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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敢现在杀我,你还要找你的主子。”对面人胸有成竹,半点不惧,“不过,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有什么话也不需与你说,自然要找你的主子。”话音陡然一变,凶狠暴戾,“退下十里!否则,我就让你们的主子立即死无全尸!”
暗部的人立时被激怒,想要上前,却被风崖拦住。深深看了对面遮住模样的人一眼,风崖倒退出破庙,果然听话的带人离开。
扮作上官渊的人直到见不到风崖和暗部人影,这才一笑,绕到佛像后面。蛛网缠绕的佛像背面夹缝里,不能言不能动的小侯爷上官渊委委屈屈的立着,狼狈不堪。
“得罪了。”邢梓夕揭了面巾,向上官渊口中塞了颗药丸,让开身。
上官渊吞下解药,才渐渐找回身体知觉,苦笑着伸展身体,从佛像后走出来:“小邢捕快到底要做什么?”在邢梓夕家,他原本以为自己看透了邢梓夕的套路,反制了邢梓夕,不想还是栽了。邢梓夕显然不曾小看他,在自己手腕上还涂了一层药,上官渊只要抓住她的手腕,自然还得中招。
出乎上官渊意料的,邢梓夕只是摇头:“不做什么。”
“小邢捕快大动干戈抓了我,又钓出我暗部的人,就只是不做什么?”上官渊简直无法置信,但在对上邢梓夕那双明亮的眼睛时,却又觉得这个答案理所当然。
“指引我去抓许方的纸条是你派人送的。”话语之中只有确信。
“是。”事到如今,上官渊也不再搪塞,大大方方承认。
邢梓夕点头:“多谢。”转身就走。
破庙外,原本退走的风崖正站在外面,注视着里面的情形。
邢梓夕迈过庙门,与风崖擦肩而过。
风崖手中匕首刚拔了一截,就被上官渊示意止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邢梓夕恍若无觉的大步离开。
风崖垂头,带着暗部进入破庙,跪在上官渊面前:“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上官渊负手而立,身上占了蛛网灰尘,分明应该狼狈,却渊渟岳峙,气势凛然:“起来。”
风崖起身,犹豫良久,才问:“邢梓夕……”
“不必管她,她什么都不会说。”上官渊想了想,忽然笑了,如绽开春花,还带着几分兴味盎然,“一时不慎,栽在她手里,倒也不冤。”若是撕书在,见到上官渊此时的表情,便知道他家郎君恶趣味上来,大约又要有人遭殃。
不过风崖只是块顽石,听命行事而已,并不会体察主子这些情绪。
而被上官渊惦记的邢梓夕,才刚进家门,就发现家中来客。许氏正亲亲热热的招待着人,拉着人的手实在爱得不行。
“小夕,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朋友!”许氏笑容慈和,竟是舒了一口气的样子,“我总担心你没有像样的女娘做朋友,现在却放心了。你当真该同十一娘学学,到底怎么做个女娘!整日家与那些男子混在一起,哪有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