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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感觉太可怕了,那种痛我不想再受了,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2
人死后还会听见声音吗?
四周的声音太过于嘈杂,让我耳鸣目眩,脖颈处还隐隐约约残留着被荆镕一剑封喉的痛感。
「秋晚晚,你是整个朝阳国唯一的公主,而雀儿不过是一介普通的平民女子,不过是一块玉佩罢了,碎了便碎了,你何必与雀儿过不去。」
我有些迟缓的睁开了眼:「又是你啊。」
站在我面前的人正是荆镕,荆镕看起来很生气,他不是已经灭了整个朝阳国吗,愿望实现了,他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此时的我突然意识到,我再次重生了。
重生……已经是第三世了啊。
柳雀靠在荆镕的怀中,看起来柔弱不能自理,脸上满是害怕和委屈,只是嘴角轻轻扬起的笑却暴露了她内心的得意。
「雀儿不知道这是晚晚你的玉佩,我让荆镕重新买一块玉佩给你,可好?」
她甚至连一句道歉都没有。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一道清朗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我倒是不知,一介庶民也配直呼公主殿下的名讳,荆镕大将军,你是把学的礼数全忘了吗?那庶民不知也就罢了,你也不知?」
男子行步如风,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了我身旁,我认得他,他是皇兄钦点的状元郎,但我从未与他有过交集。
3
「臣,宋清越,见过殿下。」
宋清越一板一眼的向我行礼,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快请起。」
荆镕还是头一回被人直接落面子,脸色并不好看:「自作解人,这便是宋家的礼数?」
趁着两人在对峙,我蹲下身将地上的玉佩碎片一一捡起,放在了白色的绢帕上,小心翼翼的包好。
「秋晚晚,你又在搞什么把戏,还故意找人演出戏?!」
荆镕还以为是我故意找了人来作戏吸引他的注意。
我捧着玉佩的碎片看向荆镕:「荆镕,你真的忘记了这块玉佩吗?」
那是我阿娘留给我的唯一的玉佩。
荆镕随意瞥了眼已经碎成渣的玉佩,上挑的剑眉微微皱起:「不过是块玉佩而已,我替雀儿赔你便是。」
「你果然忘了……」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玉佩,我曾经亲手将玉佩交给他,他虽未曾说过会慎重对待,但他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将玉佩收到怀中。
原来他早忘了啊,那我又何必再执着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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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抓起身旁宋清越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怕是要让荆将军失望了,我与清越两情相悦,只差向皇兄求道赐婚的圣旨了。」
我看到荆镕微蜷的手陡然收紧:「秋晚晚,这戏做的也未免太假了些。」
「大将军此言何意?我与晚晚两情相悦,怎是做戏。」
宋清越真是应了他的名字,一张脸生的清新俊逸、貌若潘安,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的可信度高看着就很高,将人唬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