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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早就把一切算得清清楚楚,而我则是个彻头彻尾的工具人。
当初她和许攸白都是孤儿院里的孩子。
我爸妈还未车祸身亡之前,曾经办理了一个资助孤儿的慈善机构。
让他们和我上同一个小学,又上同一个中学。
我每天游手好闲不爱读书,而姜知暖从小到大都是人人夸的学霸。
她聪明却有些高傲,只与许攸白走得近。
年少时的悸动最为刻骨,我一次次地向她表白,又一次次地碰壁。
我们之间的拉扯,却因为一场车祸而被迫停止。
因为有人设计车祸导致我爸妈身亡,家里的集团一时被有心的亲戚把持。
慈善机构被迫停了,姜知暖他们也就没了读书的资助对象。
彼时她不仅拒绝了我的告白,甚至一度恨上了我。
因为许攸白早在我的主意下,被国外一对夫妇收养。
「你明明知道攸白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为什么还要把他送去那么远的地方?陆应淮你以为自己家里有钱就可以左右别人的人生吗?
「你就算把他送走,我也绝对不会同意和你在一起。」
她昂着倔强的一张小脸,在大雨中对我拳打脚踢。
「你知道的……攸白他有心脏病,送去国外是为了更好治疗。」
我一遍遍地解释,这是为了许攸白的健康着想。
那时候只有国外的长期治疗才能医好他的先天性心脏病。
可她只觉得我在报私仇。
因为许攸白,她怕是那时候就彻底恨上了我。
事情的转变是在慈善机构被彻底叫停一段时间后。
姜知暖主动找上了我:
「我答应和你在一起陆应淮,但是你得给我提供学费和创业基金。」
我为爱冲昏了头脑,把我爸妈留给我的钱悉数给了她。
后来她答应了我的求婚,更是攀着陆家的人脉资源一步步往上走。
思绪回笼,我才总算反应过来:
我陆应淮真的被姜知暖当工具人使了。
五年的婚姻,不过是为她做了嫁衣。
现在许攸白回国,我也该被她踢走了。
一想到这个,我便觉得五脏六腑的血液要直冲云霄。
五年时间助她登上高位,我自己的身体也垮得一塌糊涂了。
「你装什么装陆应淮,赶紧把协议签了吧。」
抓着胸口咳得生不如死的我,在她的眼里竟是在演戏。
我有些哭笑不得,捏着笔颤抖着在协议上签了字。
又亲眼看着她被许攸白搂着,出了包厢。
当晚我就觉得自己急火攻心,有些快撑不住了。
不想再忍受在医院里独自承受痛苦的寂寥,我回了趟别墅。
又让助理把那座海岛的所有权证明拿去给姜知暖。
「陆总,夫人她都这样对你了,你干嘛还对她这么好?」
我细细摩挲着手指上这枚锃亮的戒指,只能苦笑,
「谁让我结婚时对天发誓过,要这一辈子对她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