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小家伙!回到家我再满足你!吃晚饭我们就回家,嗯?” 莫勋说完,霸道地拉着贺梦的手在餐桌上坐了下来。
贺梦气呼呼地瞪着他,胡说八道什么,谁敏感了?谁要他满足了?真不知廉耻,大白天的,满脑子就会想着那种事!
吃完晚饭已经是晚上的九点了。
在贺年的催促下,贺梦一万个不情愿地跟着莫勋回去。
“你乖乖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停车场取车。” 停车场离贺家的宅子有点远,莫勋不想贺梦走太多冤枉路,就让她在贺家宅子不远处的一处路灯下等他。
“贺梦,是你吗?” 莫勋刚离开没多久,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个人来。
“你是?” 贺梦怔怔地看着对方,总觉得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我是司徒白,你的表哥!怎么,出国几年就连你的大表哥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司徒白帅气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贺梦一下子就想起来了。眼前这个帅气的男孩就是自己姑妈家的儿子,司徒白,也是对贺梦最好的表哥。
“表哥!” 贺梦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奔向司徒白的怀里,就如小时候一样。
“傻丫头!” 司徒白宠溺地揉了揉贺梦的脑袋。
然而这一幕,却被刚把车开过来的莫勋看的清清楚楚。
他的未婚妻笑靥如花地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莫勋的脸一下子就黑沉了。
好个小东西,早上不管不顾地坐上陌生男人的车里扬长而去他都还没来得及跟她算帐,这才多少功夫,又跟不知是阿猫还是阿狗的人抱在了一起,真是欠揍了!
莫勋薄唇微抿,透出蚀骨寒意。
昏黄的路灯下,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个人,莫勋实在看不下去了,火冒三丈地到打开了车门直冲了过去。
一只坚硬如铁的宽大手掌,直接就把贺梦从司徒白的怀里拉了出来,紧握住贺梦的手。
贺梦微愣。
她扬起眼帘,看见了黑沉着脸的莫勋,不免心下一紧。
而 司徒白早已经怒气上涌了,大声喝道:“你谁啊,我们碍着你了吗?你不会是有神经病吧??”
说完,司徒白就要上前夺贺梦的手。从小到大,无论贺梦遇到什么事,他都是第一个站出来保护她,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但是还没等司徒白靠近,莫勋突然抬起胳膊肘,重重一下打在司徒白的下颚。
司徒白吃痛地叫了一声。从来没有受过这般对待的司徒白也彻底被激怒了,随手抓起路边的一根木棍就往莫勋身上打。
“不要!”,贺梦想也没想,用自己的身子档在了莫勋的前面,那木棍就实打实的落在了贺梦的后背上。
“啊!” 突如其来的一棍,让贺梦痛得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额头上不断冒出了冷汗。
“梦梦,你怎么样了?你怎么这么傻呀?干嘛帮这个混球挡这一棍呢?我要打的是他,不是你!快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 司徒白丢下手中的木棍,急忙地走上前去,却被莫勋一脚给踢开了。
“你找死!”看到贺梦痛苦的表情,莫勋想杀了司徒白的心都有,他是绝对不会让他再靠近贺梦一步的。
“不要!不要伤害他!” 贺梦紧紧地抱着莫勋,抬眸恳求他道。
“滚!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说罢,莫勋一用力把贺梦抱在怀里,阔步走向他的迈巴赫。
一路上,贺梦都是气鼓鼓的,低垂着眸子,看都不看莫勋一眼。
直到被莫勋毫不怜惜地丢上了他的车时,贺梦才发怒:“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那是我的表哥!谁让你打我表哥了?”
莫勋的脸色更是铁青,似裹挟着风暴:“表哥?那油头粉脸的小白脸是你什么表哥?有像他那样的表哥搂抱着表妹不放的吗?我看他就是想占你便宜,吃你豆腐,揩你油!”
他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她跟她的白表哥十几年没见,拥抱一下又怎么了?他用得着这样诋毁她表哥吗?想不到他这么衣冠楚楚,竟然那么毒舌!
贺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算是我表哥占我便宜,那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你别告诉我,你是在吃醋?”
莫勋一愣,刚才自己是吃醋了吗?他虽然身边很多女人围着他转,但是从来都是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他莫勋哪会沦落到要为女人吃醋的地步?
“你不会真的吃醋了吧?你爱上我了?” 贺梦狐疑地看着莫勋。
贺梦以为会再次激怒他,谁知他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笑了,轻轻啄了下她的唇,“我就是吃醋了,怎么着?”
“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他又凑在她耳边,热气呼入了她的耳朵里,在她的耳郭上轻舔。
贺梦唇瓣紧抿,久久才从牙缝中吐出一句话来,“我不是你的女人!”
莫勋微笑,“你的第一次给了我,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女人?如果你忘记了那一晚我们是怎样个抵死缠绵,我不介意在这里跟你温故一下。”
顿了顿,莫勋又坏坏地一笑,身子压向贺梦,道:“我还没有试过车震呢,听过挺销魂的。怎么样,我们体验一下,嗯?”
他的笑容,带着几分邪魅,又有几分笃定。在他眼里,她就是一只待宰的可怜的小羊羔。
贺梦只感觉一股寒流,从后背涌入,传达四肢百骸。
“我要回家!” 贺梦怒喝,声音却毫无底气。
“哦,原来我的小妻子喜欢在床上。也行,那我们回家在床上办事……”
床上办事?办什么事?
贺梦很快就懂了。
正是因为懂了,她身子微颤。她心里很重,想哭却又哭不出来,茫然得攥紧了拳头。
看到她有怒气却又不敢言的样子,莫勋顿时心情就好起来了。
轻轻地吻着她的唇,将她抱在怀里,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上,呢喃着,“傻瓜,我再怎么饥渴,也不会对一个身上有伤的人下手。而且,你还是因为我才受的伤。下次不许再挡在我的前面了,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躲在我的后面,让我保护你。”
莫勋说完,又轻轻地吻了吻贺梦的秀发,才不舍地放开她,开车回他的别墅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