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过今晚还请小姐姐待在星板上,”医生转身去旁边的清洁间去清理了,素衣把手中的衣服放在了床上说着:“这是队长让我给您准备的衣物。”
河琴·花野做起来看着素衣一边想着是不是魔法师都这么年轻,还是说我遇见的都是年轻的。不过我不是在决斗中全身受伤,肋骨断的七七八八吗?为何现在我并没有感到疼痛。虽然河琴·花野有很多疑问,不过她看了看自己的着装,“真是惨啊,衣服已经破烂的不行了。”
虽然治疗魔法能治好身上的伤但是却对无生命的东西没有作用。河琴·花野一边换着衣服一边问素衣:“队长是谁啊?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素衣用右手握拳抵在嘴边一笑说:“噗,队长不是说您和他约定决斗赢了梦云就教你魔法吗?您是被打傻了吗?”
河琴·花野立马反应过来了萨罗斯就是队长,她继续问:“那我问你哦,队长在这里是什么级别啊?和梦云比是不是差很远?”
素衣笑了笑说:“您还是有空去问本人吧。”然后看着穿好衣服的河琴·花野眼睛一闪一闪的说:“好漂亮啊,真适合您。”
河琴·花野则是拉着紫色迷你裙的裙摆向下说:“这衣服是谁选的啊?”
河琴·花野刚才因为战斗内衣都损坏了。她看到衣服想到没想到这里人还蛮贴心的连内衣都准备了,不过全是紫色的,看来这家伙一定很喜欢紫色。可恶的是这里没有安全裤。她看到白色丝袜以为是可以到大腿,没想到只是提到了膝盖以上。
深紫色的鞋子很合脚,她站在素衣旁边见素衣没有回答自己又继续问:“不好意思,请问还有其他衣服吗?”
素衣红着脸摇头晃脑的说:“真好啊,队长亲自选的衣服。”
“什么,”河琴·花野脸立马红透了,然后双腿分叉倒在地上说:“完了,我的清白。”
素衣摆着手说:“没有啊,队长只是在背你来后就去选衣服了,他还说一会你醒了让我送你去客房。因为樱花有事所以我代替她来,不周之处还望见谅。”
河琴·花野在地上叹了口气,然后心中非常不爽问:“那个可以带我换别的衣服吗?”
素衣笑了笑说:“不行,因为队长选择我们不敢违背。”
河琴·花野很敏锐的了解到队长在这里实力应该很厉害,最起码应该比刻帝还要厉害,然后之前他一直讲话,梦云很少说话不是因为他是个发言人,而是梦云地位根本不够发话,那么他则是这里面实力最强的,早知道就赌跟他学魔法了,真是失算。
“这个不行,没有队长同意的话,”素衣一边领路一边说。“还样啊,”看来这家伙地位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河琴·花野看着来来去去的机器人,心中不只有惊叹实力的强大,还想着这个组织的领导人一定超厉害又有头脑。其实她想错了,因为萨罗斯又邋遢又懒惰。一个机器人经过二人身边用冰冷的声音说:“队长,不理事长请司令先生去趟事务处。”看来机器人就是机器人,我明明是女的却称呼我为先生。不一会儿,二人来到位于星板偏前方的事务处前。门正动打后二人进去,素衣敬了个礼后便出去了。
河琴·花野看到坐在文件堆积如山的办公室上的萨罗斯,右手一边签字,左手不断把签完字的文件放在两摞文件上,面前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也许是过于专注,萨罗斯并未注意到有人进来。河琴·花野站在萨罗斯前面一言不发,她看着萨罗斯眼睛飞速扫完文件右手立马签下不同的字或是意见。超于寻常人的工作效率,这就是与我们的差距吗?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对眼前一幕有些痴迷,她甚至判断不出自己是否已经喜欢上了这样的萨罗斯。
当萨罗斯放下笔端起咖啡时看见河琴·花野,他坐正了身子放下手中的咖啡说:“很合身嘛,衣服的舒适感如何?”
