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夫差说：“虽然套路齐国之计很好，但是寡人曾经摆平越国，将越王勾践困于会稽山。越王勾践苦身养士想报仇，每日睡在草席床上舔苦胆，舌头的老茧很厚，寡人的间谍将拍摄的视频给寡人看，果然很厚。何况，伍子胥多次建议寡人摆平越王勾践，所以寡人必须先摆平越王勾践再救援鲁国。”
我说：陛下知道鲁国比越国强大，齐国比吴国强大。如果陛下先攻打越国，再攻打齐国，齐国会占有鲁国。陛下渴望做老大，大肆宣传存亡继绝，除暴安良，所以许多诸侯国君成为陛下的粉丝。如果陛下攻打弱小的越国，畏惧强大的齐国会被粉丝鄙视。于是，陛下掉粉，一些“极端粉丝”将陛下拉黑！悲乎？
呜呼！勇者无畏，所以成为传说中的“米哈伊”，仁者绝不让人困窘，智者绝不放弃时机，王者不绝于世，以树立道义吸粉丝。陛下不攻打弱小的越国，向诸侯展示不欺负小孩之仁德，救援可怜的鲁国，摆平霸道的齐国，威慑无法无天的晋国，许多诸侯国的粉丝一定会携带礼物膜拜偶像。于是，陛下成为天下的老大！总公司的周敬王姬匄董事长当然是陛下的小弟！
呜呼！战争不仅用人，经济实力也能决定胜败。搞垮国家的经济，军队必然残废！如果陛下怀疑勾践不是陛下的粉丝而是敌人，臣去说服勾践成为陛下的粉丝，自愿出兵跟随陛下攻打齐国。于是，勾践跟随偶像讨伐霸道国，兵力空虚，经济残废。如此一来：即使勾践是假粉丝，也不敢冒犯陛下。
吴王夫差很激动，派我去将越王勾践收为他的粉丝。
越王勾践听说我来访，清扫道路，亲自到郊外迎接并安排食宿。次日，越王勾践亲自驾车到馆舍拜见我，说：“大夫为何屈尊来访蛮夷之邦？”
我说：臣建议夫差攻打齐国以救援鲁国。夫差同意，但是畏惧陛下，说：“寡人必须先摆平越国才能攻打齐国。”所以夫差一定会攻打越国，后果很严重！况且无报复心的人会让别人生疑，很拙劣；泄露报复心，很危险。陛下懂的！这三种情形存在，无法成事。陛下懂的！
于是越王勾践再拜老夫，说：“寡人曾经自不量力与吴国作战，被困于会稽山，痛入骨髓，‘卧薪尝胆’励志，只想夫差今日挂了，寡人明日驾崩也甘心，此乃是寡人的最大愿望。请先生指点如何实现愿望，不胜感激！寡人驾崩前，厚礼相报哈！”
我说：臣深受老师的思想影响，宣传老师的仁义道德，致力于和平，不图回报，谈钱很伤感情！
于是越王勾践再拜老夫，说：“先生乃是谦谦君子，寡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卑了！”
所以，司马迁的《史记》说：“子贡出马，鲁国得以保全，齐国混乱，吴国破灭，晋国强盛，越国称霸。子贡出使，打破势力均衡，十年之间，五国局势各有变化。”
