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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朝管聘围拢,她余光瞥着逼近的一圈人,眼皮都没抬:“你们刚才也看到两个婆子的下场了。只要再敢近一步,我保证你们一定比她们两个还凄惨。”
家丁们冷不防被她威胁,顿时也心生踟躇,互相对望不敢贸然上前。
总感觉今日的五小姐不同以往,单是不声不响地站在这里,气场就强得人心慌。
主母在台上遥遥呵斥:“都愣着做什么?我的话你们也敢不听了么?!”
家丁们不敢得罪管聘,更不敢得罪主母,纷纷为难地跪倒在地。
“废物!一群废物!”
主母气得不行,被这场面一激,顷刻将告诫管柔的话全都抛到了脑后,提着裙摆快步走到她跟前,作势要亲自动手教训她。
手臂扬起在半空,再度稳稳地被管聘截住。
梅开三度。
霎时间,主母感觉自己的整个手腕都泛起火烧火燎地疼。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沈婆那么粗壮的一个人,会被她用一只手攥得直叫唤了。
主母皱眉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养尊处优了半辈子的人哪里吃过这样的瘪,她顿时气得脸都绿了:“真是反了你了,你、你赶紧给我松手!”
管柔见母亲被制服,周遭还没人敢上前帮忙,顿时也顾不得许多了,扑过来用力去扯管聘的手:“你个贱人,你赶紧撒开我母亲!”
管聘顺势松手一甩,主母踉跄着连退数步,被管柔扶着,堪堪站稳了脚跟。
鬓边的发髻已然凌乱,主母狼狈地看了一眼自己发黑的手腕,怒不可遏地瞪向管聘,姿态不见半分来时的雍容,俨然一个泼皮癫妇:“你这个妖女,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术,你把我的手怎么了?!”
多年的剑影生活让她习惯了藏毒带刀,昨夜处置完虞亭礼,她闲来无事就去药阁找了些药材,复刻出从前在暗卫营最擅用的一味毒粉。
挥发快,腐蚀性强,被碰过的肌肤不到三日就会开始溃烂。
本来她只想做做来以用防身,谁曾想今日便有倒霉催的,偏要来往她的刀口上撞。
管聘偏头笑得狡黠:“专治黑心肠人的妖术,没有解药不出三天就会烂手。下次再敢来找我麻烦,就不是烂手这么简单的了。”
一听自己的手会烂掉,主母的脸都垮了,直扑过去想薅她的头发:“你真是反了天了!你敢让我烂手?!”
管柔却有些怕了,管聘一本正经不像在说假话。她含泪地制止住母亲:“算了娘,咱们别和她纠缠了,还是快去找郎中看看罢。”
主母边被人拉着往外走,边转头立着眼睛威胁她:“贱蹄子,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来时风风火火,走时连滚带爬。主母一行人退得灰溜溜,看热闹的人也跟着三两散去。
离了老远,管聘还能听到人群里有唏嘘声:“不知道这五小姐今天怎么了,这么硬气。往日里都只有她挨欺负的份,但是别说,看着还真挺解气。这可是咱们后院,头一回有人敢公然和主母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