河琴·花野回过神来,端正身子回答:“很合身。”她本来想说裙子很短,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萨罗斯从老板椅起来后,围着河琴·花野来回打量了半天说:“想不想上学啊?”
河琴·花野脸色泛红,“您真会开玩笑,我司令的工作呢?我很感激您手下治我的伤,但……”
萨罗斯坐回老板椅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端起一杯咖啡到河琴·花野面前。河琴·花野觉察咖啡有些烫但她仍旧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说:“我去上学,司令我会辞去。”
萨罗斯挥动着食指砸着嘴,“你的职位我会保留,”萨罗斯从文件堆中拿出一份递给河琴·花野继说:“您将会以特殊身份入学,上面有详细资料,当然梦云答应做老师了,这您放心。”
河琴·花野接过文件专心看着,萨罗斯端起咖啡喝了起来。他当然一口都没喝到,继而他又故作伤心地说:“你怎么全喝了,我不是让您尝尝吗?”
河琴·花野边看文件边回答:“我以为您在试我的胆量。”心中想着,这咖啡香是香,只是太苦了,还是想错了。
“你得补偿我,”萨罗斯不开心地说。
“怎么补偿您?”河琴·花野心中满是疑问。
“过来,坐我旁边。”萨罗斯坐到了椅子左侧,用手拍着右侧意示河琴·花野坐下。看来男人没什么不同都想占据我身体,萨罗斯也不能避免吗。算了,我是否有求于他呢?他什么也不缺也挺不错。放弃了,反正他已经摸我了。
河琴·花野刚坐下就意识到己走.光了,本能的用手捂住迷你裙红着脸,感受着萨罗斯的体温心跳不断加速。未曾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内心紧张到了极点。
萨罗斯感到有点挤,他抱着河琴·花野左半身坐在了自己的右腿上,这一举动让河琴·花野不断喘着粗气,双手捂的那紧了,她甚至自己的心跳声。萨罗斯却平淡的地说:“一会帮我把批完的文件同意与驳回的分开就饶了你。”
“什么?”河琴·花野抬起红着的脸看向萨罗斯的眼神很是惊讶。
“你以为呢?”萨罗斯眉一皱不明白河琴·花野怎么了。他只是想找个帮忙的,正好逮到河琴·花野。
“没什么,”河琴·花野双手不再捂着裙子,她拿起来了圣国收取费用明细及下次收取计划。然后她就发现面前又多了三份,立刻放下文件开始分类。
手上在不停地忙活着工作,内心却仍然有一点点小失落。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大概任何人都会认为这是个机器人,也不懂体谅一个女孩子的速度如何跟得上机器人的操作。可是他工作起来的样子真的太有魔力了。刺客她脑子里混乱一片,不知道究竟哪一个想法是她最迫切渴望的。
深夜,桌子上的文件全处理完后,河琴·花野便直接倚在萨罗斯身上睡了过去。萨罗斯看着河琴·花野笑了笑,抚.摸着她的头想着看来是累极了。
第二天,河琴·花野从梦中醒来看着前面右手拿着书,左手时不时翻页吓了一跳。从萨罗斯身上立马起来红着说:“那个抱歉,那个。”
“早上好,”萨罗斯一边翻书一边什么事都发生的样子打着招呼,而桌子上的文件早已消失不见。
“那个,早上好,”河琴·花野很是慌张,因为她知道自己在面前的男子怀里睡了一夜,而且是惹不起的男子。
萨罗斯则是看着河琴·花野紧张的样子非常想笑,正好逗逗她反正下去还要等下。“昨夜多谢款待,技术不错,很成熟。”
河琴·花野闻言从头红到脖子根大声反驳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萨罗斯哈哈大笑,不懂事就是不懂事,平时再怎么沉着冷静,一到这种情况果真还只是个纯情少女。
萨罗斯边笑边说:“昨夜不是您帮我处理的文件吗?怎么了?”
河琴·花野听了恨不的找个地缝,不对夹板缝钻进去。然后红着脸憋着想说的话冲了出去。为什么我怎么就是应付不了他,为什么与他交流我会冷静不下来。花野你什么样大风大浪没见,为何见了他就像猴子见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