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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止顿了很久,还是说了声好。
瑶华院内,晓颜蹲在丛边烧火。
阿彩见了好奇道:“晓颜姐,你怎么不进屋子里烧炭火,这不比在外头暖和吗?”
晓颜不说话。
火盆子里冒着黑烟,阿彩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这是什么炭?好难闻。”
“登仙散。”晓颜回答,像是在故意吓阿彩,“让人闻了会像野兽一样发疯。”
阿彩果然吓得发抖,“大晚上的,你就知道吓我。”
只哼了声,小丫头不满地回了屋。
待谢云瑶回来的时候,火盆里只剩下手帕的残渣,黑乎乎的,瞧不出全貌了。
“姑娘为什么让阿彩在丞相面前说漏嘴凤仙花的事?”
谢云瑶已经躺好了,晓颜弯腰替她掖被角。
“待明日,你就知道了。”
谢云瑶精神恹恹的,晓颜见状也不好多问。
一日疲惫,女子翻了个身,很快就入睡了。
只是梦中恍惚,好似又回到了那一日与谢行止缠绵床榻之时。
与先前粗暴不同,他这次格外温柔,指尖穿过肚兜,又蜿蜒向下,纵情取悦于她。
从脚尖泛起的酥麻,勾得人心尖发痒。
梦醒时分,谢云瑶才发觉身下湿了。
小腹隐隐传来钝痛。
唤阿彩传了水,清洗了一番,又拿了两个汤婆子垫在小腹和腰后,她才好受了很多。
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却无前半夜的惑人春情。
晨光熹微,谢云瑶被阿彩喊醒,将月事带换了一遭,又倚在饭桌前打瞌睡。
阿彩将洗脸盆端出去,回来发现桌上菜肴一口未动,担心道:“姑娘,如果疼得厉害,就知会丞相一声,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谢云瑶记起昨夜那个旖旎暧昧的梦境,愣了会儿才道:“不必了。”
晓颜进来的时候,阿彩正在给姑娘梳妆,她也就没说话,站在一旁。
“今天指不定会有客人上门,你去前院瞧瞧吧,若是有找我的,再来传信。”谢云瑶好似未卜先知。
阿彩疑惑地点了下头,瞧向晓颜,“姐姐一起去吗?”
晓颜摇头,“我给姑娘梳妆。”
阿彩走了后,晓颜才低声:“丞相派人去了一品居。”
谢云瑶瞧着铜镜中的女子,因为小日子,脸色不比平常,略显苍白。
“然后呢?”
晓颜:“一品居里的都是人精,见谢家来打听姑娘的事情,一开始还说不清楚,后来阿启使了银子,一品居才说早在上月采买时候,姑娘就买了凤仙花的口脂和熏香了。”
难怪昨日谢云瑶说等到明日,她就知道了。
她对谢云瑶当真佩服,“姑娘将凤仙花的事情捅出去,便将帕子之事盖了下来,没人知道让郝长风发狂的是您给他擦衣裳的手帕,丞相更不知道一品居是萧家留给您的,绝不会对谢家说实话。”
“小叔叔惯来只认自己的直觉,昨日我去书房那一遭,他还是对我有疑心,那我便顺势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