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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剑阳怒道:“你小子敢拜别人……”他踏前一步想要揪人,却被严可情挡在面前,她眼睛毫不相让地直视对方,声音坚定:“他已经是我徒儿了。”曾剑阳窒住了,看着意中人坚定地神情,又看了看任世疑满脸的敌意,只怕打死也不肯随自己回去,终于没有办法了,只好长叹一声,无奈道:“罢了,既然你执意要教,那就当我有负任家所托,弟弟就交给你了,请你好生管教他。”接着又转头对任世疑道:“世疑,你师父虽是个女子,但你必须好好尊敬孝顺,绝不许欺负她。”
任世疑连看也懒得看他,只对着美丽的师父道:“我自然会好好照顾她的。”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胸中不觉间出一股男子气概。
曾剑阳看可情一脸得意,见她早就偏帮任世疑和自己作对,只好自认倒霉,叹了口气,再不多言,拱手做个告辞的姿势,转身御空飞走了。
待曾剑阳走后,严可情对着任世疑,神情凝重地道:“疑儿,我和你虽是世交,但你既然拜我为师,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师父尊长,你须时时叫我师父,不许再乱叫了。”任世疑拱手道:“是,师父。”
二人初为世交,一眨眼却成了师徒,长幼尊卑立分,地位高下有别,任世疑再不敢随便叫她了。他看着周围茂盛芬芳的梅花,想了一想,忽道:“师父,这满山的白梅都是你种的吗?”
严可情摇头,淡淡道:“不,那是我师父,也就是你师祖天香大师在世时种下的,那时候,我也不过像你这般年纪。想不到短短几年,花儿已长满山峰了。”说着,她长叹一声,蹙眉沉思。
任世疑好奇地道:“我从来没见过别人上山,难道天香师祖这一脉,只有师父和我两个吗?”
严可情道:“不,还有一个人,是你的伍师……算了,那个人不提也罢。”
任世疑看师父似乎隐藏着什么心事,不愿吐露。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记得,师祖好像是六年前去世的,是吗?”
严可情点了点头,脸色更白了一分。
“师祖是怎么死的?“任世疑问完这句话,只觉一阵心跳。
严可情沉默不语,眉头深蹙,脸色苍白,显然此事对她打击极大。好一会儿,她用任世疑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低低道:“她是被魔教害死的。”任世疑还没听清她的话,却见师父已转身离开,渐渐走远,美丽的背影竟是那么萧索孤单。任世疑怔在原地。
一日无话。
到了第二天,严可情把任世疑带到一片竹林里,道:“半年来我传你了些入门功夫,却只能强身健体,不可实际对敌,今日开始我教你本派剑法。”
任世疑一听大喜,叫道:“好,有什么厉害招式?”严可情淡淡道:“本门武功,不像魔教邪术追求置人于死地,只要达到侠义目的即可,厉不厉害倒是其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