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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进斗端着茶杯,气势汹汹都从大门里走了出来,举起茶杯就要砸陶宏业,可是当他看清楚喊话的人是陶宏业时,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茶杯“啪嚓”一声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我的妈呀!”吴进斗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转身就跑进了春秋堂。
自从上次亲眼见到陶宏业三拳两脚就把那三个小痞子放倒了,吴进斗就知道自己遇到硬茬子了,所以最近都不怎么出门,生怕再遇上陶宏业,可没想到陶宏业这次居然找上门来了。
陶宏业冷笑几声,一脸轻蔑地说道:“吴进斗,你跑啥呀,有本事砸我啊。”
陶宏业说着迈大步走进了春秋堂,可是吴进斗这小子一头扎进春秋堂后就不见了踪影,陶宏业把春秋堂的每一个角落都看遍了,可连吴进斗的影子都没看到。
“吴进斗呢?他死哪去了?”陶宏业在那几个医师的脸上扫了一眼,大声地问道。
那几个医师这时也都停下了自己手上的活儿,冷冷地看着陶宏业,谁都没有说话。
“我是来找吴进斗的,跟你们没关系,说吧,吴进斗跑哪去了?”陶宏业这时放低了说话的声音。
“他从药店的后门走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医师这时开口说道。
陶宏业这时走到吴进斗刚才坐过的那张竹椅前坐了下来,说道:“吴进斗跑了,那丁春才呢,让那老东西出来,我今天是来找他算账的。”
“我师父去村里边给人看病了,估计晚上才能回来。”那个戴眼镜的男医师说道。
“咋地,跟我玩捉迷藏是不是,那好,我就在这里等丁春才那老王八蛋回来。”陶宏业翘着二郎腿,拿起旁边茶几上的茶壶喝了一口茶。
那几个医师这时继续给客人抓药,可是那些客人一看陶宏业这阵势,知道他是来闹事儿,都吓跑了。
眨眼间,春秋堂里一个客人都没有了。
那几个医师面面相觑,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一边坐了下来。
大约半小时后,五个人从正门走进了春秋堂,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男人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老旧迷彩服,头发乱蓬蓬的,跟野鸡窝一样,而且脸色黝黑,胡子拉碴的,一副标准的农民工打扮。
穿迷彩服的男人走到陶宏业的面前,笑着说道:“哎呦,兄弟,喝着呐。”
陶宏业抬起眼皮瞅了男人一眼,没有搭话,继续喝茶。
男人也不生气,满脸带笑地说道:“兄弟,这里是药店,丁老板还得开门做生意呢,你有啥话跟我说,别影响人家客人买药。”
“你是谁啊?我跟你说得着吗?”陶宏业这次连眼皮都没抬,冷冷地说道。
“那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银子,是丁春才丁老板的朋友,丁老板听说你过来找他,他有事儿回不来,让我陪你聊聊。”男人的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容,可是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浓郁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