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浑身是血的受害者跑过来安慰凶手，疯的那个人是她吧。
至于刚刚那个女的后来又说了什么？
谁知道呢？
反正又不重要。
05
本来我已经能够忍耐我的情绪了，但是偏偏有不长眼的人非要撞枪口上。
【那个不开眼的江汶可算是死了。】
【估计是老天开眼了把她收了吧。】
【就是，一个小三还天天装什么三好学生。】
我大概就听到这里，想都没想直接把手上的行李箱砸向了这几个婆娘。
一个两个的真是嘴贱。
她们似乎也没有人想到会有人在楼道里面听到她们的对话，更别提突然把她们打一顿了。
这几个女生被我撞倒在地以后先是懵了一会儿，等反应过来以后立刻开始对我破口大骂：
【什么东西啊，敢来砸老娘。】
我听了这句话又冲到这个女生前面对着她的脸就是几个巴掌。
不能杀人，但是可以打人。
我心里默念着。
我不会打死的。
一时之间，整个楼道都是这几个婆娘的尖叫声以及我揍她们的巴掌声。
她们两个人也不是没有试图反抗，只是我一个从小在我这个从小打到大的人面前，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不是……你谁啊……你能不能别打了……我求求你了……】
突然，我看见其中一个女生的牙好像掉了。
她的嘴巴里面全是血。
我收手了。
【我只是把她牙打掉了，我没有杀了她。】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这句话，明明姐姐已经死了，没有人再拦着我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怕姐姐大晚上的到我梦里哭吧。
我一想到这个场景，就有点头皮发麻。
【我只是把她牙打掉了，我没有杀她，不许来找我。】
这次我多说了一句话。
那个掉了牙的女生见我突然停了下来，开始不受控制地小声嘀咕，本来准备站起来的她一瞬间又坐了回去。
我知道，她在怕我。
很多被我打了的人都这样。
他们都怕我。
但是我想问她问题——关于我姐姐死的原因。
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我姐姐究竟是怎么死的。
毕竟我觉得这个窝囊废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杀的人了，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可以杀了她的方法。
于是，我开始主动找缺了牙搭话：
【你认识我姐姐？】
缺了牙又撑着手，开始往后缩。
但是她似乎有什么顾忌，颤颤巍巍地问我：
【你姐姐是谁？】
【江汶。】
和人打交道真的很麻烦，但是我得忍住。
【江汶那个小三是你姐姐！】
缺了牙瞬间音量就提高了。
好烦，又想打她了。
缺了牙盯着我看了一眼，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声音又小了一点，但是却又带着肯定：
【江汶是小三，勾引我男朋友。这个全校都知道。】
这个时候，她旁边另一个肿眼睛也接上了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