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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青喝着酒,目光瞄向那名丽人,这才是他的目标。此时那名丽人身体似乎有点不舒服,起身摇摇晃晃向洗手间走去。
古青好整以暇的望着丽人的背影,张嘴喝了一大口酒,浓烈的酒气使他血液上涌,眼睛里一抹猩红闪烁,情致逐渐高昂。
时间不大,丽人出了洗手间,但她似乎发现了什么,并未回座位,而是摇摇晃晃挣扎着向门外跑去。
“美女,就这么走了吗?陪大爷玩玩,爷指定让你欲~仙~欲~死,做了还想做!”几名汉子从卡座上站起来,快走两步去拦丽人,为首的那名眉心有一道斜疤的汉子直接伸手去拽她。
“放开我!”丽人用力推开大汉,拼命向门口跑去。
“拦住她!”大汉一声喊,门口两名保安实际上也是他们的人,快步向丽人拦截过来。
丽人身体摇晃,几乎已经走不动,她抬头瞄了下古青的位置,竟然斜着向他跑来,跌撞在他怀里。
古青大手一拥,直接将丽人揽进怀内,目光却闪过一抹鄙夷,难道越漂亮的女人越是难以耐得住空虚和寂寞吗?如此女神般的人物居然一个人来泡吧。此刻,宁慕儿的清丽容颜和丽人重叠了一下,而后再次变成已经变得潮红妩媚,诱人无比的丽人面孔。
“小子,放开她,滚!”斜疤汉子嘴里叼着烟,斜着眼睛斥责古青,让他离开。见此情形,人们纷纷退后,远离是非之地,而那名酒托女孩则兴致高昂地向前跑了几步,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古青,心说我让你装,这种人打死也活该。
“她既然钻进我怀里,今夜就是我的女人,你们都给我滚开!”古青一手拎着酒瓶再次将冰凉的液体倒进嘴里。
“草,老子废了你!”斜疤汉子一口将烟吐在地上,挥拳向古青面门打来,这是经常打架斗殴的地痞,拳重力猛,速度很快,只是有人比他更快,古青手向前一探,后发先至,一酒瓶正敲在斜疤汉子脑袋上。
那名酒托女孩顿时吓的一哆嗦,一朵血花从汉子脑袋上彪起,迅速变大,化作点点血滴从脑门上淌下来,汉子摇晃了两下,咕咚摔倒在地上。
一帮打手顿时愣在当地,全被古青冷酷的身手震住,这丫的也太狠了吧。
古青一托丽人翘~臀,行云流水般将她抱在怀里缓步向大门走去,那只酒瓶并没有碎,他仰头又喝了一口。
“抄家伙,剁了丫的!”不知谁喊了一声,一帮人不知从哪掏出了开山刀、斧头之类的东西,嗷嗷叫着向古青扑过来。
两名保安上前欲拦截古青,古青脚步不停,一只脚直接踏出,准确无误地踏在两人身上,将两名人高马大的保安直接踹了门外。
片刻的功夫,一帮人拎着武器向古青身上招呼过来,古青站在门口霍然转身,抬脚再次踢出,幻起一片腿影,打手们的武器还没等落来下人就被踢飞出去,稀里哗啦摔了一地,满地哼哼声,望着古青的目光充满了敬畏,再无一人敢上前。
古青张嘴再次饮下一口酒,转身出门,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疯子,神经病!”过了半天那名酒托女孩才反应过来,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俏骂了两声。
夜色飘摇,灯光迷离,丽人仰躺在古青怀里,一头乌黑的秀发恍如瀑布般垂下,几乎垂到地面上,她细腻冰洁的脸蛋妩媚而潮红,媚眼半阖,娇小的檀口就象熟透的樱桃般红润欲滴,不断发出醉人的呢喃,向下便是散发着淡淡红晕的雪白粉颈,几缕乌黑的发丝缭绕期间,飘飘的长裙也难掩她曼妙的身体曲线。
此时,古青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词:女神,这个女人就是女神,女人中的极品,她就象一块无暇的美玉,美到了极致,让人既想破坏,又于心不忍。
古青一边饮着酒,时不时望向怀里的极品美人,一股男儿豪情油然而生,征服这样的女人是无数男人的梦想,而今夜这个女人就属于自己,她就在自己怀里。
不知不觉来到一座酒店前,“当啷”一声,古青将酒瓶扔到了一边,跨步进入酒店,在前台开了房间,一路扶着丽人进入二楼,插卡进入房间,将丽人放在床上,将床头灯扭开。
暗红的光线笼罩着房间,暧昧的氛围中,窗台下一株火红的玫瑰正在悄然绽放。
“下午我说让你做我老婆,你嗤之以鼻,现在却来到了我床上,真是造化弄人啊!”古青望着呢喃的丽人有些感概。
丽人不仅没恼,反而仰起雪白的秀项,将自己的美丽更加完美地展现在他面前,此刻,因为醉酒,她的脸蛋晕红娇媚,一头乌亮的秀发如瀑布般飘飘洒在胸前雪白上,黑白相映美轮美奂。
白日里那位端庄优雅,气质冰洁的丽人,此刻就象一朵激情燃烧的玫瑰,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魅力和气息。
古青甩手点上烟,站在床前欣赏着床上娇媚万方,媚眼如丝、含羞待放的女人,渐渐地那股狂躁的气息越发的狂暴,眼睛里似乎有血光涌出来。
忽然,丽人起身向古青身上爬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娇躯难耐的摩擦着他的身子,水眸中春意无边,樱桃小口香气冉冉,胡乱地啄着他的脸,零乱而没有章法。
女神一旦动情,那撩人的风情即使是一块石头也会被融化,古青本身心有郁结,此时再难克制,一把将丽人恍若无骨的柔软娇躯紧紧拥住,低头向她娇艳欲滴、如同樱桃般诱人的小嘴吻了上去。
“哦!”似乎是唇齿间的空虚得到了满足,少女发出一声难耐的娇吟,彻底融化在男人的怀抱里。
……
清晨,阳光明媚,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
慕容雪儿从疲倦中醒来,向两边望了望,那个男人已经不知去向,她呆呆得望着自己光洁的身体,猛然掀开被子,便看到了床单上点点殷红的血迹,如同一朵朵桃花般镶嵌在洁白的床单上,是那样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