点头,“看来你听懂规则了,因为只要拿走一枚硬币,对方就必须拿走最后一枚硬币,所以对方必输。”
“同样的道理,但只剩三枚硬币,我只要拿走两枚硬币,对方一定会输。”我轻轻笑道。
她愣了愣,对着我自信的脸蛋看了半天,叹气道,“看来你看穿规则了呢。”
“还行吧,假设N为自然数,K为剩余的硬币数,当K=3N或K=3N-1对方必输,而当K=3N-2时,只要对方会玩,自己一定会输,而16刚好等于3乘8减2,所以,谁先拿,谁一定输。”
她呆立了一会,“你发动你能力时没有一点预兆的吗?”
“我没有用我的能力。”
“所以你在听完规则的一瞬间就看穿了这一切,要么就是你原本就知道这个,要么就是,你智商挺高的嘛?”
谢谢夸奖,我觉得很一般。
“那看来我得想个其他有难度的法子逼出你的能力在精神上的体现才行啊。”她点头道。
打住行吗,虽然我不会介意,但这种听起来就觉得很腹黑的事情还是在心理说吧,至少别让我听见……
“你对析南学院有什么看法吗?”她忽然这么问我。
“没有。”一个新生能有什么看法。
“反正超能力这种东西,对于社会来说是个不安的因素,无论是什么情况,但自己和周围的环境有所不同,就会活得很艰难,如何让超能力的人正常的成长,一直是析南学院所努力地方向。”
为什么你自说自话地解释起来了?
等……等会,难道说?
她的嘴角上扬,“差不多察觉到了吧,我的能力。”
“你这能力违背了基本法吧?”我盯着她。
“没那么重。”她摇头道,“深层次的东西我是不能知道的,只有你在那一瞬间的心里活动才会被我感知,所以我才要问你一句‘你对析南学院有什么看法吗?’。”
“原来如此,类似于‘读心术’吗,真是作弊的能力。”
“这个夸奖我有些不太喜欢,不过乐正宏,我似乎从你的心里,看到了其他的东西。”
关于这里,我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