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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郁用力晃姜糖的肩膀,终于把姜糖从梦魇中叫醒了。
姜糖浑身都是瘫软的,她定定的盯着傅沉郁,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傅沉郁用纸巾擦掉姜糖额头上的冷汗,问她,“梦到什么了被吓成这样?”
“你逼我吃屎,我不吃,你就放狗咬我,还说屎可好吃了。”姜糖委屈。
傅沉郁:“......”
姜糖觉得自己没说错,傅沉郁让她生娃,这和逼她吃屎有什么区别嘛。
她缓了一会,才发现自己没在傅沉郁家那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再一看右手边的吊针装置和手背上的针头,姜糖有些懵,“我这是怎么了?”
“避孕药过敏,你已经昏迷两天了。”傅沉郁简短回答。
不是吧她,吃个避孕药也能过敏昏迷?
姜糖傻眼了。
再一算日子,今天是星期天啊,她还得陪傅沉郁参加楚老的宴会。
不用想也知道她这样蓬头垢面邋里邋遢有多恶心,姜糖挣扎着要把手上的针头拔下来。
傅沉郁大步过来按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他语气有些冷,明显不赞同姜糖的做法。
“我不能这样去参加楚老的宴会吧,多狼狈呀。”姜糖扒拉着头发,还好她不是油性头发,睡了两天头发也还是很蓬松的,不然她顶着这幅尊容,傅沉郁不踹了她她都觉得傅沉郁对她是真爱了。
“不用你去。”傅沉郁眉头微蹙。
姜糖顿时如临大敌,她坐直了身体,“我是傅太太,我当然要去!”
不知道是哪句话愉悦了傅沉郁,他语气竟是松动了。
......
楚老的八十岁寿宴会在威尔森酒店举行,他是一个喜欢热闹的老头,请的人很多,加上他身份显赫,想要巴结他的人也不少,于是整个大厅里人头攒动,看上去热闹非凡。
姜糖端了块慕斯蛋糕坐在休息区慢慢吃,一边品尝蛋糕一边盘算着傅沉郁给她买这套珠宝的价值。
傅沉郁对她不算抠,光是她脖子上戴的这块项链都有两百多万,姜糖正爱不释手摸着,就听到身旁传来一声冷哼。
顾微微一身白色小礼服,还是名媛淑女的打扮,可她脸上的幸灾乐祸却生生冲淡了这份和谐,让她多了几分刻薄的味道。
姜糖把一口蛋糕送进嘴里,朝顾微微挑眉。
果然,顾微微一看她表情就绷不住了,她冷笑着走过来,“是姜浅来了,你才如同丧家之犬般躲在这里避其锋芒吗?”
姜糖还真不知道姜浅也来了,她出个车祸就和吃顿饭那么简单吗?之前不是都大出血不紧急输血就会死了吗?
姜糖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顾微微又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两眼,“你还真是八百个心眼子,觉得和姜浅穿一样的衣服就能夺走傅沉郁的心了,可惜了,乌鸡就是乌鸡,穿上皇袍也不能变凤凰。”
姜糖闻言,低头认认真真看了一下自己身上那条黑色挂脖长礼服,再认真想了想姜浅穿这身衣服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