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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望南宫羡,望了望姒婳,又望了望跪在一地的护卫兵。她似乎渐渐明白了,南宫羡在将军府拥有着比她这个千金小姐更牢不可摧的地位。
她穿越来的第一天,似乎就撞到铁板了。
“下去吧。”南宫羡神色变得高冷清贵,声音淡漠。
“是!”姒婳跟着护卫兵们一齐走了出去。
“等等!”连璧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道。只见那护卫兵们脚步都不停顿,姒婳回头冲她挤挤眼,无视连璧高分贝的挽留,行云流水般的走出房间,并带上门。
什么意思!
南宫羡绕开了连璧的手腕,退开两步,冲着连璧道:“那块玉是我给你系上的。”
连璧眼睛微微一睁,那玉不是连璧从小都带在身上的吗。不知道南宫羡是坦白,还是在讲故事,连璧眼含笑意插科打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为以色侍人转移话题。”
南宫羡无视连璧的无赖模样,自顾自的道:“我第一次见你,你刚出生。”
连璧在一旁哼哼唧唧,状似不耐烦,却是不动声色的等着南宫羡的下文。
“第二次见,在半个月前。那玉……”
连璧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唰的一下指向南宫羡的喉咙,星眸眯起,危光乍现。
“说!为何要杀我?”
南宫羡微微一愣,不知闺房里何来这种东西,眸中闪过嫌恶,躲过那令人生厌的鸡毛,冷冷淡淡的说道:“这玉可不是随意吞着玩的。”
所以是前身自己吞下去的?
连璧突然间脑袋发胀的厉害,脑海中突然闪过花轿中的身影,以及那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偏偏就是遗失了关于南宫羡的记忆……
“你不奇怪吗?”连璧耸了耸肩膀,示意自己的后背。她想任何一个站在这里的人,都不会是他这个反应吧。
亏他是个大夫,竟然对她瞬间愈合的伤口,视若无睹。
南宫羡闻言摇摇头,似是觉得她这个问题太过可笑。半响才漫不经心的道:“那玉既然还在你身上,就不奇怪。”
此话一出,连璧差点弹坐起来。
这什么意思?难道说她的特殊体质和这玉有关系?
连璧无数个疑问在心中盘旋,张张嘴却不知道怎么出口。就在这时,便瞧见南宫羡恣然转身,留下一个孤傲清贵的背影,以及耳边响起的那道澄澈温朗的嗓音。
“好好护着那玉。还有……”
“以色侍人,就留给你未来的丈夫罢。”
好半响,连璧的脑子都是一片混沌。
前身,南宫羡,还有这块璧玉似乎都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想到这里,连璧便觉得自己的胸腔里一片烦躁。
“小姐。”姒婳瞅着时机钻进了门,焦急的看向连璧的后背。只是,目光突然顿了顿,接着一声惊呼,“呀,小姐您伤这么快就痊愈了?”
连璧那如羽翼般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如此,姒婳也知道她的秘密了?
一时间,连璧脸上瞧不出是喜是悲。早在轿中发现时,她就别提有多惊讶。换了具身体,这种的特殊竟然也如影随形。只是依照南宫羡的说法,这一切似乎都是那块玉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