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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性格绵软,又被楚家以正室应当心胸宽阔为由,同意楚元泽纳妾,如今重活一世,她定要楚元泽和安悦然不得好死!
那些害她和她至亲之人的凶手,也一个都别想逃过!
待她整理好心绪,楚元泽便差人来唤她,要她去西苑一趟,商议重要事情。
她立刻让贴身丫鬟扶柳为她梳妆,定要盛装出面,让安悦然自愧不如,卑微如尘。
西苑。
楚元泽左等右等也不见江与卿前来,眉眼间已然有了怨色。
他宝贝似的扶着表妹安悦然,转头便极为不耐地催促道:“再去催催世子妃,让本世子等她,好大的面子。”
“咳咳。”
江与卿尚未进花厅,便柔弱地咳嗽一声,莲步轻移,走进西苑,道:“我身体不适,面容憔悴,怕影响夫君心情,故而多花了些时间打扮,抱歉。。”
话落,她看向楚元泽,眸色温柔缱绻。
本要兴师问罪的楚元泽看清她今日模样,便怔愣住了。
江与卿平日总爱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虽温婉贤淑,但也无趣至极,今日却换了模样,精致如画的眉眼少了几分端庄,多了几分娇艳,叫他心痒难耐。
见他眼睛都长在江与卿身上了,安悦然低眉顺眼,温婉委屈地唤道:“表哥......”
“安小姐?”江与卿佯装才发现她,眸底带着几分惊愕,“安家不是举家流放边疆了吗?为何安小姐在这?夫君偷偷把安小姐藏起来了?”
她先发制人,一句话便定了他的罪。
楚元泽当即沉下脸来,不悦地看向她。
她佯装无辜,温声细语道:“万一皇上知道了,治侯府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如何得了呢。”
安悦然身形一晃,柔弱地抓住楚元泽衣角,泪眼朦胧。
如此娇柔,看得楚元泽越发心软,当即说道:“我愿给表妹换个身份,让她以贵妾的身份入府,卿卿,你不会怪我吧?”
理直气壮的口气听得江与卿浑身发冷,若非她在心里提醒自己千万遍,现在不是彻底撕破脸的时候,她真想给楚元泽一记耳光,再狠狠踹开他,告他个欺君之罪。
她要钝刀子割肉,将他们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见她一言不发,楚元泽急了,道:“难道要我看表妹在流放的路上吃苦吗?你心地善良,定不忍心。”
“安家被判流放,是现世报,我为何要可怜她?”江与卿抬头,清澈双眸带着几分坚定,“夫君莫不是要我带着江家多年清名,为安小姐冒险?”
楚元泽即刻沉下脸来,“卿卿,你说话太难听了。”
“实话实说罢了。”她勾唇浅笑,看向安悦然,“再说了,安小姐惊才绝艳,怎甘心为妾呢?”
“只怕,为妾只是借口,踩着我的脑袋上位才是真心。”
被戳破心思的安悦然俏脸惨白,身体摇晃着,靠在楚元泽怀中,泫然欲泣道:“表哥,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有一个安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