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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这妹妹明明最喜欢糖葫芦,却不敢接,懂事的有些过分,韩诚牵起妹妹的手柔声安慰:“没事的宜儿,这是木府的小少爷要我带给宜儿的,没花钱。”
韩宜听到这才开心的接过糖葫芦,放下一串要留给哥哥和娘,另一串捧在手心小心的舔。
“咳咳,诚儿,你回来了,在木府那群人可有难为你?”母亲的声音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韩诚的母亲白氏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看见他还穿着红色的喜服就知道韩诚在木家定然没有什么好待遇,泪水直接就红了眼眶。
“娘,您放心我在木府吃得好睡得好。”韩诚口不对心的说了一句,不想让母亲担心。
白氏哪能相信韩诚的话,泪眼婆娑:“我这副身子骨是真的不争气啊,若不是因为娘你也不用去木府受气啊!”
看着白氏咳嗽的厉害韩诚上前为她顺气,安慰道:“母亲,那木家待我着实不错,睡新房穿新衣您就不用担心了。”
“真的?”白氏将信将疑的看着儿子,心中不安:“你可千万别骗娘啊。”
“儿子不敢,木家是望族怎么敢做那些腌臜事?”韩诚微微一笑眼中却闪动着火光,他们不仅敢,还敢对自己下死手!
“我这次从木家得了些钱帛,足够给您买药了,以后您就安安心心养病其他交给我就好。”韩诚隐瞒了典当玉佩的事情,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他的母亲白氏身上是多年的顽疾,原本只是小病,后因一直得不到及时的救治,才逐渐演变成如今的模样。
发病时咳起来根本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整个肺都给咳出去才能罢休。
韩宜哭着跑过来抱着韩诚的腰:“昨夜娘又咳得厉害,直咳出了血。可是没有钱去请大夫,娘亲也不让我去找大哥。宜儿好害怕,好害怕娘离开我们。”
白氏拉着韩诚的手,声音哽咽:“你受了木家的恩惠怕是以后更加低人一等,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韩诚眼眶一红,强忍泪水,搂着韩宜安慰道:“娘、宜儿你们莫怕,我以后一定想办法,会赚到钱的,等那个时候我们不必仰仗木家过活,定要给他家好看。”
白氏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口气,轻喘着道:“诚儿,你不要勉强自己,你虽入赘成了木家姑爷,可那木家不是好相与的,你不可为了我们去硬碰那木家啊。”
韩诚闻言坚定的摇摇头道:“娘,这偌大京城哪里不能赚钱糊口,待我以后我们有了钱,就带你们离开这个破地方回京城去。”
“娘的病我们请最好的大夫,一定能治好。”韩诚对母亲和妹妹做着承诺:“宜儿每天想吃多少糖葫芦都管够,还要送宜儿去读书。再也没有人能欺负宜儿和娘。”
白氏听了他的话眼泪又是啪嗒嗒的往下掉,但想到韩诚两次落榜,心里又发愁,距离下次州选也不过十二天了,韩诚这次再考就是第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