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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藜胸腔积压了一口脓血,仿佛要冲破而出,她和男人对视许久,眼底的光覆灭了。
面对那个女人的伤痕和哭诉,他全是怜惜,什么也顾不得了。
“我没有害过她,你再问多少遍也是这个答案。”
初藜推开堵门的徐茵,头也不回走出病房。
徐茵伸手要扣住她,陆知许淡声吩咐,“随她去。”
“陆先生!她是主谋。”徐茵不太甘心这么放过初藜。
男人眼眸凉浸浸的,不紧不慢掠过她,“报警吧。”
“不要报警...”宋小姐面色惨白,“如果陆家知道了,会认定我已经脏了,不配在你身边。”
陆知许叹了声气,轻拍她肩膀安抚,“你脏不脏我清楚,外人没权利干涉。”
宋小姐在他怀里颤抖,她哭起来晶莹剔透,比所有女人都美,陆知许看中的没有一个不是极致的美人,即使是初藜脸蛋不及宋小姐漂亮,身段韵味也勾魂得很。
......
午后外面阳光温暖,初藜却感觉彻骨的寒意。
陆知许最厌恶女人的阴谋诡计,策划这场闹剧的黑手是踩住了他的七寸,也踩住了初藜的七寸。
黎珍说旧爱一哭,新欢必输,初藜是领教了。
她私下也参加一些酒局给剧院拉商业投资,接触过不少上流阶级的男人,一半浪子,一半情种,而且比普男更情种,炙热,自律,洁癖。
陆知许算是洁身自好,生理需求基本固定和她,场面上的风流韵事也有定力,所以徐茵之外,初藜没为其他女人费过精神。
可这回,强敌出场了。
陆知许陪宋小姐吃完午餐,接到程洵的电话,告诉他省里有急事。
徐茵送他进电梯,又回来给宋小姐削了一个苹果,“初藜的段位不是您的对手。”
“那要多谢你出谋划策了。”女人没接苹果,皮笑肉不笑,“你似乎很讨厌她,她得罪你了?”
徐茵面不改色,“她非常有心机,抱大腿,傍男人,没有她不干的,我当然要阻止她迷惑陆先生。”
“许哥也不是很喜欢她,三言两语就厌烦她了。”宋小姐不好糊弄,对徐信的解释五分猜疑,五分相信,“我看你比她得宠。”
徐茵一怔,“我是陆先生的下属,和她——”
“下属勾搭上司也挺多的。”宋小姐笑里藏刀,下了逐客令,“我累了,要休息了。”
徐茵半晌没动,本以为是个傻白甜,没想到失算了,碰上个扮猪吃虎的腹黑级。
她强颜欢笑,“那我明天再来探望您。”
......
四十分钟后,陆知许在办公室点了根烟。
窗户对面是灰白色的市检大楼,程洵将省里下达的公文递给他,他没心思看,仰头靠着椅背。
程洵问,“怎么处置?”
男人中指弹了一下,烟灰掉在文件夹上,烧得焦黑。
“你不必通知徐茵,直接把人带来。”
程洵顿时明白陆知许的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