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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怎么让她快速情动,怎么让她舒服,怎么让她承受不住地软下身子。
阴暗老旧的楼道里,男女纠缠。
他们自小接受着精英教育,温珊是最正统的名门淑女,裴勋更是对环境挑剔到有些洁癖的地步。
但是此时,他根本顾不得了。
他现在就想看她崩溃的样子,就想她在他怀里哭泣,然后用一种软弱无力的沙哑嗓音,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
温珊近乎崩溃:“不是!我没有!”
她的嗓音沙沙的,震颤着,却更勾起男人凌虐的欲望。
她每一次微不足道的挣扎,都被裴勋死死摁了下去,接着便是更粗鲁羞耻的对待,他甚至还伏在她耳际,恶劣低喃——
“知道他是谁吗?”
“没发现他跟我有几分相似?怎么,想找个替代品?”
……
他熟悉她的身体,技巧又是一等一的好。
温珊低声哭泣。
裴勋贴着她汗津津的发际,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语气却是不带一丝温情的冷贵:“舒服了?”
温珊靠在他的肩侧,细嫩的皮肤在黑色衬衣的映衬下,显得白皙娇贵。
身子还在余韵中,脑子却清醒了。
她可以确定,裴勋跟贺济棠有过节。
她没去猜测。
因为此时,光是应付裴勋的怒气,就足以让她心力憔悴。
她半天不吭声。
裴勋睨着她,冷嗤一声。
他毕竟是豪门贵公子,总归是挑剔的,不可能一直待在破旧楼道里,稍稍出气后他将温珊抱进巷子停着的车里……
黑色宾利,跟四周破旧环境格格不入。
裴勋开了车内空调,抽了几张抽纸丢给温珊,一边睨着她整理衣裙的不堪样子。
事实上,他也没好哪儿去。
自从温珊跟他闹离婚,他的身体很久没有舒解过了,此时光看她那副浪|荡样子,他也能轻易来感觉,但是温珊没吃药,他车里也没有备着套子。
他就忍住了!
温珊整理过后,终于平静下来——
她思忖着裴勋的心思,其实并不难猜,无非就是自己没有离婚的妻子跟其他男人来往过密,心里不舒服罢了。
跟爱不爱的无关。
至于这一场荒唐亲密,温珊只觉得难堪。
她故意冷嘲:“裴勋,你不会在吃醋吧?”
裴勋伸手,轻轻刮弄她细嫩的脸蛋,嗤笑:“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只是提醒你,你现在还是裴太太!不要跟不相干的男人来往。”
温珊笑意更淡:“那你就可以,对吗?”
裴勋目光深邃。
关于白笑笑的事儿,其实他并不十分上心,大多时候是秦秘书代为处理的……有时他去H市出差,也只是偶尔顺便去看看。
但这些,他并没有跟温珊解释。
因为没必要!
今天他之所以这样失控,他想,是因为贺济棠的缘故,而不是在意温珊。
裴勋换了个舒适的姿势。
温珊却想走了,她才动,裴勋按住她的手:“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