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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故渊语气不耐:“林岁寒,你今天怎么了?你要是无聊,就去逛街美容,记我账上,要是不够,今晚我再给你打五十万零花钱。”
林岁寒苦笑:“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每次找你都是为了要钱。”
“难道不是吗?”陆故渊顿了一下,语气稍缓,“岁岁,我不想和你吵架,你乖一点别惹我......我还有事,先挂了。”
林岁寒心头一紧,在他挂断之前冲动地问道:“陆故渊,你现在到底在哪儿?”
“嘟嘟——”
回答她的,是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林岁寒绝望地闭上双眼,拿着手机的手无力地垂下。
张桂芳从她手里把手机拿走,对着她骂骂咧咧道:“磨磨唧唧做什么,这次就算了,下次再和他打电话,你直接问他要分手费,你跟他两年,分了手他不能一点血都不出吧。”
她心里难受,没说话。
在医生催促张桂芳出去时,她才害怕地抓住张桂芳的手臂:“妈,我害怕,你会等我出来的是不是?”
她才二十出头就有了自己的孩子,现在还要把它打掉,她既难受又害怕。
张桂芳对她却只有抱怨:“你要早听我的话离那个男人远点,现在也不至于落得这样的下场。”
“没结婚就被搞大肚子,这要被门口邻居知道了,你让我怎么做人,还有你妹妹,当姐姐的出了作风问题,你让她以后怎么嫁人。”
现在又嫌她丢人了,当初妹妹需要医药费的时候,不是你求我去夜宴工作的吗?
如果她中药后遇上的男人不是陆故渊,她不敢想象她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
想起那个在她最黑暗的时候拯救过她的男人,林岁寒心痛到难以呼吸......
她以为手术会很痛,没想到只是睡了一跤,一觉醒来,她的孩子就已经化成一滩血水被冲走了。
等到了晚上,她的小腹处才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整个人痛的缩成一团,像是孩子最后留在她体内的那点魂魄在哭泣。
这是她一个人的痛苦,孩子的父亲,此刻正在洞房花烛......
三天后他才打电话给她,一开口就是责备:“你去哪儿了,三天没回家,连个电话都没有,看我着急你很高兴吗?林岁寒,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林岁寒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地坐在病床上,被他呵斥后忍不住反驳:“那你呢,你又去哪儿了,为什么三天没回去,现在才发现我不见了?”
她少有反驳他的时候。
陆故渊听到她顶嘴,心里很不痛快:“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你人在哪儿,我去接你。”
林岁寒面色冰冷,几乎要把手机捏碎:“我在医院。”
陆故渊一愣,立刻紧张道:“怎么回事,你生病了?”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打胎而已,”林岁寒笑着落泪,脸色苍白如纸,“就在三天前,你举行婚礼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