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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亲王早年虽说也是沙场悍将,但如今却因过惯了养尊储优的生活而变的浑沌了,此时见君钨的明眸之中却闪露着一种令其不安的神色,他实在不明白因何要唤其来此,只得实言道:“微臣不知主子唤臣来此为何因。”
琼莲向来是没有什么耐心的,见他这种盲然无知的样子到真是动怒了,冷言道:“曾清,本宫也无有什么时间与你玩猜谜游戏,没想到在朝里是老好人的你竟会如此敛财,开赌坊,使诈术诱人入钩,这店子既然已到了你名下,自是要你来收才是。”
一番话让英亲王祈清如坠云雾之中,他虽说生性懒散,但还是有最起码的为人准则,岂会做这种下三滥之事,于是敢紧回奏道:“禀小姐,为臣虽说老迈昏庸,但毕竟是出生名门,又在朝中为高官,总要顾着自个的脸面,岂会做这种违律之事。”
琼莲闻言心里也自是了然此事毕有蹊跷,但表面上还是冷言训斥道:“曾清你好大的胆子,莫要自以为在朝中有点根基就可以胡做乱为,你该知本宫的脾气,如从实将此事来笼其脉说明白,本宫到可以允你照常过日子,但如坚持欺谎以瞒本宫,那你的好日子是过到头了。”英亲王自是深知此理,细细将此事想了一番,才沉竹在胸的道:“小姐,此事关系微臣之名声,可否容老臣对薄当堂。”琼莲本早有此想,但还是正色的道:“容你去对质,但要敢主仆瞒哄串供欺骗本宫,那后果不是你一人丧命就能了事,懂吗?”
英亲王被其吓的已坐到在地上了,就如此略为平了平气才回过头明眸锐利的紧盯在跪在其身边张柱片刻才极其认真的道:“张柱,本王自认待你不薄,你要清楚上首端坐的小姐是何特的聪慧可不是你能胡弄的,唯有说实话才能保住你一家老小的性命,懂吗?”
张柱早已吓呆了,闻言才缓过神手脚并用向前爬了数米,不停的磕头颤抖不停的道:“禀小姐,是府内的大贝勒与侧福晋命奴才暗中开赌坊,以恶诈骗赌的方式引人入局,目的只是为了敛财与强占民宅为私产,只不过是打公用的名义而以。”
琼莲闻言只是轻描淡写哦了一声,虽并没再开口但英亲王已明白了其意,虽然脸色苍白,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还是下定决心,为了自已的前程,只能牺牲这一妾一子,硬是咬牙道:“微臣马上将两名人犯押到此处,任凭小姐发落。”
易祈见天色已不早了,就自行言道:“得了,这顿饭都吃成这样了已够扫兴,你将他们送至都察院,本王自会查明,小姐,该回府了。”琼莲抬目观望见天色已昏暗了,心知再不回宫,怕是会惹出大乱了,就点头应允,君钨一边命侍卫准备轿子,一边其它诸事交妥给英王爷。三人带着那些侍卫宫女自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