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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看向何宝江,“钱都收了,还不走吗?”
何宝江觉得今天的江展针对他未免过于明显,但是自己没必要和一个回光返照的人争执下去。
估计这是他最后一次挽留自己那贵如黄金的面子了。
他嗤笑一声,大力推开门离开。
程兰抑制着怒气看着江展,又紧随何宝江身后跑了出去,“江大哥不好意思啊,我送您下楼吧。”
可能是何宝江摔门的声音过大,在睡梦中的夕夕眉头不安的皱了一下。
江展心里面也跟着咒骂了何宝江几句,他用手摸着夕夕惨白的笑脸,心里面十分愧疚。
“对不起啊夕夕,以前爸爸没能给你最好的,让你受了很多痛苦,但是从今天起,你就是所有人的宝贝了。”
江展看着宝贝女儿,心疼的对她说,宠爱之意简直溢于言表。
程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幕,心里面竟然觉得美得像一幅画一样。
似乎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和谐的画面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生活被争吵填满......
她突然回过神,觉得自己刚刚又想远了,她咳嗽了一声,“江展,那十万块怎么来的?“
江展头也不回的说,”借的。”
程兰耐着性子问他,“和谁借的?”
“李朝。”
程兰在看到金卡之后心里面就开始做思想斗争,总觉得他现在已经不可能借到钱了,生怕这个钱来的途径违法。
这会儿得知是个熟人,也松了一口气。
“我听说他快要和白萍结婚了,这段时间估计也是在用钱,总向他借钱也不好。你把这钱还回去吧。”
江展起身看着面前这个微微蹙眉的女人,“他说可以借咱们应个急,我过几天有钱就还给他。”
程兰有些疲惫的点点头,她坐在椅子上看着病床上的夕夕。
想着接下来需要用钱怎么办?不知想到什么,抬眼看了一下江展,最后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江展,你心里很清楚,给夕夕治病不能靠向别人借钱借一辈子,万一下一次没有人借钱给我们呢?”
程兰每次谈到钱的问题戾气格外的重,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们家的所有事情都离不开钱!
但是她现在还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需要被老婆养的创业失败的吃软饭的了,而且江家唯一的继承人。
程兰在大学的时候喜欢江展的恣意潇洒,但是时过境迁。
创业失败后的江展已经半分没有了之前的模样,反倒每天为了一点小生意奔波弄的狼狈不堪。
程兰自从事业如步青云之后,和他说话都带着几分领导训斥的意味。
江展看她今天又是这样,心里面有些烦躁,“以后钱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我来想办法。”
但是程兰只当他又在顾及自己的面子,“江展,这个周末你爸爸生日,你去服个软,我爸妈不会真的放手不管的,你就当为了在病床上的夕夕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