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胖子瞪大了眼睛回应,手则向着房门上面推去。
可不等他将门打开,陈超生却抢先一步将手紧抓到了他的手腕上:“不对吧?兄弟,你离婚了,我怎么看你的肾还有点儿虚呢?你该不会是在外面吃野食吃得太累了吧?”
钱胖子瞪大了眼睛、涨红着面颊看着陈超生没说话。
陈超生看到钱胖子的脸上满是一副想杀人的表情,当然也就懒得再等他的回应了。他轻轻得松开了手,又拍打着把脚步向后退去:“呵呵!对,你的事情我不该管。胖子,那你就玩吧。”
“姓陈的!我……”
钱胖子在吼叫的同时,把手臂高高得举起,可他的拳头却迟迟得没能落下来。他又不傻,当然还记得自己之前在陈超生的面前是怎样吃亏的了。此刻,他就算是再恨陈超生,也只能打掉了牙齿往肚里咽了。
“你们玩开心!到时候零件不行了可别找我。”
钱胖子当场就想骂人,可陈超生却悠悠然得走了。随着嘭得一声房门关起,这家伙只能冲着陈超生的房门又是叫骂、又是比划,可他却没敢把拳头、或是脚搞到门上去。
陈超生走入了房间,打了个哈欠就把身子坐到了床上。
他并不关心钱胖子跟锥子脸之间的事情。就在方才他把手向着钱胖子的手腕上面抓去时,一股真气就被他输送到对方的体内去了。虽然这真气的强度不大,可对于半点儿修为都没有的普通人来说,那还是无法抗拒的。
随着真气流转,钱胖子身上某处地方的火气就被泻掉了。等下就算锥子脸在他的身旁再怎么折腾,也不可能让他呈现出男人的伟岸。
“嗯!啊……”
“你到底行不行啊?”陈超生的判断真是一点儿都没有错儿!锥子脸在钱胖子的身边哼哼唧唧得叫了半天,可后者竟然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钱胖子听到锥子脸的质问,嘴里当时就吞咽起口水来。沉吟了半晌后,他方才用嗫嚅的口气道:“兴许我这两天真得没休息好吧?”
“你滚!你是不是出去找别的女人啦?”锥子脸瞪大了眼睛望着钱胖子的脸,那眼神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没!我怎么能做那样的事儿呢?”
象钱胖子这种爱偷腥的人,平日里当然也不会老实了。他的身边可不单单只有锥子脸这么一个女人。只不过,他还真就没把其他女人领到宿舍里来。他的心里也明白,自己的这些事情都是拿不上台面来的。
为了能让锥子脸开心,钱胖子在说话的同时,把手向着她的身前放去。
按着钱胖子的想法,既然自己不顶事了,那还不得帮锥子脸揉上一揉,也好让她感觉舒服些。
可钱胖子没想到的是他这一揉不要紧,疼痛的感觉立刻就传入到锥子脸的头脑中。这样的事情要是放到平常,锥子脸嗲声嗲气得叫上两声,再说上几句嗔怨的后,事情也就可以过去了。
可如今情况却变得大不相同了。
锥子脸怀疑钱胖子在外面玩疯了,竟然不在自己这里交公粮还能轻易饶得了他?在盛怒之下她的手臂一挥,巴掌当时就抽到了钱胖子的脸颊上。
“啊!卧槽,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你把我弄痛了,难道还不让打了?”
锥子脸非但没有被钱胖子的气势吓到,反而还高声喊叫了起来。可让她没想到的,钱胖子可不是爱吃亏的主儿。不等她的喊声落下,钱胖子的手臂一挥,反手就向着她的脸颊猛抽了过来。
“混蛋!你打我?我天天陪着你让你玩,你还打我?”
锥子脸看到钱胖子一点儿让着自己的意思都没有,不但大声得哭嚎起来,手还紧跟着向对方的身上抓去。
可此刻钱胖子的情绪也差到了极点!
他见锥子脸跟自己发飙,索性就把手向着她的身上推去,直接就把她推翻到一旁去了:“滚!你有本事就给我滚。”
“好!你等着,我再也不回来了。”
锥子脸哭咧咧得骂了一句,转身就收拾起衣物向着房间的大门那边跑去。
陈超生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虽然能够听到隔壁的争吵,却没有办法将争吵的内容听得这么真切。
不过,他很快就听到巨大的摔门声和叫骂声从房门外的走廊里传来。
看这意思,锥子脸是真得跟钱胖子翻脸了,也不打算再回到后者的宿舍当中去了,否则她可没有必要发这么大的火气。
陈超生依旧安静得坐在那里调理着自身的气息。
时间又过了半晌,他却发现房门外面并没有传来锥子脸离开这层宿舍楼的脚步声。这样的事情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锥子脸一定还在走廊当中。只是,锥子脸究竟是在等着钱胖子开门呢,还是另有别的打算呢?
“进来吧!门没关。”
陈超生决定赌一赌!他认为自己如今的吸引力可要比钱胖子大多了。按着锥子脸爱美放浪的心性来看,她很可能就站在自己的房门外面。此刻,她没有敲门、或是试探着推门,应该是女人的矜持在作怪。
陈超生的话音未落,房门果然就吱嘎嘎得被人开出了一道缝来。
紧接着,锥子脸的头就很小心得向里探了进来,目光当然也向着说话声传去的方向看来:“陈医生,我、是我。”
“你有什么事情?”陈超生的问话声未落,锥子脸就羞红着面颊小心得低语:“你能帮我治治病吗?”
陈超生眨巴了眨巴眼,就把头点动了起来道:“行!来吧。我爷爷说了,悬壶济世是医者的本分,既然你的身上有病,那我就应该帮你治疗。”
“好!陈医生,真是太谢谢你了。”
锥子脸一边向陈超生表示感谢,一边就把身子从门外挤了进来。
可就在她准备把房门紧闭起来时,却留意到陈超生的身上依然还穿着那身土不拉几的衣服,这让她吞咽着口水把已经抬起的手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