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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忱,你也觉得本公主该死么?”她望着眼前的人,只觉得心口像被人狠狠插了一刀,在今日以前,他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她以为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将后背交于他。
“只有公主死了,才能堵住悠悠众口,才能让天下恢复正轨。”
他神色淡漠,深邃的眼眸里寻不到丝毫昔日的温柔,身后是同样神色冰冷的文武百官。
他们齐齐跪地,说的却是催命符,“臣等恭送长公主宾天。”
她怔然站在原地,朝臣的声音声声入耳,那杯毒酒被缓缓递到她跟前,而她脚步却像扎了根无法逃离......
“不要......”
双眸猛地睁开,大梦惊醒,后背汗水淋漓,好似从泥潭里挣扎了过来,犹如重获新生。
“你......醒了。”
这声音有些沙哑,从角落里传来,温韫微微抬头才见那小小的身影站在墙壁跟前,背对着自己。
“......咳咳,阿忱?你站在那儿做什么?”
那身影僵了僵,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我在面壁思过。”
声音里满是自责,温韫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扯了扯嘴角,“那你能不能给我倒杯水?我嗓子有些疼。”
晏忱转身,递了水给他,就准备继续站墙根去面壁思过,温韫忙拉住他,“阿忱,我睡了多久?”
“两天。”他垂着眼帘,遮住了眼眸里的神色,一张惨白的脸显得有些憔悴。
温韫注意到他的腿似乎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这两日他怕是都没吃什么东西。
“我饿了,阿忱,咱们去食庄吃饭吧?嗯......顺带给你买几身衣裳。”温韫一边说着,一边起身。
晏忱有些诧异的抬头,“你不怪我?”
“怪你什么?我那天会晕倒不是你的错,我这身肉是因为中了一种罕见的毒,小绿蛇的唾液正好能以毒攻毒。”
她顿了顿,给自己把了脉,“现在,毒全都清了。”
只要她再坚持不懈的减肥,迟早能脱了这身肥肉。
温韫一番解释,晏忱的自责这才减轻了几分。
两人在食庄吃过饭,温韫便拉着晏忱进了成衣铺子,如今她也是身揣金锭子的人了,买衣裳什么的还是底气十足的。
“两位客官喜欢什么样式?成衣还是定做?”小二热情的询问。
不等温韫开口,身后就传来一道带着几分惊讶的声音,“姐姐?”
只见温婧款款走来,一脸单纯无害的拉着温韫,十分亲昵的开口,“我今儿还想去别院找姐姐一道出来逛逛呢!没想到姐姐就正巧出来了。”
说着,她顿了顿,看了眼温韫身旁的晏忱,不知想到什么,脸色顿时一变,
“姐姐!他、你竟然......你这般,你让爹爹母亲如何自处?你让旁人如何看我们温家?你怎么可以......未婚生子?”
温婧话音一落,温韫身上立刻聚满了异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