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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找到失踪的养母、查出自己身世的秘密,我勾引了在酒吧买醉的沈律风,并顺利嫁进沈家。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那个算无遗策的猎人,直到有天我发现他秘密房间的墙壁上贴满了我认识他之前的照片,这才意识到一个可怕的真相:
沈律风才是那个蓄谋已久的猎人。
而我,是那个早就被盯上、无处可逃的猎物。
1
这是沈律风来第三次来“纯欲”酒吧。
作为淮城最具盛名的商业大佬,他长相出挑,气质冰凉,坐在那里虽然惹眼,但与生俱来的气场太过强大,没有女人敢主动招惹他。
跟前两次一样,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闷酒。
他心情不好,今晚他的前女友和他弟弟订婚了。
这个时候的男人最脆弱,只要我稍加努力,他很快就会是我的囊中之物。
我调了一杯血腥玛丽,亲自给他送过去。
他只懒懒掀了掀眼皮:“我没点鸡尾酒。”
“我知道,这是我请你的。”
沈律风醉眼微眯,目光落在我眼角的红痣上,神差鬼使地低头轻啜了一口。
他吞咽酒水时喉结微微滚动,性张力十足。
很刺激,有些上头。
大概是我的目光太直白,他主动开口:“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哪里像?”
“眼尾的痣。”
“......”
真是个不懂调情的男人,怎么不干脆说我眼睛好看?
怪不得女朋友会被弟弟抢走。
“是初恋吗?”我主动把话题引到暧昧的内容上来,身子也刻意向他靠近。
“算是吧。”
指尖将他残留在嘴角的红色液体拭去,迎着他的迷离眼神,我侧身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微凉,但质感很好,我差点道心不稳,陷了进去。
一吻毕,我抽身离开,被他拉住:“撩了就走,是你们调酒师惯用的伎俩吗?”
他眼里有被点燃的欲望,手下意识地收紧。
我笑着开玩笑:“再继续,就是另外的价格了。”
“不管什么价格,我沈律风都给得起。”他拿起座椅上的外套,不由分说地牵起我的手往外走。
2
酒吧外是一片冰天雪地,我微微战栗。
他把外套披在我肩上:“冷吗?”
我没回答。
我不是冷,是兴奋。
就像放了许久诱饵的渔夫终于能把鱼钓上来一样。
天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我们来到最近一家酒店。
房门刚关上,沈律风就扣住我的后脑勺,迫不及待地掠夺我的呼吸。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他不像传闻中那么冷漠禁欲,近乎疯狂地将我拆骨入腹、吃干抹净。
我被他折腾得浑身无力,抵死纠缠间,我听到他的低喃:“薇薇......”
凌晨时分,我从梦里醒来,身边的男人还在酣睡,像头餍足的豹子。
我扶着酸软的腰肢下了床。
在浴室洗漱时,我还特地看了看自己眼尾那颗红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