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声音，周曲宴一身鸡皮疙瘩。
被周曲宴这么一瞪，周子轩瘪了瘪嘴，倒是收敛了几分，然后又乖乖坐下了。
坐下之后，周子轩看着他，很认真。
他发现，其实周曲宴和沈轻禾，他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
好像都是身边亲近的人，至少那个名字是存在了很多很多年的，从记事起就知道有了未婚妻，从出生就知道有个小叔，但其实，他好像完全不了解他们。
“怎么了？”看周子轩目光认真了，周曲宴轻叹口气，在他身边坐下。
“我……”周子轩看着他，咬了咬唇，在斟酌着该怎么开口。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很虚幻”，周子轩看着他眼睛，还是说了这话，这是实话，他对周曲宴的认知一直都很虚幻，周曲宴这个人对他来说，很熟悉，但也很不真实。
周曲宴之前大多时间都在国外，虽说他比他大不了几岁，但，终归是长辈，又不是特别长时间呆在一起，所以陌生感还是浓烈的。
周曲宴优秀，就只是从各种旁人嘴里知道这个事情。
周曲宴在他心里被捧得很高，那也跟随着那高度看待周曲宴。
包括周曲宴刚回来的时候，他给他接风，都还是小心翼翼的。
“现在，有点落地了”，周子轩笑。
周曲宴笑，微挑眉头，显然接受周子轩现在对他的印象。
“没想到，最后是沈轻禾让你落了地”，周子轩开口，这个结果很意外，但也挺合理。
周曲宴笑而不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