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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峨吊儿郎当地问出一个禁忌性问题:「你怎么死的?」
笔剧烈地抖动片刻后,艰难地写出一个字:【饿。】
方望舒看了我一眼,问:「在哪里?」
【这。】
我缓缓问道:「谁害的?」
笔尖抖动得越发剧烈,在纸上留下漆黑的墨迹,像有人在跟她争抢笔,阻止她写出答案。
只有我看到,方望舒身后,一道半透明的黑影浮现,她披散长发,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我,似要说什么。
却在张嘴的一瞬间,被一只从虚无中伸出的大手捂住嘴巴,一脸绝望地被迅速拖走。
在被拖进墙里前,她挣脱大手的束缚,发出最后一声尖叫:「啊!」
锐利的女声划破空气,笔忽地断成两半,纸张燃烧,火焰溅到赖峨身上。
方望舒吓得抱住我的胳膊,其他嘉宾也是一脸慌乱。
弹幕。
【谁在叫谁在叫!】
【妈呀,我一个人躲起来偷偷看的,搞这个!】
【我没看到谁张嘴啊。】
「什么玩意啊!」
赖峨甩开其他人的手,跳起来,将烧尽的灰屑拍下去。
我看向其中一个女嘉宾,她的脸比其他人的都要白,一脸不可置信。
看来,她是林导插在我们之中的「内鬼」。
不过显然,有人帮她完成了制造「惊喜」的任务。
赖峨愤怒地质问我:「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想着刚才被拽走的女人,没心思搭理她:「到时间了,可以离开了。」
一张写有六个数字的纸张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地上,刚好对应从里面锁上的大门的密码锁。
赖峨抢过纸张去解锁。
我们都围在大门时,听到身后有女人低低的***声和咀嚼声:「饿,我好饿。」
随之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
犹如十几只老鼠趴在桌腿上,用锋利的牙齿啃噬木制品。
我们看过去时,隐约看到有黑影缩在八仙桌下。
评论里也慌了。
【好像、像有人用指甲挠玻璃,我头皮一下子炸开了。】
【是老鼠吧,一定是老鼠吧?】
【哪有这么大的老鼠,我老家的老鼠最大也就跟猫一样,这明明是人!】
【老鼠人......】
方望舒死死抱着我,我都快被勒断气了,艰难地从他的手臂里伸出头。
当我把手机的灯打过去时,黑影消失,声音没了。
安安静静,只剩下赖峨扭动密码锁的声音。
我小心地安慰他:「不怕,饿死鬼而已,吃一个就饱了。」
【谢谢莫大师,一下子不怕了。】
【切,节目组弄出的障眼法罢了。】
【前面的,让我考考你。】
10
晚上,我们一起去村里的小饭馆吃饭。
林导老大不高兴地说:「接下来的直播不安排在祠堂里,村里有些人不乐意。」
【林导话里有话啊。】
【肯定有人不乐意把祠堂给别人随便拍吧,虽然说这是废弃的。】
【可他们收了钱啊,不会有人以为不给钱,村里人愿意让过来拍综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